皇城司第一凶剑 - 第350章 默契搭档

    “这录事参军一人几份工，倒也不知朝廷给发几份俸禄？”顾甚微啧啧声，大雍的官员简直比那猴上的都多！那官员的名字又多数雷同，且说州官里参军便有录事参军、司理参军、司法参军、司参军等。乍一耳听去，还当自己听到了招娣、盼娣、念娣、来娣……本就搞不清。她皇城司不多时，只知这录事参军也办案，却是不知他还领籍税账。韩时宴摇了摇，“俸禄不多，权责却是颇重。”“据褚良辰的说法，那税银沉河底之时便已经被人替换成了石。那么只能说明在此之前，便已经被人掉了包。”大船沉河后，褚良辰作为当地有名的捞尸人，立被安排潜。当时他便亲目睹那些箱笼的封条散开，从里大石来。“税银上船之前，照常理而言是由当时的判官李京哲还有江浔一并验看封箱的。如果江浔有问题监守自盗，从一开始往箱笼里装的便是大石，那便说得通了。”“而案发生之后，去调查税银失踪的人又是谁？是当时的苏州知州孟百岁以及江浔。”话虽然这样说，但是顾甚微十分的明白韩时宴的意思。就像是案给皇城司，但实际办案的人不是张，而是她一样。当时的苏州知州乃是坐镇指挥，真正在前冲锋陷阵，寻人打捞并查其是否有问题的人，十有八九还是江浔。“左手查右手，当真是厉害得！当然最厉害的还是那幕后之人，竟是拿了一锭金就将江浔打发了么？还是说那酬劳还包括那张《观鹰》图？”顾甚微说着，一脸讥诮。若不是褚良辰横空世，之前这税银案可本就没有被当成是案，而是当意外给理了。“几年过去了，江浔都没有升迁，可见他要的本就不是升官，金也不多那必然不是发财……那江浔总不能是菩萨在世，冒了抄家灭族的风险盗税银，他图什么？”“总不能图那幕后之人脸大吧？欧松的画是价值千金，可他之所以价值千金，乃是因为是官家的心好。”可是江浔宁愿将那画藏在暗室里吃灰，也没有拿来献给官家求升官发财。这东西若不用来溜须拍，那就是废纸一张。韩时宴蹙了蹙眉，对顾甚微的话表认同。江浔他图什么呢？“不求升官不求财，那怕是只剩人了”，韩时宴说着语气有些沉重，“如今江浔死无对证，我们只有十日功夫，想要去苏州调查谈何容易，稍后我便会安排观再江南。”顾甚微了，“江浔死亡的时间未免太过巧合了。”“你且看这事发生的时间，齐王飞雀案之后发现了有另外一拨人的存在，于是暗调查查到了税银案，查到了江浔的上……于是派了红英去苏州。”“齐王知晓对方存在，对方那个藏得更的人又何尝不知晓齐王这个瓜娃？”

    “红英一动，那边就收到了消息，直接死了江浔。虽然红英说江浔的死并无疑，乃是重病亡。但江浔怎么早不死晚不死，等到红英去就死了？”且不说红英并非是仵作，就算是她是，莫名其妙灵堂上来了个陌生人，江浔的家人也不会准许她上其手将那江浔验看个遍。退一万步来讲，死一个人，可并非得抹脖毒的。齐王绝境，不也受了人的安排要吊死自己么？如果江浔是因为人而监守自盗换了税银，那么他一个病膏肓的人为了人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又有何难？韩时宴以为然，顾甚微同他就像是共用了一个脑袋一样，他们总是会想到同一去。他想着，在之前二人写的“王御史”、“官家”、“韩家”的方，又写了税银案江浔、李京哲几个字。他的手在空顿了顿，又写了一个新的名字“陶然”。顾甚微好奇地探问，“陶然又是谁？”自从了褚良辰的案之后，韩时宴便去查过税银案相关的人同事，御史台监察文武百官，他可以说对朝堂上的官员如数家珍，那是样样门清。“江浔可以开方便之门，但是他只有一个人，如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搬走税银然后将里的金锭换成大石。一箱金同一箱石，可不是一个重量，一个动静。”“旁的人分辨不清，押送税银的人就丝毫觉不到蹊跷吗？”“所以要瞒天过海的话，光有江浔同李京哲这两个验箱的人不成，还得买通押送的人，当年押送税银的人便是陶然。陶然当年因为押送不利被贬，但这几年却是如日天……就在我们底蹦跶。”韩时宴并没有卖关，“他如今同刚刚死去的袁惑一样，是殿前司副都检，可谓是平步青云。”顾甚微同韩时宴对视了一，皆有沉重之，虽然他们知晓幕后之人居位，但是这般看来他手实权可比齐王大多了。“看看齐王手底的人，我祖父那人，也成了他的左膀右臂。便是那天字号的杀手，最也才在皇城司了个指挥使。这我一来就能当的官，还需要心积虑谋划多年……”“任谁听了不说他一句寒酸……”韩时宴哑无言，可不正是寒酸。“那那位李京哲如今呢？”顾甚微伸手指向了纸上的那个名字。韩时宴摇了摇，“李京哲因为贪腐，去岁的时候被我师父关御史弹劾，最后死在了放的途。”顾甚微蹙了蹙眉，“那夏知县也好，李京哲也罢，都远在苏州，关御史怎么会参他们呢？”这两个人，都同幕后之人有关系。她说完，不等韩时宴回答，又想起了在柳那里瞧见他安排告状人的样，瞬间了悟，“所以是关御史收到了来自苏州的状纸。”韩时宴了，“没错，我算了算时间，李京哲死在放的路上，比江浔还要略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