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 87偷盗税粮

    “我知我的儿是怎么死的, 可我没有证据”贺兰阙只是一个小小的县通判，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他已经是很大的一个官了, 掌全县上百万人的大小事宜。可他在面对总府那些官时, 和普通老百姓没有什么区别。在这些官员的里, 他不过是蝼蚁，可以随意被死。“我不够大，所以我保护不了他们。”听着他声泪俱地控诉, 伯景郁和渊很难不为之动容。伯景郁问“既然如此, 你为何不为他们申冤”贺兰阙看向伯景郁, 凄惨一笑，“我该如何为他们申冤我找谁为他们申冤我是朝廷官员, 任何官员非必要不可离开自己的辖之地, 在霖开县为官多年, 我都没有几次走过霖开县, 唯一一次走霖开县是我接到总府官员的通知，他们告诉我的儿死了，让我节哀顺变, 去接我的儿回来安葬。”通判是一个很小的官职, 是他用二十多年为官生涯兢兢业业才换来的。州很大, 大到他这一生都没能去过几个地方。作为一个地方的从七品小官员, 不能擅自离开辖之地, 更不可能越级随意见官员，唯一一次去总府还是为了接自己儿的尸回家安葬。让他能够如何他问伯景郁，“你知官员私自离开自己的辖之地会遭受什么样的刑罚吗”伯景郁当然知。为了避免官员结党营私，属地的官员都不能随意离开辖之地。轻则降级，重则罢官, 若参与党政叛军等一经发现直接死。所有官员上任之后，都是带着自己的家人举家搬迁，官员在哪里家就在哪里。朝廷虽然会发粮足够官员养活家人，可他们永远回不去自己的故乡，想要回到自己的故乡，就得居位。贺兰阙捶着自己的心“我何尝不想替他们讨回公，可我要去哪里讨公呢，杀害我儿的凶手销声匿迹，海捕文书至今还在县城外的公示栏上贴着，若我有背景，若我有门路，政儿何须向死而生，筠儿又怎会死不瞑目”这一声声的控诉，一声声的质问，让伯景郁的心一次次被冲击。他比任何人都知他的两个孩是冤枉的，可他没有证据。他与伯景郁说“每当我想要调查背后的人，我边的人就会接连事，我的女儿城去寺庙去为两个哥哥供奉牌位，被人掳走三日，浑是伤神志不清地扔在城门，小半年过去至今还疯疯癫癫无法说话。我想查刘家是否存在偷占公田的况，我的夫人从衙门到善堂间不过两条街，被人拖到巷里险些遭人污。我想查背后指使仵作伪证陷害政儿的官员是谁，仵作一家消失得无影无踪，善堂里的孩也差在半夜死于大火，若非邻居起夜看到院有火光，只怕那些孩已经丧命鬼就在我的边，可我抓不住他们。”“我常常在想，该不该送这些孩去读书，若他们一辈都是普通人，就不会卷这些是非之，也就不会和筠儿一样死不瞑目，不会和政儿一样有冤无说。”最后的最后，他问二人“我该去哪里为他们申冤”是啊，他该去哪里申冤呢伯景郁不禁问自己。渊也得不到答案。站在贺兰阙的角度，他能活动的范围有限，他无权无势，在州没有依靠，线索查到哪里断到哪里，州的官员那么多，却没有一个能够为他主持公的。在这样的一个官场氛围里，他没有选择同合污，实属不易。能教闻人政和贺兰筠这样两个有息的孩，能在霖开县被老百姓称赞，足以说明他是一个正直的好官。渊没有办法给一个答案，正如贺兰阙在官场矜矜业业勤勤恳恳地一个好官，到来却无申冤。“我们既然来了，你的冤屈我们自然会为你申。”“涉案的官员不止一个两个”贺兰阙已经被这个网缠绕，快要不过气了。伯景郁语气定“便是有成白上千个，我们也会查清真相，还给闻人政贺兰筠一个公。”渊问他“你的手里可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贺兰阙摇，“没有。”渊“”“我现在只能确定上面有人偷税粮。”伯景郁问“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们现在查到是刘家在偷公田私，怎么这又有人偷税粮了贺兰阙“每年收税的标准是上发来的布袋，装满就是一石粮，一石允许误差半斗粮，上应该有人专门利用这个误差，老百姓用的斗和我们用的斗是差不多的，十斗米却装不满一石粮用的布袋。”“我记得这个况杏儿和我说过。”渊问伯景郁，“你还记得吗”伯景郁。只是他们当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这是在朝廷允许的范围有误差，可能真的是装米丈量的斗有问题。小路村呼延工会一年上税大约三千七百石，但他们每年都要多税一百多石的粮。渊问“一石粮是一百斤，照朝廷的标准，达到九十五斤以上都算合格，那照你所说装不满粮，那装粮的布袋可以装多少粮”贺兰阙“一石又两升至五升，也就是一百零二斤到一百零五斤之间。”“你的意思是一石税粮要偷两斤以上的粮”伯景郁觉得这简直是不可理喻。贺兰阙，“每年的年俸发来，粮又是正常的，刚刚好一袋一石。”伯景郁所说西府一年上税二十亿石，照贺兰阙所说的标准，渊略算了一，一年偷税粮岂不是要偷一亿石的粮。他看向伯景郁，“这好像也不比刘家偷田好多少。”说不准刘家偷田，还不如直接偷税的人偷得多。伯景郁现在也不知应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京之前，他觉得各地官员必然会有些小动作，但整应该都是向着朝廷，兢兢业业地好每一件事。怎么这除了京城，私一查，各糟心的事都有。他问贺兰阙，“你查验过多少，这样的况很多吗”贺兰阙“在我还是熙城司的时候，并未发生过这样的事，直到去年年底政儿来霖开城问我，我调查了一番，才发现背后应该是真的有人在利用这个误差偷税粮。”“上面发来收税用的布袋我会偷偷留一两个，等年俸发来，我与政儿粮过，确实装不满。”伯景郁想到各地都在收粮，说“今年税收应该也要开始了吧”贺兰阙，对他二人说，“你们随我来。”伯景郁和渊起，随他往厨房去。厨房旁边有个小房间，里面就是他存放粮的地方。里面只有一袋半的粮。他从架上取一个袋递给伯景郁，“这是收税用的袋。”接着贺兰阙从架上将那一袋未开封的粮搬来，开封后，与伯景郁说，“你帮我张着袋，我倒过去给你看。”

    渊见他扛那一袋米有些吃力，想帮忙，被伯景郁制止，问他“你的肋骨不想要了”他对贺兰阙说，“你来张袋，我倒米。”贺兰阙与伯景郁换了一。将米倒收税的袋里，确实装不满，距离封线还有二指左右的距离。伯景郁“”贺兰阙将柜里的斗拿来，与他们说“这斗是标准的朝廷发的斗。”伯景郁接过翻了一斗底，确实有制造司的烙印，上面印着熙和二年，是制造司前年的新斗。用斗将粮从布袋里一斗斗地舀来，刚好十斗，一不多，一不少。十斗一石，制造司的东西不会造假。也就是说，发收粮的布袋确实有问题。渊问“这布袋是朝廷统一发吗”伯景郁摇。贺兰阙“布袋不是朝廷发的，是总府发，收上去后由总府统一重新验，留官员的俸禄，再统一上缴国库。”伯景郁心的怒火熊熊燃烧，恨不得直接冲到总府，把这些为首的官员全都砍了。案查到这里，渊即便想得再黑暗，也还是会被震惊。这贪污的况也太严重了。一年光从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