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血教导院 - 第三章

    黄茂昌很地把两手的指和拇指对在一起比了一个圆圈儿，同时一只手的指从圆圈的面向上一儿一儿地穿，对着我和那四个卫兵笑。那四个卫兵仿佛明白他的意思，也跟着地笑起来。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

    刘克辉和黄茂昌是已经密谋好的，于是他们再次让卫兵们把王新拖到院里，这一次把她的衣服脱光时她没有反抗，只是静静赵石没有说她那时候是泪婆娑地看着墙。

    去以后，黄茂昌伏，双手从姑娘的两间伸过去在她两侧的石台上，用嘴去叼住姑娘的一颗，然后撅起一一地猛，王新的被撞得“啪啪”地响，全的肌肤都在颤抖。

    她的像他们离开时那样敞开着，但生着疏落的上满是漉漉的，一丝鲜红的血迹从夹在一起的后端，混会的，过两块洁白的夹后落在石板上。

    黄茂昌叫赵石给她的拍照，然后自己用手玩着她的房和，发一阵阵的笑。

    ……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刘克辉从里面来，看了我们一，向里面摆了一儿，然后向自己的房走去，我想要跟上，他回对我说：“你也去吧。”便独自回去了。

    “刘克辉说要把这些照片给王新的父母，其实只是为了吓唬她，因为王新被逮捕的事一直是对外保密的，更不可能把这些照片公开登报，不然的话，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民主党派那些人少不得诛笔伐，国人的脸上也无光。不过，黄茂昌却在我这里挑了一些特别骨，特别的叫我印了很多，他拿去自己留一，送给刘克辉一，其余的分赏给了教导院里的那些看守，说是他们工作很辛苦，让他们放松放松。”

    ＊＊＊＊＊＊＊＊＊＊＊＊

    赵石其实早已到自己有些失控，他机械地对准那个赤的姑娘一通拍，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快门的。

    赵石回到监号，重新拿起笔来，睛直直地看着对面的墙，却一个字也写不去。

    “你为什么要留这些照片和底片？”王局看着赵石的材料，睛里现一丝泪光。

    王新在第二天早晨就完全恢复

    赵石从没有想过一个女人会用这样不堪目的姿势被拍照，甚至一个女也不可能同意这样拍照，更没有想过这样的照片会自自己的手。他只是不停地过卷、快门、换角度、过卷、快门、换角度……当晚上冲洗这些照片的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拍到了什么没有。

   “赵秘书，快照，快照。”黄茂昌兴奋地把赵石拉到自己原来站的位置上，这里离得很近，可以更清晰地看到，姑娘那一丝黑隐约显的一条闭的。

    因为怕王新自杀，拍过照以后，就把她用细铁链锁在床上，直到第二天一早他们继续对她施加污辱，后来的很时间，她都是这样被锁在床上的，连大小便都要由卫兵们给接。

    “真是畜生！”

    卫兵在黄茂昌的命令，把王新的双朝天立起又弯曲起来，把她的大压向她自己的前，她雪白的，她的门收缩着，形成一个的圆窝。黄茂昌亲自抓住姑娘的两个膝盖用力分开，让她的生完全暴来。

    “你回去好好想想，要把自己的问题待清楚，如果自己不说，将来叫我们查来，你是知后果的！”

    他让卫兵像这样把王新的两抓住，自己则分开她的小，让前变成一个圆圆的，然后地笑着叫赵石给她拍照。最后，他解开拿得的y来，一边撅着大把y向王新的，一边叫赵石把这个过程一张一张地拍来，当然，他并没有让赵石拍他自己的脸。

    那一天王新被的时候，黄茂昌也曾招呼赵石一起参与来，虽然赵石心里十分渴望，儿也得发疼，但他却没有答应，因为他毕竟是一个受过很好教育的人，像这样的事，他一怎么可能作得来呢？不过，他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人，那糜的场面，那糜的声音地刺激着他的大脑，以至于整个晚上他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合上，就看见那个丽少女赤条条的，这一夜他也不知自己了多少次。

    “这些照片后来什么用了？”

    ＊＊＊＊＊＊＊＊＊＊＊＊

    刘克辉和黄茂昌第二天一早就拿着那些照片去给王新看，威胁说如果她不合作，就把这些东西拿给她的父母看，还要登在报上，王新骂他们，但拒不合作，后来他们就她。而且，从那儿以后，他们又了她很多次，一直到把她杀害，她都没有屈服。

    王新看到那些照片时脸涨得通红，听到说要把照片给她的父母，她哭了，骂刘克辉他们是法西斯，是混氓，是畜生，是……反正一切她能想得的最最恶心的话都用在了他们的上，但她最终还是不肯低，她说她宁愿受尽世界上的所有苦难，也决不改变自己的信仰。

    赵石跟着黄茂昌再次院的时候，王新其实仍在泪和泣，但已经平静多了，睛里除了原来的定之外，又多了一重邃的光。

    ＊＊＊＊＊＊＊＊＊＊＊＊

    黄茂昌是很想得到王新的第一次的，但是当着上司的面，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占先，所以他极力怂恿刘克辉去王新。刘克辉最后同意了，他让卫兵们把王新的镣铐打开，改用绳在石台上捆成一个“人”字，然后叫我们都去。

    “是是是，我知政策，我真的什么都没！”

    我们站在院门外，听到刘克辉继续劝降，但始终没有听到王新答言。刘克辉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也越来越暴躁，后来就没有了声音。

    “真的？”王局严厉地看着赵石，“你可是知政策的！”

    “我只是奉命拍照，别的我可是什么都没呐！”

    我们回到院里，黄茂昌便带着那四个卫兵王新，还让我把他们在王新儿的镜一一拍来。

    直接负责赵石案件的新城公安局王局，看着赵石的待材料，嘴有些哆嗦。

    “这个……您知，我是一个搞照相的，凡是自己拍过的照片都要留一份来。”他当然不会说自己留这些照片的真正原因，甚至，在那个时代，就算是女也决不肯拍这样骨的照片的，因此，为了满足自己的望而留这些照片也就不足为怪了。

    他让人把她的两脚解开，自己爬上石台，面对着她跪，一手一个把她的膝盖推向她自己的并分开，使她那夹的自己裂开，小和的前。

    ＊＊＊＊＊＊＊＊＊＊＊＊

    姑娘用自己的一银牙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听任晶莹的泪珠一串一串地过耳鬓，到石台上。她也许早就准备好了牺牲，但她却从没有想过女人真正的牺牲是多么悲惨，多么耻辱。

    “你本人在里面起了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