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你到底是谁？”
“你不是方周。”
唐俪辞茫然的坐在地上，他现在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幻象，方周明明在他面前。
他
泪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在月
，仿若一颗一颗晶莹的珍珠。
他却分不清。
“阿俪，”方周寻不到唐俪辞痛苦的
源，但是他心痛更甚，他甚至不敢碰他，他怕加
他对于迷蒙与真实的界限，“阿俪，我是方周。”
他拿
匕首，狠狠往自己手腕上划一
可见骨的伤痕。
“你
什么！”
唐俪辞大喊，“我不要你这样！”
他一把拉过他，捂住他不断
血的伤
，“你是不是疯了！”
“阿俪，我是方周，”方周却本不在乎差
将自己手
都断了的伤，只温和的看着他“阿俪，你看，幻境
的我，会这样吗？”
他抱住他，将他的脸
在自己侧颈，泪
顺着肌肤
落到衣襟
，他哪怕是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他的阿俪丝毫。
“阿俪，没事了，乖，睡一觉就好了。”
唐俪辞闷闷嗯了一声，抓住他
前的衣服，慢慢闭上了睛。
“都
给师兄吧。”
“小辞，”黑暗方周坐在床脚，俯
看着他，拍打着他的脸，“醒醒。”
“师兄。”
唐俪辞面前是一片黑暗，他只能朦朦胧胧顺着光的影
看去，面前是，方周。
转瞬间，他便被方周压在，这才发现他只穿着一件外袍，被方周顺着小
，一路摸到了。
他惊呼声，“师兄！”
“小辞”他微笑着靠近他，“我不想忍了。”
他抚摸他的脸，“为什么才发现呢，多么适合被锁在床上啊，”他喟叹，“永远都只属于我。”
方周残忍的破开柔
的
，直
心。
“不要，师兄……”唐俪辞洁白的手指沿着床榻无力的垂落，他哭的很惨，挣扎，哀求，像一只被摧残的
鸟。
方周伏在他前低笑，
着他的脸，突然愣了一会，然后换了一个让人窒息的吻。他恨不得将他吞吃
腹。
“小辞，痛苦吗？”唐俪辞无声的落泪，他被完全收拢在方周怀，被动着承受方周恐怖的
望，
过去然后再被生生艹醒。
太疼了。
疼痛反而使人清醒，他昏昏沉沉的思绪，拨
反正了。
后无休止的侵停了，然后是缓慢的轻柔的厮磨。
“阿俪？”方周突然声，唐俪辞无声无息的勾了勾
角。
他们就这样沉默的完成了这场堪比献祭一般的媾。
他不是他，他也不是他。
他们心知肚明。
5
唐俪辞恢复了些许记忆，但还是受困于这
孱弱去健康的
，他顺着那些记忆，理清了自己如今的境，方周没死，柳，傅主梅都在，这是记忆的周睇楼。
他敲着桌面，这几日是傅主梅来给他送饭，不见方周踪影。
“阿俪，是我说错了什么吗？”傅主梅挠挠
，“我很笨，也不会说话，阿俪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唐俪辞看着他，傅主梅还是同之前一样，又傻又呆，很好欺负。
他轻轻一笑:“见到你，我很开心。”
“师兄。”
“唐俪辞，你会怎么选呢？”
唐俪辞跪在灵前，面前是方周的灵位。
一乌沉沉的棺木横在灵前，唐俪辞踉踉跄跄的扑过去，这是一空棺。
“方周！方舟呢！”唐俪辞十指死死摁着棺木，声似泣血，“方周！”
他找遍了周围每一个角落，狠狠将灵台上的贡品全
扫落，他看着木雕的灵位摔到地上，碎成两辨，他低声“他没死，把他还给我。”
“他死了。”
“是你杀了他。”空灵的声音响在耳侧，“你忘了吗？”
“你曾亲手剖开他的膛，掏他的心脏。”他缠上他的腰腹，柔若无骨的手指细细摸索着白
的
肤。
“他死了。”
“你胡说！”唐俪辞狠狠抓着棺木，捂着自己的腹。他在这里，只要将心脏还给他，他就可以复活……
他狼狈的被压在方周的棺木之上，面前，是跟他一摸一样的脸。
“唐俪辞，”他勾着他黑白相间的发丝，同自己银白的发缠绕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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