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文科生 - 第25节

    而此时的安琪，正在大的痛苦反弓起。

    超声刀的好就在于，刀准，血量少。

    而安琪所经受的最大的折磨在于，她不能在疼痛昏厥，因为奥汀正说着她很想知的事。

    “他比你年一些，是个男孩，22岁——那应该是比你大三岁吧？他没有过正畸手术，一直以变异状态示人，因为他的变异方向很难手术——他多了一双睛。”

    奥汀说话声音不算大，为了听清她在说什么，安琪不得不咬牙把惨叫声忍住。但是这就是极限，要想再回应什么、问什么，那几乎是不可能到的。

    好在奥汀本来也不觉得她们能在这状况聊起来，或者说安琪别开反倒更让她有说话的心：“那是在主方的一双小小的副。他在孤儿院大，既然是22年前生，那么他的变异就来源于大轰击之前的世代承袭。这些年来他一贯是着罩将副遮住，日想必不好过，不过他倒是很争气地拿到了化学专业的学位证书，暂时还没有工作——恕我直言，他那副面孔的话，应该很难找到什么工作——他该像其他变异人一样，学一学金以备创业或个经商。”

    安琪几乎将床单抓烂，撑着开：“然后你们就会……把变异人与资本家等同……偷换概念地喊起‘杀光所有变异人’的号……啊——！”

    不知奥汀了什么，安琪腹腔一阵剧痛，前猛地一黑。

    然后她听见奥汀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这都没有昏过去，真是有。”

    奥汀继续说着，比起说给谁听，更像是在梳理思路：“不同的质对不同的辐质会有不同的反应，这很复杂，还有很的路要走。本来我的同事们用导致你变异的鐖辐光对他行照，他几乎死去，但后来记起礷元素辐曾让多小鼠红化，于是就拿他试了一，然后奇迹就现了——虽然鐖辐伤仍未治愈，但是变化成功使他的更加健，再加上求生意志非常，他生生了过来。”

    奥汀说：“这里条件比希斯特生化所好得多，也隐蔽得多，我们是想请他来这里好生休养再一步打算，可他实在太害怕了——哦对，他对新鲜肌的控制能力不如你，对自己的新睛似乎也不大适应，惊慌到屡屡碰，这就有了你听到的那些撞击声。估计是视方面和以往有所不同吧，这还要等一步的测试和观察才能确定——开心安琪，解剖结束了，我动作是不是很快？”

    安琪睁睁看着奥汀了几揣东西的动作，然后就拿起合线准备关腹。

    她咬着牙提醒：“你是不是没把我的……脏……摆到位？

    奥汀看起来心不错：“没关系，你的它自己会整。”

    另一边，在遥远的奇斯卡开发区，罗兰也开始了新的一天。

    比起那些对s盟仍抱幻想的新人类，罗兰的境倒是好一些。

    好就好在，安琪的分析以及亲见到的事实已经击碎了她的所有幻想，她更加清楚自己的位置——在“统一安置所有变异人”的决定达后，她就已经丧失了所有人权。

    她知不旁人给她什么保证，都只不过是为了方便行事的表面客气，也知s盟的司法、军队、警务系统都是她的敌人，给不了她任何帮助和保护。

    既然她的妈妈都会被最亲近的同行同事实验谋杀，那么她便不可能相信任何普通人类，再加上罗兰在奇斯卡也没有什么新人类近亲属，所以这就到了万事靠自己的时候。

    罗兰很早就起了准备——几乎是从希斯特生化所逃成功后就开始了。

    她买了许多、药和其他日常用品，尽量减少饭、开灯和外，最好让人忘记这里还住着一个新人类。

    周一时，新法令台，凡s盟境所有新人类一律在统一安置之列，于是罗兰便销毁了自己的份证明。

    这样的法令最初并没有引发什么大的波澜。

    新人类毕竟尚属少数，普通民众则认为这对他们的生活没有什么影响，甚至还会释放更多工作岗位，更有利于他们的生活和就业。

    而对于新人类来说，他们一时还有些摸不着脑——他们在奇斯卡有住所，有工作，有社会关系，平时来去也都是面人，突然说要集安置让他们觉得有些不可能。

    但是不他们怎么想，安置工作还是开始了。

    从那天起大街上、楼里便时不时传来争执声，是缉查队和新人类之间在产生冲突，最后往往是以缉查队枪恐吓来结束。

    直到昨天，在一次较大规模的押送过程，因为有个缉查队士兵调戏了一个新人类女孩，矛盾终于爆发至峰。

    即便是在枪支的威胁，愤怒的新人类们依然和缉查队动起了手，赌的就是缉查队不敢开枪。

    当时罗兰站在窗边，只听一声枪响之后，为首的新人类男直倒，鲜血汩汩地了满地。

    之后罗兰就没有再看了，窗帘放，坐到餐桌边去。

    桌面上有面包，但她一也吃不，满腔满腹的血腥味让她想吐。

    在大的灾难威胁之，她也开始试着思考事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于是便觉得这样的场似乎也不冤枉。

    因为在之前的三个月里，在外籍新人类被迫害时，他们这些s盟新人类也并没有站来为他们说过一句话，现在外籍几乎全被集到“安置区”，那么法令自然会奔他们而来。

    终于也没有人会为他们说话了。

    所以有时罗兰会想，“新人类基因里带着自私冷漠”的说法究竟是不是真的，她记起在常青藤的校用飞行上，她曾对朱迪怒目而视，怨怪朱迪不愿对她施以援手。但是现在想想，当时只知哭的似乎也是她自己，她明明也从未想过要帮一帮安琪和文。

    时间截止到现在为止，缉查队的人也来罗兰家敲过几次门了，但都并不是专奔她这一而来，而是挨家挨地敲门普查。

    于是罗兰持没有开门，假装家里没人的样，外面的人便也不会多耗时间。

    不过罗兰也清楚，各家各的住址在公共门都有实名登记，这样略地筛查之后，缉查队总有一天会奉命开始地毯式的准搜捕。

    所以她也在试图一些准备——据她这几日观察，大件行李是不允许携带的，或许她可以尝试着带些随件在上。

    其实直到这个时候，罗兰还觉得自己还要过段时间才会被发现，她只是未雨绸缪地些准备。

    但是差不多同一时间，她听见了门邻居的声音：“士兵先生，就是这家之前住着一对变异人母女，虽然你们来敲门一直没人应声，平时也无人，但我发誓我常在夜听见隔有动静，我可以保证，这里一定是有变异人在居住的。”

    迷失，同类，二选一

    多年后再回忆这段时光时，阿尔文觉得像个透明的玻璃球，看似圆有序，但里的各零件早已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