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文科生 -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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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颗星球上不存在针对变异人的歧视,那么永远会有蠢货被动或主动地和变异人生女;如果不对变异人的婚姻状况控,那么两个变异人生的孩也会更加可怕。

    如果不尽快将世界联合起来,那么各组织之间永远存在意识形态对立;如果不能形成以s盟为主导的世界系,那么已经有所成效的复苏计划就无法在第一时间发挥全球的作用。

    阿尔文一度以为约克也是这么想的,怎么会有人真的认为变异人与猪狗无异呢?

    但是这样的分歧似乎也无伤大雅,因为两思路殊途同归,指向的依然是同一行为,是服从,是忠诚。

    阿尔文也是靠着这样的想法尽量放宽心来,在黎明将至时逐渐睡去,他以为一觉醒来,一切还是会恢复原样。

    直到6,他多年来养成的生钟一如既往地叫醒他。

    差不多同一时间,约克也醒了。

    他今天当班,所以很快就完成了穿衣洗漱,阿尔文从卧室来时他已经是整装待发的模样,那象征着散兵的灰军装在阿尔文廉价且丑陋,十分不该现在他的朋友上——这会让他的朋友看起来非常业余。

    通常来说,他们吵架后都是约克负责先开缓解尴尬,但这次阿尔文确实想先说什么。

    不过约克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约克也没了往日那笑眯眯的样,只是边上军靴边:“今天抓捕行动还是会继续。昨天打死一个之后,今天应该闹不什么大动静了,但你要是害怕,可以别门。”

    这话听着温和,但对士兵来说可不是关心,而是讽刺。

    “约克!”阿尔文厉声叫他。

    但是一秒,约克就已经关门离开了。

    与此同时,安琪也度过了颇不平静的一夜。

    就在几小时前,她在睡梦大的撞击声吵醒。之后她很快坐了起来,意识到是隔有什么东西在连续不断地撞墙。

    那声音没有任何节奏,听起来十分杂

    她向透明墙外看了一,一排士兵不动如松,为了在黑暗看清楚安琪的动向,他们每一个都了红外罩。

    即便发生了变异,安琪还是没有夜视的本事,在关了灯且没有自然光源的实验室,她唯一能看清的是红外被照亮的那一双双睛。

    安琪一个个地看过去,然后才记起阿尔文今天不仅不当夜班,而且还是本休,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回到奇斯卡了。

    她也想过要不要随便揪个人话,但那位最负责人女士显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担心贸然从不熟悉的人那里获取的信息会是旁人刻意设的圈

    如果是面对阿尔文的话就不会有这烦恼,他那张藏不了事的脸本无法胜任这么难度的工作。

    正当安琪陷纠结时,隔开始趋于安定,同时走廊的光照这间实验室来。

    是那位最负责人女士刷卡来了。

    她轻快地招呼:“你好安琪,我就知你应该已经被吵醒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安琪看向她,难得地给了回应:“不如你来过几天这样的日试试?”

    安琪说:“虽然来这儿的第一天你好像说过,但我已经忘了你的名字了。”

    “叫我奥汀吧。”奥汀再次自我介绍,“其实知我的人可不少呢,但我们查到的资料来看,你之前应该是选修了文科,那么你没听说过我倒也不奇怪了。不过从现在起你可要记住啊,这可是要解剖你的人的名字。”

    安琪问:“今天吗?”

    奥汀:“是的。期待吗?”

    安琪看向刚才发响的方向:“因为现了新的万能?”

    奥汀笑笑:“你真锐。但是没有必然联系,实际上只是因为你的第一阶段实验结束了,而我想知更多关于你的事——比如究竟是什么样的质使你能够在辐光线生存并发生瞬间变异,确定了这一之后,我们就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实验,既节约时间,又节省实验样品——你知为了找到新的万能,我们废了多少次实验吗?”

    虽然明知会发生这样的事,但听到这话明目张胆地从人的嘴里说来,安琪的脸还是不由得去:“我一直持有一个观,应当被人毁灭的并不是有问题的人,而是思想有问题的人。如果你连和自己特征一模一样的变异人们都可以当作实验对象看待,那么实际上普通人类对你来说也是可以解剖的。”

    奥汀承认:“只要是为了科技步,倒也无伤大雅。”

    安琪连连摇:“知吗,克西西装好人都装得比你像。”

    “哈哈哈,”奥汀似乎是被这话逗到,不由得笑起来,“你说起话来倒是像个真正的孩,不知一次你愿意对我开会是什么时候呢?”

    “是你对我来说有用的时候,”安琪说,“跟我讲讲隔这位邻居的事儿吧。”

    “可以,”奥汀挑了眉,“待会解剖的时候?”

    安琪恻恻地冲她笑:“好啊。”

    安琪的自信来源于不奥汀怎么折腾她,都一定会留她命。

    甚至如果在解剖过程发生意外,奥汀还会不惜一切代价救她。

    但是奥汀的说法,就意味着她没打算给安琪打麻醉。

    安琪不想去揣测这里有什么科研必要,还是单纯是奥汀夫人的恶趣味,毕竟正常人没必要去揣测一个疯的想法。

    但反正,第一次解剖就这么开始了。

    实验台上的束与透明墙、辐舱舱都是一个材质,基本上算是把安琪锁了个结实。

    围着她的除了奥汀夫人,还有其他几个研究员,但是这,必然是奥汀主刀。

    安琪问:“你是特意挑那个阿尔文不在的时候吗?”

    奥汀一边给各消毒,一边回应她:“我觉得你对西半球人的姓名结构认识不够刻,如果你想使用疏远的叫法,可以叫他文森特,而不是‘那个阿尔文’。当然,不排除你是故意叫得这么亲。”

    奥汀说:“可能正因为你是个万能,他才会允许你这么叫他吧——毕竟如果要求一个实验品改变称呼,那就太可笑了——要知他可从不允许我这么叫。如果你是想通过这方式引他,让他对你心,那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有用的,他每次听见这个叫法绪都会有变化。”

    安琪反应一向锐:“你们对他的行了监测?”

    奥汀手上一顿,意识到自己说多了。

    安琪冷笑,像是对奥汀智商的嘲讽:“怪不得呢,昨天他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我还以为仅仅是因为战争开始了——当然,还可能是因为他觉到了你对他的职场……啊!”

    小上的痛让安琪叫声来,然后她的视野里就现了一枚被镊镊着的带血鳞片。

    奥汀问她:“这和指甲被剥掉相比,哪一个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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