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家们的手指 - 分卷阅读51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觉到了越发明显的变化。

    有一次他去喊贺玉楼吃饭,却发现贺玉楼正在画画,不是像他画杯那样类似国画的写意画法,而是像画油画那样,写实、真。

    画上是一双光着的脚,踩在地板上,光从脚后跟的方向照过来,将脚踝衬得雪白而纯洁,连学生装边的纤维边都画得细致。

    温月安停在门,看贺玉楼如何仔细地给那幅画上,又用怎样的神看画上那双脚。他一直着自己空,过了很久,才用几乎完全波澜不惊的声音喊:“师哥,吃饭。”

    钟关白在读温月安的回忆录时,读到这一段,了一冷汗。

    温月安写,他其实没有想过,也不懂所谓,他们那时候不怎么讲喜,也不怎么讲。那时,他接的人很少,看的书籍里也没有什么讲男女之的,心对于男女之别都不很分明。他那时候只知,贺玉楼生来就是要和他在一起的,两个人,一生。

    这与他和贺玉楼是男是女毫无关系。

    两个人,一生——只是贺玉楼,不会是另一个男人,也不会是另一个女人。

    可是,从那幅画开始,他发现,贺玉楼也可能会和别人在一起。

    而在温月安看来,他与这个别人最大的不同,不是别,而是她有一双好看的脚,贺玉楼甚至喜得把这双脚画了来。

    回忆录写完这段,那页纸上便没有字了,钟关白往后翻,发现后一页只有一行字:

    可是我没有好看的脚。

    那晚温月安没有睡着,他手指掐着自己大被截断的地方,睛看着窗外,一直看到天亮。

    第二天午后,贺玉楼门,一个人,没有跟贺玉阁一起。温月安等贺玉楼走了,自己悄悄转着椅到院门,远远看见等在一棵树的常良言跑向贺玉楼边,在无人的街上亲了他的脸。

    温月安抬起手,缓缓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对应着贺玉楼被亲吻的位置,是离角不远的地方。

    是这里。他默念

    过了很久,温月安才转着椅回去,屋时跌了一跤,他像一个没有任何反应的玩偶那样在地上卧着,等疼痛稍缓,手臂能动了,再一声不吭地爬回椅上,转着椅去弹琴。

    后来的一段日,温月安总是在夜悄悄地贺玉楼的房间,想在贺玉楼熟睡的时候去亲那个曾被常良言亲过的地方。

    坐在椅上,弯腰去偷偷亲吻床上的人而不被发现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温月安试了很多次,总是无功而返。

    一天夜里,温月安又转着椅到贺玉楼床前。

    贺玉楼的正好向着床外侧,温月安小心翼翼地将手撑在床上,倾靠近贺玉楼。

    那一晚,他的嘴第一次贴上贺玉楼的脸。

    贴了很久。

    然后侧过,把自己的脸颊贴上贺玉楼的嘴

    又贴了很久。

    最后,挨上

    温月安听着贺玉楼的呼声,闻着他上的味,一直弯着

    相贴的嘴的,有些发凉的,只是单纯地贴在一起,没有其他动作。温月安觉得这是这么多天来他最兴的时候,贺玉楼离他那么近,他兴得忘了时间,忘了注意门外的动静。

    忽然,一束光从门外照在他脸上。

    “温月安你在什么?”贺玉阁用气声喝

    她之前也发现温月安似乎会在晚上贺玉楼的房间,不过不久就来了,她原没当一回事,可是这次温月安去了就没来,她便跑过去看一

    这一,就看到温月安的嘴正贴在贺玉楼的嘴上。

    等温月安来,贺玉阁盯着他,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你有病。”

    她唯一庆幸的一是,贺玉楼闭着睛,应该是在睡觉,什么都不知,所以谈不上参与其

    贺玉阁平日里与贺玉楼斗嘴归斗嘴,遇上这般事,自己人与外人便立泾渭分明起来:“我们家骨里可没带这脏东西,你少去招惹我弟弟。”

    她大概就是从那时候起,找到了一个讨厌温月安的正当理由。

    温月安自小苦功练琴学乐理,温月安被顾嘉珮格外怜惜,温月安一个外人却比她更像贺家的孩,这些都不能算是理由,贺玉阁不承认。

    温月安低声说:“我没有。”

    贺玉阁压着声音反问:“没有什么?趁着玉楼睡觉的时候对他那事——”她连说到底是什么事都嫌脏,“被我抓个正着,还说没有?”

    温月安说:“没有脏东西。”

    贺玉阁抬起,朝贺玉楼的卧室门扬了扬:“不脏?那你什么跟贼似的?你等玉楼醒来再这么试试?你看他觉不觉得脏?”

    温月安没有说话。

    隔着一堵墙的卧室里,贺玉楼缓缓睁开

    他迟疑地抬起手,手指微微蜷起。

    指的背面划过嘴,停在离角不远的脸颊上。

    Chapter 33 【- 刘宽忍】

    “看我带什么来了?”常良言把伞放到门边,打开布包。

    “西瓜?”贺玉阁看了一,没觉得有什么稀奇,“这么大雨背个西瓜来什么?我们家少你西瓜吃啦?”

    常良言神秘:“农业研究所的新品,无籽西瓜,吃的时候不用吐籽,外面可买不着。哎,我跟你说,再过几天等收的时候我再跟你带些更好的来,名字叫得可好听了,都是什么人啊,玉啊之类的。”

    贺玉阁,去切西瓜,常良言问:“玉楼呢?不在?”

    “他啊,估计还在睡懒觉吧,从早上就没来。”贺玉阁说到贺玉楼,脸有些不自然。她一晚上没睡好,温月安那事的画面在她脑里起起伏伏,闹得她心神不宁,恨不得找个人好好说说。早上起来,贺慎平与顾嘉珮已经去学院了,贺玉楼和温月安两个人就一直就没从房里来过。平时与父母闹了矛盾,贺玉阁还可以跟常良言说两句,现在这事,她虽然只觉得是温月安的错,但是温月安一直就住在贺家,她怕这事一传去,别人觉得他们贺家人都带了这脏病,要戳他们的脊梁骨。

    常良言仔细瞧着贺玉阁的神,笑着问:“又跟玉楼吵架啦?”

    “没有。”贺玉阁烦躁地把刀一丢,不肯切了,找了两个勺在瓜瓤上,说,“挖着吃吧。”

    “到底什么事啊,跟我还不肯说?”常良言用胳膊碰碰贺玉阁的手臂,“说嘛。”

    贺玉阁吃了两西瓜,心里的火降了:“唉,我不是不想说,我都快憋死了。但是吧……唉。”

    常良言说:“那你说给我听,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