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别梦 - 7姆咸乐 悄约潢昏时

好不骇人，宝玉笑：“这东西可不是你也有么？怎的倒认不它来了？”

    只见秦钟脸上腾的紫涨了，支支吾吾，睛却离不开那话儿，半晌方：“宝叔天纵过人，五发肤皆非凡，我们的东西哪有这个样，实在霄壤之别，认不才是正理。”宝玉哪肯饶过，笑：“休打诳语，我瞧瞧到底甚么别法儿。”说着，将秦钟往炕上一，笑嘻嘻把他汗巾也解了，伸手向一摸，那也是积连片，却“咦”了一声，秦钟几挣不得，吁吁仰面教扯落，光天化日掀，只见那儿断无一丝茸，赳赳立着小笔似的，匀晰，净如白玉，不过一指，儿尚包在儿，漉漉垂挂半泪珠儿，颤兮兮可怜极了。宝玉原以为天男大抵相似，平生首次看见别个的东西，方知造化迥异，在那小儿上了一，同样簌簌，索骑在上，把自己那事与之并驾而观，方知何为“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一时失笑，抚掌：“不怪他们那样赞你，和你一比，我就是浊泥蠢蠹无疑了。”

    秦钟背靠迎枕半坐半卧，玉面酡赧似涂香脂，双目如聚，轻声细语：“宝叔，休说这样话，我生平见人里唯你最好，连这也好…你说见我越生喜，岂不知我也如是？咱们既相看不厌，你这东西可肯许我摸摸么？”宝玉笑：“你自行便是。”秦钟真个伸手去摸，纤指笼了，从首抚至，一手兜着两颗袋团，一手将自家小同宝玉那拢在一，微微抬腰送，两柄儿贴儿蹭，宝玉瞬觉快，“呀”了一声，叹：“卿之甚，你若为女我必携枕相邀，可恨同生为男无缘效拟鸾凤。”秦钟笑而不答，转拉着宝玉往炕屏坐，自家跪伏于膝间，一面执其溜，一面粉颊低垂，秀微启，竟将个在嘴里，宝玉阻之不及，登时神魂飞越，倒绷双，垂见那话儿于他丹吞吞，唧啧有声，因其大异于常人，无几回就腮酸麻，渐渐裹不住，停住大了几，急又捉回，卷尖挑蛙，舒五指捻棱，伺的宝玉浑酥，仰面：“好人，难为你为我至此，我心里从此亦有你了。”

    秦钟：“宝叔，与你一回，死也值得，不敢妄想日夜相伴，只求个今时夫妻。”宝玉：“明日后日我都找你，咱们往后一读书，也是日日见面的。”垂见秦钟伏在，量薄瘦，清眉秀目，，瘪腮，觉堪堪怜，不忍勉其屈行侍人之事，遂双臂搂起，抱在怀，厮磨耳鬓来与他亲嘴，一时两纠缠，四胶贴，丁香暗勾，香津互递，秦钟到此忘了形，咿呀轻唤，悄把指沾些唾沫，往后张，待那松，纳得三并指，方推推宝玉，羞赧腼腆：“宝叔方说二不得鸾凤，其实也是得的。”转跪趴于前，将儿抬，双手扒分两爿，正当红粉孔，埋首在茵褥，闷声：“宝叔可往这里来，务望怜惜则个。”

    宝玉从小到大，何曾见过如此光景，且从未亵想后除非化五谷，竟能充这档事，一时踟蹰不前，然又见那圆光光，雪浑浑一个，白莹莹，细纤纤半截腰肢，皆比家袭人不差，乃至更胜几分，细观间小，拢聚翕缩，光闪，不见丝毫污秽，反而粉可，犹犹豫豫将手去摸，之果然糯，心想他既坦衣举窍相迎，我若拒而不赴岂不伤了他一片痴心？于是双手兜在雪上了一，扶起，照准那心便刺，后孔窍细小，一搠之只陷半个，秦钟轻唤：“宝叔慢些儿，缓缓的，我还有些疼。”宝玉应了，双手探在衣搂定纤腰，不敢骤，只住了濡濡的研，秦钟双手向后扳住，努起着力一顿，只听“唧”的一声，将个挣来，痛的把腰一塌，宝玉亦是一颤，二人齐声“哎哟”，复又百般扭挪送，总算了大半。

    秦钟在咬牙闭目，倒哼嗯啊，挨忍那排阁夺之苦，一张粉面也煞白了，只觉柄儿在了又，总无尽，伸手摸来，竟还有两寸多一段在外，慌忙缩谷，牢牢夹定，不容再，反手向后推：“宝叔，你那事好生怕人，小侄陋躯恐难纳全，便这样罢，勿要再了。”宝玉额上也冒了微汗，听他牙关里尤带哭音，不免心，连忙躬问：“可是疼的厉害，我就去罢。”说着就要，秦钟哪里舍得，回一把拉住，眸已有泪影，啜啜：“难得宝叔屈尊降贵在上，小侄喜不禁，哪是疼呢，不过里胀的，后其实宽绰，还须多一会，其乐味方得自见。”宝玉：“既然如此，便劳你展胫开，辛苦忍耐，我虽不，也请再试之。”

    于是重振旗鼓，也不，就着半款而动，缓放温存，渐觉男后的妙来，盖因本不是合之所，生就窄小，一环韧抵死箍扎，堪比天堑罡锁，好似刀牙，皆刮勒的人酥麻，且幽百折，越越，此境地，贴熨，比之女牝另有一销魂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