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别梦 - 4朝辞情海梦 暮投温柔乡

玉俯问：“我的好否，可得趣了吗？”袭人忙伸手捂住不教他说，颤颤：“祖宗，你可小声些儿，仔细叫他们听见。”宝玉把一偏，一力耸几十，又：“不说可舒了，我再不停的，只把你面的响。”

    袭人无奈，只得忍羞：“好二爷，你的我舒了。”

    宝玉见她此语，心窝瘙，忍不住又将些难堪的话教与她，袭人一一说了，的宝玉如狂，当压在上，吃双，将钻在一通扭晃递，复大冲大撞，透心，袭人已是浑趐麻，不能言，只觉一阵极乐冲涌上来，不禁浑大颤，双缠，大而去，叠叠裹夹的宝玉一抖，发狠又迭了百十，方也洋洋了。

    既雨散云收，两搂抱，又亲嘴咂了一会，袭人方要起来收拾，宝玉怜她初破，小，披衣床来，将些冷茶渗在帕上与袭人外拭了，袭人羞受之，胀之有冷茶一浸也觉好些，亦不忍见宝玉伏低小，忍痛起穿了，将染血的褥撤换，藏笼箧，复与宝玉搂抱亲香一回，方悄悄来。

    二人偷试一番，幸得无人撞见，自此，宝玉视袭人更与别个不同，袭人待宝玉更为尽心。暂且别无话说。

    若荣府一宅人合算起来，人虽不多，从上至也有三四百丁；事虽不多，一天也有一二十件，且说这日上正有一王家远亲，因家业萧条难以为继，思来想去何不挣着城来打回秋风，于是一个刘姥姥带着个五六岁的孙儿一早来至荣府门前，合该凑巧正遇着昔年旧周瑞家的，一径引至凤房去，刚说了几句话，忽听得二门上小厮们回说：“东府里小大爷来了”，就听一路靴脚响，转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材妖，轻裘宝带，服华冠，笑：“我父亲打发我来求婶，说上回老舅太太给婶的那架玻璃炕屏，借了略摆一摆就送过来的。”凤：“说迟了一日，昨儿已经给了人了。”

    贾蓉听说，嘻嘻的笑着，在炕沿上半跪：“婶若不借，我怕又挨一顿好打呢。婶只当可怜侄儿罢！”凤笑：“我们王家的东西都是好的不成？一般你们那里放着那些东西，只是看不见我的才罢！”贾蓉笑：“那里如这个好呢！只求开恩罢。”凤：“碰一儿，你可仔细你的！”因命平儿拿了楼房门钥匙，传几个妥当人来抬去。贾蓉喜的眉开笑，忙说：“我亲自带了人拿去，别由他们碰。”说着，便起去了。

    这里凤忽又想起一事来，便向窗外叫：“蓉儿回来！”贾蓉忙复转来，垂手侍立，听何指示。那凤只慢慢的吃茶，了半日神，方笑：“罢了！你且去罢。晚饭后你来再说罢。这会有人，我也没神了。”贾蓉应了，方慢慢的退去。

    不知这小蓉大爷晚来何事？暂且不表，只说凤应付过刘姥姥，又用了饭，便犯起困，抬手掩哈欠了一回，平儿走来服侍着去了钗环，打起帘，凤起里间，歪栽在炕上小憩会，悠悠还未睡实，忽闻窗蹬蹬连串靴行，外屋帘一响，接着就听哗哗啦啦衣裳拉扯，贾琏声音谑：“你个小坏蹄，躲甚么躲，好容易她不在屋里，还不过来扎实伺候一回。”却不闻平儿声音，只是一阵脚步踏，凤忽而坐起，向外声问：“是琏二爷么？请屋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