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芝兰逢珠玉 -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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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抱琴的母亲,却是在她生没多久就没了的,继母自然没什么话要捎给她,抱琴心领神会,凝神听了,暗自记不提。

    元代祖母与母亲:“上次明珠族姬来给皇后娘娘谢恩,我有心见她一面,不巧没能见着,老夫人次见着她,替我陪个不是。”

    刘遇得封太,他舅舅家这个“国舅”的份,可比宝玉、贾琏那个被家里人开玩笑的“国舅”名正言顺得多了。便是如今皇后是他嫡母,待得他日后登基,总要追封生母的。况且皇后家里可没有林家兄弟这样的人龙凤,黛玉与她的辈分虽尴尬,可毕竟是亲的姑表妹,别家没个关系还要凑上去呢,自家这个亲,为何不用?

    贾母亦知元所想,虽因武曲鼎之事,十分没脸见黛玉,又怕同她走动得多了,她叔叔婶婶心里犯嘀咕。可如今见着元里的光景,十分心疼,又觉无能为力。好容易指条路来,她能因为心疼外孙女,就置元于不顾?且不说元如今是家里唯一的靠山了,这个大孙女儿可是她亲手养大的,疼惜之,不比当年对贾差多少。孙女儿难得提这一次要求,她敢不遵从连声“是”。

    元把事代清楚了,总觉得稍稍有了些主意

    ,也微微地放心来,又拉着祖母与母亲哭诉了相思之苦。却是那女官又回来了,提醒她时辰到了,她才依依不舍地,拉着她们的手,不顾女官的脸,送到了门

    贾母与王夫人知以后再见就难了,俱是肝寸断,因着规森严,不敢哭声来,待回了自家车上,才相拥痛哭了一场。

    王夫人虽一向不喜黛玉的叔叔婶婶家,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叹:“林姑娘的几个兄弟,如今不得了了。”因又暗地里比较自己家与人家差在了哪里,念了声,“还是要儿孙举业得好。”

    这话却是难得正贾母怀,:“只是宝玉他老未免太严厉些。”

    王夫人提议:“不若择个名师?”

    贾母正有此意,原是想走林滹的门路,却被宋氏不动声地推给了李纨之父李守。只是李守对女儿向来是视为泼去的的,怎会为女儿的小叔去跑动?且贾母也不舍得宝玉真离了家去上学堂,一时也有些为难。

    她婆媳二人回了家, 自是好一阵忙碌。贾母那方毕竟是听途说来的,到底有没有用, 得派人去打探,若是没有用, 得再打听打听, 想法里递个消息。娘娘在里过得苦, 她们得帮忙上着, 这样一来,越发觉得手张,还是典当了些暂时用不着的金银皿才够。甄家的东西, 现在是想不用都难了。这时节贾母也顾不上嫌弃夏金桂的名声了,甚至暗地里盼着也有个这样的富之家的孤女, 便是不给宝玉, 给贾蓉也是好的。又有宝玉读书一事,确实也耽搁不得了, 况贾兰、贾环两个, 平时倒一直还在上学,无论与不, 都要去场一试的。自贾瑞没了,贾代儒便整日浑浑噩噩的,贾府义学里什么荒唐事儿都闹来过, 贾母虽不过问,但李纨为着儿学业,也是告过状的, 如今不不行了,便把贾政叫来,细细地说了一通家塾里的事儿。

    贾政羞愧:“先也有人荐过南边来的一位先生,说是学问人品都好,因儿想着,家里的弟们个个顽劣,怕是外来的先生镇不住,儒大太爷毕竟年、辈分又,料想孩们在他手底不敢惹事。竟是儿想错了。”

    贾母骂:“素来只听你天天骂宝玉不读书,可好不容易几个月里教一次,不是打就是骂的,平时呢,又事忙,无暇过问。我竟也不知你一天到忙个什么!”

    母亲这话一,贾政亦觉得羞愧难堪,他一个五品工员外郎,在衙门也不什么要事,便是如今工为了永宁王查利、太上皇修皇陵的事儿忙得脚不沾地,也没什么活派到他手上,荫补仕的本就地位尴尬,比不得那些走科举正途的受重用,同僚又当他是国公府的二老爷、贵妃的父亲,来享清福的,自不会同他多说什么,一转,在这个员外郎的位上,竟也待了几十年不曾挪动了。了值,他也不常理府大小俗务,每日与清客们看书棋,竟也生了归隐之意。他既无爵位,又无要职,只能撒手不,图个清静。你要问他每天忙什么,他自己也想问,这几十年,都在忙些什么。

    贾母:“你往日里都让宝玉学学人家,我倒是想问问你,人家父亲是怎么教儿的?远的不说,你就说黛玉的叔叔家,她三哥哥现在也考学呢,她叔叔是怎么的?我不信你能忙过他去!”

    贾政忙:“林大人乃是国学博士,学术渊博,儿自然比不过。”

    “比得上比不上的,说的是这个么?”贾政自幼读书,祖、父甚喜,贾母也不知多少八文章的事儿,这是老国公和国公爷都喜,料贾政也差不到哪儿去。只是她自然不敢让贾政像林滹那样亲自教导儿的,别的不说,怕是宝玉能吓病来,因而与他商议延请先生一事,“咱们家武功起家的,不比那些书香门第重视读书的事,就是你哥哥,还说什么读书不过读明白,难少了官的混账话。我也是才知,你外甥女儿黛玉,在苏州的时候读书请的先生就是贾雨村,人家给女孩儿念书请的都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咱们也总不能拿些学问只称得上平的去给孩们凑活。”

    贾政平日里虽甩手掌柜,也听赵姨娘告过状,说是贾环念书的用项被人吞了,他随问了声王夫人,得知是为了削减家里的开支,不独是贾环,王夫人自己院里该省的都省了,也猜得家里应当不如从前了。因此提到延请先生,又觉铺张浪费。远的不说,再提一次林家,人家如今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林徥要考学,还不是天天天不亮就起来赶早去学堂?也不曾听说就在家里舒舒服服地念书的。不过他是个纯孝之人,贾母既开了,他自然是不好回绝的,况且读书也是正经事,光耀门楣、荫泽孙的,当便应了。

    “这事给你去办,要是办不好,我看你也别养着那些只会说奉承话、连

    几个小孩儿念书的事也教不好的人了,趁早让他们散了吧。成日里和他们诗作对的,也没见他们作什么好诗来,给家里涨涨面。”贾母也是被元境急到了,急于孙上,说话未免过了火。幸好贾政纯孝,不敢替门客们辩解,老脸通红,称是。

    贾母遂才放他走。又找王夫人来问那方打听得如何。

    王夫人毕竟也是名门勋贵人家来的,自幼家教严明,这些东西,她几十岁的人了也不敢说、不敢想的,当支支吾吾的,说不话来。

    贾母:“你是娘娘的生母,你不想着娘娘,她还能靠谁?你也这个年纪的人了,娘娘都舍得,你舍不你的脸面,就让你心腹的人打听打听都不行?”王夫人叫苦:“实是不知该问谁。”贾母便:“有何不知的,你把方抄给琏儿,派他悄悄地去,准打探得到。”

    贾琏的为人王夫人也是知的,也是个贪恋的,王熙凤是个醋坛里泡来的,成日里又是吵又是闹的想拿束他,也没见他收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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