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蔓还是多问了一句：“要不要妈妈帮你跟老师说说，换一个座位？”
果然，小姑娘听后一脸不解：“为什么？”
“你和同桌不是发生矛盾了吗？现在换座位，也许你会有一个
格好的同桌，但不换的话，你就只能跟他继续坐在一起了。”
程程想法却不同：“可是
错事的又不是我，就算要换座位，也应该是他换啊。”越说小姑娘想法越
定，“我才不要换，不过我也不会跟他说话，除非、除非他向我
歉！”
程蔓见状不再劝她：“那好吧，如果后面你想换位置，随时都可以告诉妈妈，妈妈去跟老师商量，知吗？”
“嗯嗯！”程程
，但她依然觉得自己不会想换位置。
程蔓继续说：“那……
节课上课妈妈就回去了……”
她话没说完，就被程程打断问：“妈妈你回去了我怎么办？”
看着小姑娘脸上慌张的表
，程蔓
了她的发说：“你看小胖他们，是不是都是自己去上学，爸爸妈妈不会一直和他们一起待在学校对不对？”
“对。”
“现在你
大了，到了上学的年纪，所以白天的时候你也是一个人待在学校里，等到太
落山，妈妈就会来接你回家。”
得知妈妈会来接自己，程程松了
气，不过想到教室里还有那么多几张，她
声说：“可是别人的妈妈都在教室里啊。”
程蔓想了想说：“那妈妈继续陪你一会，别人的妈妈走了，妈妈也去上班，好不好？”
小姑娘回答得很勉
：“行吧。”
课间时间结束，母女俩回到教室，程程继续跟同桌背对着坐，不说一句话。
好在随着时间的推移，班上学生越来越多，她的座位前面来了个女孩
。程程跟人一见如故，很快聊了起来。
而等到上午最后一节课，班上学生也差不多到齐了，和程程隔了条过的两张桌也来了新同学。
等到课时，程程已经认识了好几个小朋友，去吃饭时她和认识的新朋友手牵着手，自在得很。
吃完饭后是午休时间，小朋友们排着队被老师带去睡觉的宿舍。
之前来
资料时，程蔓就在校
参观过，也看过宿舍，知环境不错。但
心孩午睡的家不少，所以她也跟了过去。
宿舍比教室小一，但也有二三十平，里面全是大通铺，男生女生各睡一边。
小朋友睡觉很闹腾，怎么都安静不来，不过小孩对老师天然抱有畏惧，虽然陈开瑜是个温柔的老师，但她说的话大家不敢不听。
所以在她发话后，小朋友们很快安静了来，然后渐渐沉
梦想。
程程睡得很熟，小姑娘天生有没心没肺，到哪都不认生，沾床就能睡觉。
程蔓在窗外看着，彻底放了心，跟哄好孩后来的陈开瑜说了声，就率先离开了幼儿园。
……
离开幼儿园后程蔓直接去了辅导班。
虽然今天是开学日，但辅导班不算学校，今天反而不会忙，程蔓到的时候，李文欣正坐在她们常待的教室里备课。
李文欣事认真，虽然不是很想教数学，但既然答应了程蔓帮忙代课，她就会竭尽全力到最好。
听到动静她抬起，正好看到程蔓走
来，问：“你是刚从幼儿园回来，还是先回了趟家？”
“我从幼儿园直接过来的。”
“你
午吃了吗？”李文欣说着指了指桌旁边的饭盒，“这是王
送过来的饭，但估计已经冷了。”
“没事，我午在学校外面吃了。”程蔓走过去打开饭盒，里面有
有菜，说，“晚上我把它带回去，今天有没有家来咨询？”
“上午有几个，都是之前来问过的，这次直接报了名。”李文欣边说边拿起桌上放着的名单递给程蔓，同时将手伸袋，从里面拿了一卷钱来。
上午有五名家给孩报名，不过都只报了一个课程，加起来是十五块钱。
程蔓看完名单，从李文欣手里接过钱说：“行，这五个人
照新的工资标准给你算提成。”
可能有的疑虑，昨天两人都沟通过了，这会李文欣没有矫，笑着说：“哎呦听你这么一说，我上班都觉得有劲了。”
程蔓说：“有劲就多招学生。”
“行。”
……
午三，程蔓组织开了启明星辅导成立后的第一次会议，参加会议的除了她和李文欣，还有她暑假前和这两天联系好的七人。
会议的主题是辅导班开业后的工作如何开展。
首先程蔓简单说了这段时间的招生况，得知她和李文欣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招到了一百七十二名学生，几人都不由
了惊讶表。
程蔓看到
，从容且自信地说：“开学会招生工作会继续行，我的目标是年前招满十二个课程的学生，最迟明年夏天开分机构。”
一个课程只招二十名学生，十二个课程招满，也才两百四十人。而今天才九月一，距离过年有五个月的时间，所以参加会议的，没有人觉得程蔓是在说大话。
但程蔓没有骄傲自满，很快话音一转：“但想要扩大规模，并不是招到的学生多就行的，我们还得把学生留住，大家觉得我们怎么能够留住学生？”
程蔓找的这几个人，基本都是各年级专业的尖生，智商都不低，很快有人开：“抓好教学质量，学生成绩提起来了，家自然会让学生留来。”
“没错！未来几个月里，我和文欣会努力招生，但我也希望你们能不掉链，把握好教学质量。”
他们开会的地方在二楼。
虽然二楼层
不到两米，但地方
大，其一间被程蔓布置成了办公室，另一间则是会议室。
暑假打桌椅时，程蔓特意让木匠师傅多打了一张会议桌。
这张桌并不大，左右一边能坐四个人的度，两则只能坐一个人。
此时其他人分散坐在左右两边，程蔓坐在上首，从她的位置能看到所有人脸上的表。大家脸上的表虽然没到事不关己的程度，但也确实没有太把程蔓的话放在心上，毕竟他们只是兼职，辅导班规模能否扩大，跟他们没有太大关系。
程蔓心里明白，却并不失望，这是很正常的，一好
没有，凭什么让人替她卖力？
很多当老板的都喜
给员工画饼，说得天
坠，却一好都不给，员工不满还要问一句「你就不能为了梦想努力吗」。
可梦想是什么？能吃吗？
绝大多数人都是务实主义，他们不会在乎公司上不上市，只会在乎自己能得到什么好。
程蔓
知这一，所以她不
给人画饼，说：“只要你们带的班，学生续课率能达到百分之九十，每季度奖励一百，达到百分之八十，奖励八十，达到百分之七十，奖励七十，依次递减，低于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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