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徒 - 无耻之徒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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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推开我,说我自己也能挣钱。我笑着说,你赚的那钱不还是从我这拿的?自产自销没法创造价值啊。

    其实我也不是嫌他这一,现在的学生有几个会饭,能持家的?别说他们了,就我刚毕业在外面租房那会儿,煮个都不行,看起来像那么回事,结果壳一剥黄直接淌来,上都是,还得脱来洗,那时候我就一像样的西装,是杉杉牌的,了一个月工资,结果第二天要跟着袁城开,那阵又是江南梅雨天,洗了就没得,只好拿电了才敢睡觉,第二天胳膊沉得都抬不起来。

    突然又想起这小孩前一阵柜的事,就问他家里面怎么样了,老爷是不是还磨刀霍霍呢?要不然我去门跪上几天几夜,你爸说不定心了,就成全我们了。他摇:“我爸要知是你,估计直接举着菜刀来了,听说你吃他回扣吃的不少。”我咳两声,说黑历史不提也罢,要不然哪天我们整个“私奔门”,跑到个谁也找不着的地方,等他们想通了再回来。

    他突然很认真地对我说:其实你这人,浑都烂透了,就一颗心还是好的。

    丽江夜,推窗看见这座古镇灯火通明,游人逐渐稀疏,只有酒吧区还隐隐传来音乐声和吵闹声,我突生慨,发觉人生过半,却仍有希望。

    和衣躺,望着天板发呆,心想今夜,大概无人眠。

    33、一无所有

    豪华不过如此,睡得也不比在家踏实,半夜起来冲了回凉,看见左宁坐在窗发呆,问他怎么还不睡,他说睡不着,害怕。

    我这些年睡眠也一直不好,尤其是前几年,主要是睡难,一趟上床大脑转得比电机还快,思维还很发散,东一件西一桩,从东战争想到恢复考,恢复考又想到金海啸,完全没有逻辑关系,也可能冥冥有什么联系,而我全无察觉。

    夜里经常这样,白天难免萎靡不振,没少错被袁城骂,后来问我妈拿了小半瓶安定放在床,实在不行就吃一片,一开始确有效果,后来三片连吃也没什么效果,气得经常半夜摔东西,摔完了心里平静,反而能睡着。

    我一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也看过心理医生,但没什么说法,神经衰弱都算不上,他建议我去找段培养培养,背后的意思是解决解决生理需求,有助睡眠。我也过两个女朋友,但都没有走到最后一步,我对她们也不能说不喜,但衣服一剥就问题,一直半不去,之后一直以为自己是萎,心愈发低落。

    结果有天去酒吧喝酒,喝多了随便搂了一个回家,心想人都说酒后功能大,这病能治好也说不定。结果那一夜确实生猛,我觉浑充满了力量,大战三百回合都能屹立不倒,有若神助般气势恢宏,人被我折腾得惨叫连连,我越听越觉的不对劲,开灯一瞧,竟然是俊秀少年一名,吓得我当场提着想跑,那人是个老江湖,也不跟我废话,开直接要钱,说老还是,五百拿来。

    你妈的,你是有还是怎么着?我想骂他,但发现竟未平静,于是灯一拉,说继续继续,天亮结账。

    后来我才知,那天的是蓝吧。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上了贼船,虽然咬牙接受了这个难以启齿的事实,但好歹知自己不是萎,反而觉得是幸事一桩。男人最怕说不行,就像女人最怕说随便,都是生活的沉淀。

    我上前拍拍左宁,说你怕什么,我不是在呢。

    他说我知,可就怕哪一天你突然就不在了。

    “如果我真不在了……”我叹气,“请把我洒在江里。”

    他不说话,我又逗他,“要不雅鲁藏布江?唉,实在不行黄浦江我也不介意的,不过千万别是鸭绿江,我可不想投胎整天只能山呼万岁,喊主思想。”

    他踹我一脚:“睡觉!”

    我试探地问:“想不想来一发?”他想了想,说你要在面,我就来。

    我往床上一躺,达指示:“关灯睡觉!”

    第二天我竟然起了个早,刮胡的时候,抚上一对黑圈对镜自怜:“英雄迟暮,何故憔悴至此?”左宁在后面漱我一,说贾臣你怎么了,最近好像有变态啊?

    是吗?我摸摸胡渣,得扎手:该的地方也没啊,不是爷们的?

    去吃早饭,又遇见陆明,看他应堂发黑,脸乌青,昨晚想必唱了一场夜档的文明戏,可惜场地封闭不对外,否则我就是自带板凳也要去围观打酱油的。

    我拍拍左宁:“你先去拿你想吃的。”说完迎上陆明,了一揖,说陆院,让您费心了。他撇撇嘴,说少来这一,大律师,我得罪不起,你们手段多人脉广,舆论都站在你们那边,搞得我们法院反而难人。我赔笑,说哪里的话,院言重了,我们多就是混饭吃,你们才是共和国的脊梁。

    陆明也不计前嫌,端了盘与我同座,东拉西扯地说了一通,突然低声问我:“你们那届是不是有个叫毕柯的?”我说有啊,老学什么指示?他摆摆手:“哪有什么指示,随便问问。”我说哦,确实有这么个人。他沉片刻:“听说这人是被学校开除的?”我:“有这么回事。”

    “为什么开除的,你知吗?”他有求知若渴。

    “还真不知。”我摇,其实我是不想说。

    他拿起一只在碗边敲碎了,说哦,不知就算了,说完把剥好的光溜溜的递给小人,我,觉得这里面硝烟弥漫,他为什么突然跟我提老毕?

    吃完饭,我在餐厅门跟他别,左宁突然问我:这人是什么的?我说院副院,他想了想,说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我说有可能,我帮你爸代理案的时候他正好还在民一

    他摇:不是,就最近在哪见过。

    我说你不会对他有意思吧?他不动声地反击我:那你俩换换,那女倒是不错,跟我年纪一样,正是适婚年龄,还能给你生个儿

    我脸一沉:胡闹。

    乘了辆大准备去雪山看看,结果夜里了场雨,山里雾气大,到漉漉的,一踩一脚绿泥。雨后空气虽好,但蝗虫泛滥,游客反而不是很多。上到三千多米的时候我实在爬不动了,靠着一块燥的石想休息,左宁拽着我往前,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我说为什么只有同志要努力,是不是有族歧视?他捶我一拳,说你还贫,过会儿就连话都说不了。

    我一把将他搂过来,说那就趁这会儿有劲,办实事。

    他大惊,说光天化日,你想什么?我说乖,别动,这边没人来,而且隐蔽,我都观察半天了。说着就吻上他的脖颈,接着住他的耳垂,又轻咬一:“怎么样?来不?”他大概是觉到自己正被我的y着,知我难受,犹豫片刻说那你快

    我说其他什么时候都行,就是现在别跟我说快,萎了你负责啊?他说萎了也好,省得到。我叹气:“都多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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