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明 - 戏明 第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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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华咬牙问:“说说看,什么事?”

    文哥儿便把朱厚照是怎么提玩的、他又是怎么急生智地把朱厚照忽悠过去的,通通给他爹讲了。

    这件事唯一不足的是,需要王华扮演不怎么束儿女的不负责任的父亲角

    但是这也不算什么坏事,说不准很多人羡慕他拥有这么开明的爹呢?!

    何况这也不是完全虚构,本来王华就不怎么束他们啊!

    王华气。

    “对,是我不怎么束你们,是该了!”

    王华这么说完,开始找趁手的揍儿

    文哥儿见势不妙,连忙提音量喊了声爹!

    王守仁听到暗号上拿着本书装作不经意地走了来。

    那书估摸着是刚才打发人回去临时取来的

    王守仁不着痕迹地朝文哥儿挤挤,嘴里一个劲地胡扯:“爹你可算回来了!我有几个疑问想请教你。”

    文哥儿上给他哥回了个动的神。

    王华把兄弟俩的眉官司尽收底,哪里猜不这兄弟俩是串通好来糊他的。

    养这么两个儿,他真是一办法都没有了!

    王华无奈地说:“行,你问吧。”

    文哥儿见事似乎揭过了,立刻积极地凑过去旁听王守仁提问,父三人看起来其乐

    一场家风波由于王华的再次熄火而无声无息地归于平静。

    又是愉快而好的一天!

    对于新科士来说,不是安家还是置装都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妥的,再加上还得匀空闲归家或者遥遥祭告一列祖列宗,所以朝廷很人化地给他们预留了一段不算短的空闲时间。

    这段空档他们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也可以想办法走关系争取个好去

    完全自由支

    只不过对文哥儿除外。

    对其他庶吉士来说,他们甚至可以回家拜拜祖宗再回来上课,顺把家里人接过来一起住。毕竟骨分离、夫妻分离都是不人的,当官的也是人,也得把家安顿好才有心思活啊!

    唯独文哥儿大家都知知底,大伙都知晓他既不用回老家接亲眷也不用搬家。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不来上衙呢?

    少年人千万不可虚度光

    一天到晚待家里无所事事,去学坏了怎么办?

    于是文哥儿的朝服都还没裁好呢,就被要求天天穿个状元服上岗。

    这都什么人呐!

    文哥儿很是愤愤,却没法和这么多辈理论。

    更可恶的是他爹还在旁边煽风火:小辈合该替辈分忧,大家随便使唤这小,千万不用客气!

    听听,这是当爹的该说的话吗?

    文哥儿非常怀疑他爹还在记恨自己坑爹三连的事,这是在蓄意报复!

    一通忙碌的接结束后,文哥儿收获了这么三大主要职责——

    第一,以翰林修撰份回归《本草》项目组,这书再修个半年或者几个月估计就能收尾了,到时候还能署名并拿赏赐。

    第二,以庶吉士份帮张昇和王鏊排好课,不定时帮忙代个课,最好负责一庶吉士们的考勤工作,对同年们要凶,不要因为彼此相熟就随便批假。

    第三,以右赞善份听候太宣召并参与詹事府排班,平时可以忙翰林院的事,值当日必须时到班,这可是事关东的要安排,绝对不能玩忽职守。

    文哥儿理了理自己的工作范围,只觉自己需要拥有三六臂。可是不哪一样,他居然都推不了!

    比如这修《本草》,谢迁说这可是特意照顾他。毕竟他前面参与那么久(每天汇总最新程去向老丘汇报),要是不回归等于以前都白了。

    末了,谢迁还给他放了个杀手锏:这《本草》是老丘牵要修的,你不跟到底能放心吗?

    这段时间庶吉士课程还没开始,这不是正好有空去修书吗?

    文哥儿听着觉得这话似曾相识,仿佛老师们很喜拿来教育他们的那说辞:“你数学累了不是正好可以背背英语换换脑吗?”

    果然,天底的老师都是一样的!

    天底的学生都惨惨的!

    文哥儿敢怒不敢言,只能来多少活接多少活,时不时去东跟朱厚照一起咸鱼

    朱厚照也是正式开始听杨廷和他们讲学以后,才发现阁读书和小先生教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正经的讲学会由专人给他跟着读书或讲学容翻书,再由专人给他把书读个遍,最后由专人给他讲解刚才读过的那分是什么意思。

    全程他什么都不用动手,只要乖乖坐着听讲就可以了。

    朱厚照正是好动的年纪,且本又是好动的格,坐着听了几天讲就有些生无可恋。

    偏偏他要是走神了没听去,先生会把上述程重新走上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听明白了为止。

    朱厚照听得痛苦极了,要不是想着午能召文哥儿到东玩耍,他好几次都想直接把书案给掀了去玩儿。

    朱厚照跟文哥儿咕哝:“读书真是太难了!”

    文哥儿也跟着慨:“上衙真是太难了!”

    师徒俩很有同病相怜,都没空琢磨该怎么玩儿了,一人一侧各占坐塌两边,每天都得毫无形象地咸鱼上个把时辰,只偶尔拓展几句朱厚照课上新学的故事解解闷。

    估计得等过一段时间习惯了这度的学习或工作才能真正缓过来。

    相较于工作上的变动,文哥儿的休沐日也没闲着,他有两桩要事得提上日程了。

    一桩是他的冠礼。照理说一般人得十四到二十岁之间加冠,可他已经有品阶在,便不拘于这岁数了,可以直接照品官冠礼程来走。

    毕竟授了官,就代表他往后得以本人的份加各个社,不能再单纯以谁的儿、谁的弟弟或者谁的学生这类席各场合。

    文哥儿都没想到自己刚欣赏完奇迹猪猪当众换装后没多久就得换自己上!

    另一桩事自然是随之而来的婚事。

    两家已经通过气了,等他行冠礼以后正好往外面风,也算是让那些有意上门来打听他婚事的人知他婚事已经定了。

    别人都是一家有女百家求,他们家却是反过来的,自从他了状元之后便有不少人明里暗里提过这件事。

    这类似于“榜捉婿”的事古来便有,毕竟有了功名傍,就等同于在这个时代有了立足之本。

    要不怎么那么多当老师的会把女儿嫁给自己最的学生?不就是自己的学生自己最了解,知他们往后肯定会有大息。

    当父母的给自家女儿谋个好夫婿,不寒碜!

    文哥儿也是等赵氏给他说了,才知不单是他大先生有这个意思,他以后陆续登门喜的不少女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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