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风则禧 - 05 禧哥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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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陆鹓的帐篷安排在了较为隐蔽的位置,宽敞、私密好且足够安全。

    “为什么不回去看看父王?”

    陆鹓抱臂站在床边,语气听不喜怒。他望着手脚麻利、收拾营帐的系风,目光在他的形上梭巡,最终落在他的脑后。

    碎发贴着系风的后颈垂了来,明明天气寒冷,却被汗了。发被随意地用一支木簪挽了起来,木簪工很糙,应该不是买来的。

    系风双膝跪在床沿,闻言,正在抻平床单的手顿了一。他心,低声:“想必元光皇帝也不愿见到我。”

    乎意料的是,后的人没有再追问,可系风能真切地受到他的视线。

    如果他此时回便能发现,陆鹓的神和他午见到的狼群一样,像是看到了猎般,蠢蠢动。

    “舟车劳顿,您、您早些就寝。”

    系风换好了被褥,掬着换来的床单就要往外走,和陆鹓共一室让他备受煎熬,神上和上都是。

    他刚迈开脚,手腕就被捉住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间天旋地转,他落在了新皇的怀里。

    系风睁大了睛,圆圆的杏里满是惊慌失措。换的床单散落了一地,他的手吃力地抵着陆鹓压来的膛,前的俊脸却在不断地放大。

    他吓得闭上了睛,着声音求饶:“皇、皇上!”

    “他为什么叫你阿沅?”

    陆鹓轻咬着他的耳垂,鼻息洒在系风修的脖颈。他的双臂搂着系风的窄腰,将人死死地箍在怀里。

    系风猛地缩成一团,慌地去捂自己的耳朵,对新皇的质问恍若未闻。

    “他为什么叫你阿沅?”陆鹓耐着,又重复了一遍。他好心地松开嘴,看着葱白的手指盖弥彰地捂着他留的战利品——半圈齿痕。

    陆鹓的嘴贴着系风的侧脸游移,落密密麻麻的吻。他吻得又狠又急,尾、耳后都留了暧昧的痕迹。

    系风在他的怀里挣扎,可他的已经成了一滩烂泥,以卵击石,使不什么力气。

    “风宝,听话。”陆鹓用气音叫他的名字,低哑又使人沉醉。

    系风整个人都僵了,仿佛是战场上乘胜追击的士兵听到了军令。不愿迎合,更不敢忤逆。

    这的血里早就淌着“臣服”二字。

    男人的在他的打转,轻轻,又不解气地用牙齿衔咬,宛若叼住了他的命脉。

    等到怀里的人逐渐安静来,不再反抗他的亲近,陆鹓才放松对系风的桎梏。他垂,见到系风的一张脸涨得通红,泣未泣。

    陆鹓捺着想要捉的心思,他调整了姿势,让系风的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可环在腰上的力度却不松缓分毫。

    “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城?”

    不留给他分神的余地,新皇接着抛一个问题。

    系风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手指缠在一起,掌心被他自己掐了血印

    “不回去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底气不足。一双圆圆的杏飘忽不定,始终不敢落在面前的人上。

    陆鹓的右手揽着他的腰,空闲的左手着系风的脸,稍稍用力,挤起他两颊边的玩。

    他对系风的回复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仍旧自顾自地接着问:“和我一起回去?”

    系风张了张嘴,回绝的话闷闷地堵在

    对话拉近了距离,仿佛又回到了还在西平王府的日。在他面前,陆鹓不自称“本王”,而是称“我”。

    一如现在,不自称“朕”。

    系风想,他真应该听荷凰郡主的话,喝酒壮壮胆。

    “皇…”系风的第二个字还说未,陆鹓的脸已经可见的沉了来。

    显然,前的这位新皇知,今夜他是不会得到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了。

    话到嘴边饶了一个弯,系风的声音来,半认真半哄:“已经很晚了,您先歇息吧?”

    陆鹓盯着他看了半晌,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察觉到腰间的手不再暗自使劲儿,系风知这是得到了默许,瞬间如释重负。他手脚并用,从新皇的上爬了来。

    捡起地上的床单,系风也不回地快步走了营帐。

    在帐外,他看到了呼延罄。系风愣了一,他并没有介意对话是否被听见,也不知此时的自己衣衫凌、面红气

    二人之间隔着不远的距离,系风没有再向前走了,主动问:“你之前不是说想去奚地吗?”

    呼延罄没接话,抱臂看着他,等待系风的文。

    “去吧,我也想回去看看了。”

    呼延罄,系风朝他勉一笑,快步走开了。

    二人都没有提及白天的事,呼延罄吃了一颗定心,看来系风并不想追究。

    白天是他莽撞了,可看到系风孤立无援的样让他于心不忍。

    所以,他走上前,站在系风的边,装作没有看见宾客的到来。

    呼延罄用只有三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系风说:“把兔给我吧,阿沅。”

    他把“阿沅”二字咬得极重,像是专门说给人听的。

    果不其然,他在余光里,看到宾客本在上扬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他成功地激怒了新皇。

    可这并没能让呼延罄到庆幸。因为,随即遭殃的就是系风。

    系风没有计较他在称呼上的问题,即使呼延罄违背了最初他们定好的规矩。

    系风失魂落魄地回到住所,脑袋里一片混沌。他抬手自己的耳垂,齿痕已经快要消去了,可是火灼一般的还在。

    不止是这里,他的脸颊、耳后、脖颈都像是着了火。

    系风闭上睛,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陆鹓的嘴、手指、声音。

    他清楚地明白,今夜注定无眠,可那个“纵火犯”却会是心安理得、一觉天明。

    ...

    次日,系风气鼓鼓地看着镜里自己,的乌青把他卖得明明白白。

    他洗了把脸,急匆匆地穿好衣服,想要去找菏凰郡主,讨来一修容膏遮一遮。

    系风刚走屋门,就撞见了迎面走来的苗疆王。

    “苗疆王早,您这是...?”系风迟疑地问

    苗疆王看起来有些为难,他张了张嘴,言又止。见状,系风的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皇上名,想让你陪着他在苗疆走走。如果你觉得为难,我...”

    系风笑了一,打断他:“不为难,我在苗疆这些日还是托您的照拂。”

    话是这么说,可见到笑眯眯、意气风发的陆鹓时,系风却怎么也笑不来。

    看来,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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