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嫁帝王家 - 分卷阅读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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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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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梁上君

    “天这么, 躲在柜里岂不憋闷得慌?我才从外来,像才屉的包,浑得慌, 不想藏在里。”

    刘镇还与她讨价还价,他量那样,又魁伟雄浑,躲在衣柜里不消片刻只怕就难受得很。

    “若阿娘发现你在,晚上哪肯让你留宿在此?”

    臧宓听他不肯就范, 只得使杀手锏。

    刘镇神往床帏瞟, 与臧宓求:“让我躲去床上躺着罢?我不声,她哪晓得我在里?”

    臧宓嗔他一, 急:“你一臭汗,脏被褥, 一时又要换洗。”

    两个人这还没商定藏在哪里好,徐氏已经伸手推开了门。门之时只觉前一,好似案台上烛火闪动了一。只是此时外稍嫌闷,连一丝风也没有,烛火怎会无风而动呢?

    她神一时有些诧异, 臧宓的心也提到了嗓。刘镇磨磨蹭蹭不肯躲去柜泡她也没松同意让他藏到床帐里, 他见无法,只得在徐氏门前一刻, 一脚踩上矮桌, 攀到房梁上躲着。

    臧宓生怕徐氏往房梁上瞧,忙转去案桌上端了烛台, 装作聚拢烛火的模样, 抬手遮挡在烛台上。她的手一挡着, 房梁上光线自然昏暗些,徐氏意识也没往去瞧。

    “你去凉椅上坐着,我给你仔细瞧瞧。”

    因怕刘镇在上脚,臧宓心里绷着一弦,不想徐氏在明间里待着,端着烛台将她引室。穿过雕月亮门,里便是臧宓日常起居的闺房。床帏边上设一张凉椅,正对着一扇轩窗。有时夏夜里闷,打开窗,偶有凉风习习来。

    徐氏依言跟在她后,方才烛火闪烁,也只是意识觉得奇怪,倒未思。也是万万想不到刘镇还会梁上君,夜里闯来。

    “因你哥哥不争气,我这心里时刻如压着一块大石般。晚膳后不久,便开始闷气短,方才一时,手脚发麻,这心得好似擂鼓,咚咚的,不上气,又了一冷汗。这会儿好一些,可我这心里不踏实,只怕夜里突发疾病……”

    她若有个好歹,臧宓的婚事自然要受些影响。总不能喜事接着丧事办。徐氏心有此担忧,她成日在家闲坐,儿前途未卜,儿媳回了娘家,臧宓先前也屡经波折,这心里时时一惊一乍,但凡有个风草动,就要搁在心里反复翻煎熬。

    徐氏坐之后,连着重重好几次,才平了一气,伸胳膊来,与臧宓详述方才的症候。

    臧宓见她面灰败,发紫,神十分不振的模样,心倒是吓了一,忙拖了小杌过来,坐在她膝,伸手指搭在她腕上,细细为她诊断。

    “我是不是没几天可活了?”徐氏见她一时不语,心已有些想法,圈一红,潸然泪

    “这活着也没什么可留恋。我倒是不怕死,就只忧心你和钧哥儿。怕刘镇将来更上一层楼,厌倦了你,转就见异思迁,想娶个家世更众的。又怕钧哥儿……”

    提起臧钧,这一肚更没法往外倒。依着朝律例,若没法私了,臧钧少不得要坐牢。李承勉因李沅娘的事嫉恨刘镇许久,一直找不到机会狠手。这一回臧钧再撞到他门,又如何落得着好?

    徐氏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暗门的娼,模样不见得比赵氏得标致,如何就能抓住臧钧的心,令他对家温婉知礼的妻不屑一顾,一门心思地与那样一个人频繁私会。

    这念一生,便信由缰,再绕回刘镇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父亲如此,你哥哥如此,刘镇将来少不得也如此。

    娶回家的,就像摆在盘的珍馐,日日吃,总有腻味的时候。这时候外的清粥小菜,越是吃不着,反而越觉得回味无穷,抓心挠肝地想着去偷尝两。”

    她背地里说人,因想起先前误解臧憬之时状,说得咬牙切齿,仿佛臧憬当真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隐瞒得好,没叫她发现而已。

    臧宓懒得与她争执这些有的没的,不过左耳,右耳,她说便由着她说去。这人一上岁数,有些观念固,谁也说服不了谁,多说无益。只是旁人的经历未必是她的,而她未受他人苦,也不能断然就否定她说的无无据。

    但若搬别人的经历去莫须有地指摘刘镇,岂不与上回伏平之事一样?臧宓晓得这事还需得自己心有谱就好。旁人的话听听就是,不必太上心。

    只是刘镇此时正藏在她房梁上,听了徐氏这番咬牙切齿地指桑骂槐,是否又要气得磨牙呢?

    臧宓又不敢抬去寻他的影,片刻后松开徐氏的手腕,轻叹一气,劝她:“娘成日忧思多虑,夜里总睡不好,神困倦。去,只怕会诱发心律失常,有心疾或是脑卒的风险。”

    “如今这病尚未成症候,只是偶尔发作。只要休息得宜,放宽心,想来并无大碍。但若再这样成日夜里难以眠,整宿地怄气,将来难免小疾拖成大病,大罗神仙也救你不得。”

    徐氏听她如此说,非但未被吓住,就此好好休息调养,一双睛反而蓄起泪来,“手心手背都是。我往日忧心你,你当时被送去刘家,我险些提了菜刀追着你爹打去。而后你自己跟刘镇跑了,我恨不能当没生养过你这个女儿,一天也吃不一碗饭。”

    “哪个父母不为心计算呢?你哥哥以往二十多年,虽不及徐闻那样人人夸赞,书读得好,人又上,却最是怜贫惜弱。在衙门里事,虽职位低微,谁不说他不偏不倚,心存仁善?”

    “只怕他正是怜惜外那娼妇世凄苦,又嫁了赖大那样一个浑人,迫不得已走那样一条邪路,这才越陷越。”

    知莫若母,徐氏向来十分了解臧钧,自然也对臧宓的心思摸得透彻。以为说些两兄妹幼时谊和臧钧平日里为人事的话来,臧宓听了总要心,少不得改了主意去求刘镇设法。

    只是臧宓却并未接她的话茬,而是起去外书架上取了放银针的盒来。

    臧宓来时不放心又朝房梁上望了一。只是目之所及,并不能瞧见刘镇的影,心不由又诧异。但躲在房梁上偷听她母女二人说话显然并非君所为,或许他觉得无趣,自己就悄悄走了也未可知。

    因徐氏还等在里,臧宓也不敢多耽搁,取了针盒又返室。将银针在火上烤过,仔细为徐氏扎针,活络淤滞的气血,为她调理。

    等徐氏再提起方才的话,臧宓仍开驳了她的请求:“哥哥懂得怜惜外的孤弱之人,却偏偏对我有一颗铁石心。我不想提他曾对我的事,娘你也不必再来我面前为他求

    我仍旧是那句话,得咸鱼抵得渴,他自己犯的错,自己肯担着,我亦怜悯同他。所非人,也并非是一项不可饶恕的罪过。可嫂嫂怀有,他待妻如此绝,就不肯忍耐一时么?孽事,该去坐牢便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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