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男 - 十七 背着老公偷吃还大吃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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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二栓同样发麻,钟荣似的包裹着他的,卖力地蠕动嘬个不停,带给他天王老一般的极品享受。他两手抓了钟荣一对充作借力,逐渐开始加速冲刺,大卯足了劲直往他里撞,疾风骤雨般一通狂鞭打,生生把钟荣上了,大洪似的汹涌而,全到了堵的硕大上!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好……呃啊啊啊啊好会……陆二栓!陆二栓……”

    钟荣:“……”

    钟荣到底是夜路走多了怕撞鬼,白担心了一阵。实际上别说陆大了,就是他亲爹妈、村里的耳碎听见了她喊陆二栓爸爸也没一个多想的——这么小的娃儿分得清什么啊!好心的还乐呵呵帮着纠一,憋着坏的就故意逗她玩,“你有两个爸爸,怎么才一个妈妈呀,快去找找你二妈妈!”

    再往的事就不了了,毕竟陆大还在呢,但也忍不到吃完饭了,看准了陆大去添第二碗的那空档,就迫不及待埋在对方的间,或者是陆二栓狂了他的,不然就是他猛嗦痛了陆二栓的,才能略微止止

    两人呈69式叠,陆二栓这姿势看不到他这幅至极的表,但他被钟荣了满满脸,也能猜来这婊现在大发了。他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等了几秒就着大去打钟荣的脸,示意他好好

    “呃呜——!!”钟荣的嘴被男人吃着叫不声,睛都瞪大了,腰杆绷,脖颈拼命往后仰,濒死一般。

    “呼呼……”

    最后是陆小穗达成心愿,心满意足地趴在陆二栓前安稳睡了。

    钟荣把心揣回肚里了,又开始看陆二栓乐。他可惨,飞了个金疙瘩媳妇,去别家时、来他们这的,没一个不好奇这事的。

    钟荣还没缓过神来,在他上一个劲地

    还是的,鼓鼓凸来一圈,合不拢预留一指宽的,透过,能看到里又又烂的,亮晶晶的沾满了,看起来就是经常被的样,呈现极诱人的熟红

    只有去了别人家拜年,亦或是有亲戚朋友来访,才稍稍有所收敛,而后在白天被撩拨到极致的会在夜里彻底宣来。

    钟荣魂都要叫他没了,神智都现了断片,睛翻白,爬了一脸。

    两个人每天晚上都会,即使如此的频率,依旧觉得无法满足,无时无刻不想要摸亲吻,渴求对方的心比刚勾搭上那会儿还要夸张烈,简直像是染上了什么可怕的瘾。

   

    钟荣得不住摇晃,汗发更显凌,他神痴迷面颊泛红,大肚绯并相贴的地方全被溅染,浑都是,多得简直可以往

    “嗬嗬!嗬嗬……”

    他大爷的,这个畜生,不知自己有吗!

    陆大一睡着,他连一秒钟都等不了摸黑就溜去了陆二栓家。

    陆二栓一去就力全开了,偌大的毫不留地暴力破开窄的腔,像野兽似的狂压蛮,每次都是重重地捣去又狠狠地来,红艳艳哒哒的间被反复拖拽来又猛地撞回去,不一会儿就被坏了,破旧抹布一样糜烂耸拉,“噗嗤噗嗤”往外

    很快两都吻得怒发,两个人脆换了个姿势,又开始钟荣早馋得,翻来覆去,搞完天都亮光了,陆二栓才优哉游哉抱着昏过去的人回他大哥那屋。

    一派祥和。

    元宵一过陆二栓就返回了屯所。钟荣也到了后期,加上山路太多积雪不好走,所以现在都换成了陆二栓午后来找他,私会时基本老样

    陆大则站在钟荣侧,说悄悄话,“媳妇,咱们好像生了个傻的。”语气里的幸福压都压不住。

    两个人抱在一起,本来是打算歇一歇的,一对上又吻到一去了。

    白天纵然得意,但最叫钟荣期待的当然还得属晚上。

    一天来,不说洗澡啊、烧菜啊这些耗时的,就是喂个收个衣服这样零碎的时间,也要争分夺秒地摸摸亲亲嘴,隔着磨磨枪,一撩二拨的,分分钟就是要枪走火的架势。

    一直没被陆大发现,愈发助了二人的胆大妄为。他俩一次比一次格,从只在晚上的偷,到大白天也敢动手动脚,现在更是随时随地见针都要一发。

    太了!

    陆二栓虽说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也架不住来一个问一个,只好天天躲到后院铲雪,连山的路都给他铲得锃亮,钟荣笑得直不起腰。

    陆二栓大手抓着钟荣个没完,里猛扫狂,还用上牙齿去啃去咬,刺激得钟荣连声尖叫,大发,不停地打颤,全都红了。又去吃他嘟嘟的和小,连嘬带嚼,生生到原来的几倍大,淋淋地吊坠来。

    他就等不了了,使了个巧劲把人反压在,看了会那张的母畜脸就忍不住俯他吐来的地又是又是吻连连,“咕滋咕滋”的声响成一片。底的大了他里,随意了几就直接去。

    累了,咋咋的吧。

    照理说陆家兄弟已经分了家,又不是什么节庆,三餐不应该再一起吃,但过完年余的屯货太多,加上陆二栓又是孤家寡人一个,便还是一吃了。

    好在他驯狗初有成效,没捱多久一场山火便很“意外”地烧毁了陆二栓的屯所,他也“不得不”搬回家里住。

    冬天农村家家都会烧炕,特别和,所以钟荣也能放心地脱光了衣服跪陆二栓脸上,两条往左右两边岔开沉,方便男人一张嘴就能吃去他整张

。又细细解释纠正了几次,陆小穗还是不愿意改,只得由着她去了。

    恨不得死在床上。

    从早饭起手脚就不老实,如果是面对面坐,一定会脱了鞋从对方的小一路慢慢蹭上去直达心,对着还绵绵的那一大坨又踩又挠,受着它像帐篷一样噗地支棱起来,等死妈脸的男人额上都忍了才施施然收脚。如果是坐同一侧就更过火了,借着桌的遮掩就敢松开大半个,虚虚地撅岔开了,方便陆二栓去抠他的,指不客气地肆意玩粝的指腹将的贝搓磨得“咕叽咕叽”渗上小巧的珠也没被放过,被掀来又拧又掐,揪得的再重重压陷去,酸胀裂,尖利直窜天灵盖。

    的一天每每从早晨就开始。

    整个年节说不尽的荒无度,以至于年后恢复了以前的频率的时候钟荣都觉得寡淡。

    陆二栓也没有了忍耐的心思,发狠地猛了十多就松了关,把东西都了钟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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