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一小时前，杜骏接了通电话，匆匆赶到街派所。警员说，宾馆前台报警，有人诱骗未成年少女行易。等他们抓人后，才得知里的未成年少女，是刑侦队队的妹妹。

    杜骏登时血压飚到峰，队今天去省厅汇报了，那会肯定接不到电话。他二话没说把人带回来。小姑娘缩在角落里，被吓得丢魂失魄，连哭都不会了。苏虞用毯裹着她，不断抚摸着她的肩。

    杜骏当即把电话打给队，谢天谢地，他接了。

    *

    程队，冷静冷静。

    程澈双如尖利的冰刃，放开。

    这事搁谁上都不好受，杜骏无奈让走。程澈推开审讯室的门，里的同事正要说话，门的杜骏赶给两人使。三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程澈扯开领带，松袖，冲着惊慌的男人就是一脚。

    男人顿时被踹的翻倒在地，扯起嗓开始叫喊。杜骏没见过队这样暴戾沉的模样，怕他狠手，立即象征来拉程澈。

    程澈甩开杜骏的手，一手揪起男人的领，重重将其掼到墙上。众人见事态不对，赶隔开两人。程澈却未再手，冷冷斜睨男人一，把这王八好好审！

    明白。

    办公室，苏虞轻声安着怀里的小姑娘，一影遮过来，她抬起。男人本应笔直立的背脊，此时略有微弓。他示意苏虞将人给自己。

    轻轻？程澈哑声唤了她一声。

    薄毯里瘦弱的躯微微抖动，倏尔，张鼻通红的脸。

    哥哥。程轻轻哽咽着扑他怀里，双手环上他的后颈。

    她还那么小，那么净，脆弱到这个黑漆漆的世界，随时都能将她吞噬。

    没事了，哥哥带你回家。程澈垂睫，一把抱她上车。

    或许是回到熟悉的环境，小姑娘觉到了安全。程澈将她放到床上后，便沉沉睡着。

    杜骏那连夜审了嫌疑人，审完就打了通电话来。

    当时报警的有两个人，一通是前台打的，还有一通是，轻轻隔班上的同学。嫌疑人叫李峰，林大的学生。据他代，有次玩游戏加了轻轻的QQ。李峰谎称可以帮忙分析志愿填报的事，骗轻轻去宾馆。前台看到了轻轻的校牌，据说门时，轻轻就不太愿意，所以等两人一上楼，上就报了警。

    杜骏想想程澈刚才吃人的模样，咽了唾沫，他继续说：

    李峰说不知轻轻本人未成年，现在正哭着，说，说他连轻轻手指都没碰过。看这小的反应，应该是一次。

    程澈了支烟，眉宇沉，再仔细查查还有没有其她受害人。

    好。

    烟上的猩红忽明忽暗，程澈听到屋里细细弱弱的呜咽声，摁灭烟尾，快步赶到卧室。程轻轻被梦惊醒，哥哥，我好害怕。

    她不许程澈开灯，整个人惶然无措，程澈只能将她拢在怀里，给予她切实的安全。程轻轻抓着他的衣襟，声音落寞，我是不是不净了？

    不是，程澈她的脑袋，什么事都没有，别多想。

    程轻轻无声泪，那个人骗我，哥哥，对不起，我应该早告诉你的。

    一只无形的手抓住程澈的心脏，狠厉攥，他在小姑娘亲了亲，轻轻，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你。是我。是那个混。

    程轻轻昂起脸，破碎的眸光把程澈几乎划穿，她似有个不见底的大，呼呼冷风。

    可我一闭上睛，就好像有人在摸我的。哥哥，我忘不掉。

    程澈抱她，宾馆的监控显示李峰确实没行拉拽程轻轻。警察门时，李峰在浴室，程轻轻衣服微敞，发凌，躲在床。这段时间很短，李峰没来得及对她造成真正伤害。但肯定吓到她了。

    一个天真纯洁的小姑娘，怎么能不害怕呢？

    程轻轻着手臂，他好臭，还要我脱衣服，说一些话来吓我。

    说着，她立起，捧着程澈的脸渴求般用力亲吻他，细声哀求：哥哥，你帮我忘了他好不好？我不要记得那些。

    黑暗，程澈无法看清程轻轻的神。可他见过许多这样的面孔，她们会在无数个夜里被噩梦惊醒，一遍遍冲刷自己的，势必洗清那些污秽的。

    他怎么让自己的妹妹，陷到这样的绝望去了？

    程澈缓缓伸手抚上她的后腰，将她贴近自己。如温柔的风，扫过她的腔。彼此如吐信的蛇，试探缠。程轻轻低一声，顺势跨坐在他大上。被动承受着来自哥哥的安抚，如同一场特殊的清洗。

    哥哥细致而耐心，清冽大的气息将她包裹。程轻轻呜咽着，了翘。睡裙，只隔了层的私，悄无声息地吻向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