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要登基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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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收你啊。”

    顾雪绛捞起盆里丝瓜藤扔他:“去你大爷!”

    “喊什么!小声,小睡了!”程千仞扬手一接,反掷回去,转屋:“你慢慢洗,走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后传来顾公的低低骂声。

    读书修行,柴米油盐。

    学院弟八千,一大半人的日都这么过。

    生活压力与繁重课业不足为,若非要找这三人有什么不同——徐冉是城东五坊老大,带着双刀与一票跑小弟,顾雪绛是被世家放逐的二少爷,带着烟枪与一穷讲究的病。

    而程千仞是个穿越者,带着江边捡来的程逐

    第4章 麻烦

    程千仞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案前摊开一本账册,左手拨算盘,不时翻页,右手记账,笔走游龙。

    这是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第五年,来到南央城的第二年。

    他觉得自己是史上最不酷的穿越者。没系统没剧本,更没有变成大杀四方坐拥后文主角。

    造孽的三无穿越。

    从前在相对平等的法治社会都没能地,当了二十多年勤勤恳恳的小老百姓,到了武力王权至上的封建社会,只会更切地受到命运恶意与谋生艰辛。

    但他对这生活格外珍惜,每一刻都认真过活。因为比起初来乍到的境况,现在已经算脱胎换骨,翻天覆地了。睡得踏实吃的香,最难得的是,还能上学。

    ‘南渊学院’开设六十余门主课,副课也多达四十余门,包罗万象,几乎覆盖了这个世界所有已知领域。想要学先参加每年初的综试,一考三天,‘四书五经’‘君六艺’通通走一遍。第二天就放榜,成绩合格可选报主课,参加由任课先生安排的复试。

    主课分为三科,‘武’、‘艺’、‘术’。

    武科教授如何修行,比如徐冉学的‘刀术’。这类学生在学院西边的‘青山院’上课,常带兵,好勇斗狠寻常事,能惹天大的。毕业后大多选择为军效命,或拜宗门世家继续修行。

    艺科偏重人文艺术,比如顾雪绛修的‘博志’,就是一门研究大陆自然地理、化的课。他们上课的‘波台’景致风雅,学生们来南渊只为开拓界,广阔游。时常相约诗作对,抚琴笛。

    术科偏重实用类,程千仞修习的‘算经’便是其代表课目,在‘南山后院’上课。很多学生勤勉刻苦,毕业时若得教习先生举荐,便有机会官。

    有句话叫‘刀光剑影青山院,风雪月波台,不知寒暑小南山’,足可见南渊三院之间,风气有天壤之别。

    除了每天都上的主课,学院鼓励‘博学广识’,学生们每年还要选择三门副课学习,隔天上一节,他们三个今年运气不好,徐冉选的‘军事理论基础’,先生了名的苛刻,不及格就要第二年重修。据说三年不过都是寻常事。

    ‘南渊学院’类似前世‘大学’的熟悉,都给了程千仞极大安,也是他来到这里的最大动力。

    想起两年前,没日没夜突击考试,最后综试分数堪堪过线。又自知背书写字都拼不过土著,而穿越前‘数学’勉不错,他便决定考‘算经’。

    三个月苦练算盘,走路都在背诀,考试那天门一看,三百多人黑压压坐满厅堂,比他翻卷快的大有人在,谁料最后一题撞大运,是奥数兔同笼’的变

    更漏滴尽,卷,六位考官当堂批复,随提问学生。阅到他的卷时,几位先生商议半刻,最后主考官拍板,直言欣赏他解题思路。朱笔一批,他就成了学院弟

    这场考试加阅卷,达五小时,最终选录三十人。

    程千仞不知怎么回到家的,昏天黑地睡到第二日午,醒来就见逐守在床边。他带着孩仔细梳洗一番,上了城南飞凤楼,一桌好酒菜,吃到酒楼打烊。

    回家路上夜人静,忍不住放声歌。没唱完就吐,被逐架着胳膊往回走。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定要好好学奥数啊……小,怎么一地金灿灿的,我们在哪儿啊?哦,南央城,遍地是黄金啊!”

    “哥,那是别人家灯笼照在石板上的光。”

    “我不,小啊,哥考上了,咱们从今往后,就在南央城里踏实过日,以前的事,全都忘了它。”

    酒醒后他只能回忆起这两句,觉丢人。但那时他有多开怀,直到现在还记得。

    逐如今的况却与他当年不同。

    副院的‘万法推演’属于‘波台’的课,招生少,讲究多。除了束脩,少不了要四

    程千仞埋算完别人的账,拿携带的小册,开始看自家账目。他在一家面馆兼职账房先生,工钱每月三两,收两位客的伙费,一人每月二两。

    他拨了几算珠,近两月的价涨幅计算,收支况足够维持现有生活平,每逢换季还能给逐添置新衣。更别说他来南央城之前攒了一笔钱,还剩四十两压箱底。

    但若要逐计划学,至少还差六十两。六十两,够一个平民四之家宽裕的吃两年。关于这笔钱如何挣,他之前想过几个办法,却都觉得不是很好。

    总不能重旧业。

    程千仞站起来活动骨,推开窗,料峭风扑面来,时间计算的疲累脑登时清醒。院,顾雪绛不知何时已洗完碗走了。他推开书架后暗格,取一把旧剑佩在腰间,转门。

    又忍不住去隔看看逐

    午后的光洒窗棂,投照斑驳影。屋不大,只靠墙放着简易小桌与书架,对墙置一张步床,空间便已满当。没有挂画摆件,唯有床上吊着的青纱帐幔,日光透窗时,青蒙蒙的光笼罩一室,显得素净雅致。

    程千仞撩起帐幔,孩正睡得香甜,呼密的睫羽覆来,微微颤动。

    他最早以为,是个家就无法客观评价自家孩面貌,所以逐在他最好看。

    谁知第一次招待朋友来家里,徐冉见了人便惊叹:“你弟弟啊,得也太好看了吧,一不像你。”

    顾公就有文化的多了,只说了八个字:“重楼飞雪,瑶池生。”

    从此程千仞才知,逐是实打实的越越好,不是他自带哥哥滤镜。

    程逐步床与衾被算是他们家最值钱的家当,程千仞最怕他不能吃好睡好,加上前两年跟着自己颠沛离,最后影响发育

    他俯替孩童压了压被角,这个年纪的孩就该这样,安稳眠,无忧无虑。如果不用为西市米价又涨了几钱仔细计较,那就完了。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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