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亡逐北 - 分卷阅读59

    的一团火猛地窜上来，慌忙一气压。速战速决吧，不然难看的是自己。

    挣脱开箝制，解开他的腰带伸手去，在那胀到极限的男上不停捋动。这人轻轻，嘴里喊着好舒服，动腰合他的搓，未几又磨着他，定要另一只手也一起加抚，兆功也依了他。

    直到兆功觉得手酸且不耐的时候，他才重重吁一气，终于。

    兆功早有准备，取过帕裹住端，可惜那量比估计更多，还是有几滴落在床上，兆功念及仆妇换洗床单时会作何猜想，不禁心郁郁，越过兀自息的躯，床掌灯门。

    回来的时候，弟弟赶往里面挪了挪，拍拍床上空位，「大哥睡觉。」

    兆功懒得再说些无意义的拒绝话语，脱了鞋仰躺上去。

    弟弟枕在他肩，不停变换动作，特意用完好的半边脸对着兄，睛闪闪发亮，带着餍足後的。

    兆功默默注视着一生厄运的源，神思不属。

    「还真是他至呢，也不枉他为您尽天理不容的丑事了。」

    依然记得临走前儿痛恨嘲讽的神。全家上皆被此人屠戮，到最後却带着他远走飞，寡廉鲜耻到这个地步，也算是骇人听闻了吧。

    有没有所谓的「」，兆功自己也不明白，与他之间这许多年的恩怨纠葛，不愿去一一整理面对，也本理不清了。

    他本不是的人，经历过太多腥风血雨，如今疲力竭，只想要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即使是妇人之仁纵容了凶手，可前这折了角、了的昔日真龙，权柄不再，妻离散，再无法临世为患，被他捡了来养在边，又能对谁不利呢。

    前半辈的仇恨在那场大火画上句号，现在只想好好对待一个人，也被人温柔相待，如若有幸，就一直相伴到老。既然边仅剩这名义上的弟弟，就当作是别无选择吧。况且除了他，天底也没有人稀罕自己这微不足的了。

    兆功拢了拢手臂，让二人贴得更，思绪又转到几日来一直踌躇的事上。

    也罢，既然已经作选择，有些话就由自己来说明白了。

    「前些天，元熙写信过来。」

    弟弟玩着他的发，闻言没有反应。

    兆功缓缓地：「我们的积蓄已足够日常用，你图谋更多是准备东山再起？」

    枕边人一僵，手里的动作却依旧不停。

    「二郎，咱俩这辈就此安稳过去，你不愿意吗？」

    「这辈？」男人倏地坐起，平静的脸庞顷刻间充满威压。

    兆功轻笑，「总算肯当回大人了？」那么多年朝夕相，怎么会没察觉他近来已恢复记忆？只是无意戳穿罢了。

    男人不答，捉着他的手臂，追问：「你说，一辈？和我？」

    兆功伸展双臂，抱住他的脖。「时至今日，你我之间，当无须互相欺瞒了吧。」

    男人目光在他脸上扫过，不见底的双不放过任何一细微变化，兆功与他平静对视，神再无半分游移。

    男人像要哭又像要笑的复杂表，最终俯，势侵久违的。秋夜冷雨，两不再年轻的抵死缠。

    尘埃落定，繁华远去，这一温已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旬余，江南的二人兴致商量着去城北看晚桂之时，居九重的新君恰好接到密报，遍布全国十数家大商号的异动已然止，主事者不知所踪。少年天轻嘲一句「英雄气短」，怔然良久，神才回复一贯的冷。

    直到八年後，江南小镇的宅院周遭，那重重暗哨才全撤离。在朝在野两相安，老死不复往来。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