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作画

    好。她答应得极快，话音未落就要开，却被他一把薅住了，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他取了支画笔，笔尾在那皙白颈上，顺着领往去

    早年殷陈玉昭寺有一狂浪艳僧，这僧人原是个富弟，倒也有些才学，犹擅丹青，后来家落无以立命，无奈之，寄伽蓝，只是他不遵清规戒律，私与一门外命妇私通，后来事败，那妇人家主带人闹到寺，住持只得将其逐山门。

    他悄悄开她襦裙系带，笔尾已过锁骨，往那丘间而去，传闻这艳僧人与那外命妇被人捉时，他正在那妇人的上作画

    南漪一把捉住已经到她心的笔杆，瞪着他咬牙切齿，想都别想！

    你是不是记不太好？刚说完的话就忘了？还想不想回你的蟒山去？

    他向来很有耐心，也知打蛇七寸，重新被松开的笔杆挑开那月白的衣衫，不急不缓，她只觉得无比煎熬，竟比原先还要难耐。

    后来坊间有人传言，那狂僧曾放言，以女玉为本，是他此生画过的最绝的作品，后继再无力超越。

    月白的衣裙脱了去，底是胭脂红的小衣，上面绣着粉蝶戏百，他解脱了那小衣，又见玲珑坟起的一双玉鸽儿，恶意地以笔尾了那赤果，果然引来她的怒目相视。

    我今日突然想起这桩旧闻，倒引起我的兴趣，不如你我以那僧人所言试上一试，可好？

    南漪半天双拳握，他的狂悖无一次次冲击着她，便只能告诫自己最不过两年煎熬，待两年之后，他再无话可说。

    他解脱了她的衣裙，推她仰躺在书案上，却不急于笔，放肆邪佞的目光在躯上游，南漪一开始闭着睛运气，他观她小腹起伏急促，笑着拍了拍，别急，你方才作画之前还构思好半天，我也需要些时间，你总不希望我在你肚上也画一蓬草吧？

    可也不再逗她，启了三绿化开，执笔蘸了，终是落在那片白皙柔的玉上。

    笔尖青翠，落在她的小腹上，笔锋微凉，激得那绵绵小腹一缩，他觉得煞是可，左手掐住那纤腰，故意板起脸，别动！

    南漪双目闭，咬牙忍受着，那凉的，时停时走，还有他邪的目光，都仿佛钝刀割般煎熬。

    一开始，他还存着逗她的心思，可随着一次次落笔，冷白的肌肤染上青绿，随着她的呼起伏，那波就有了灵识，仿若真的淌倾泻而。

    后来又洗去了青绿，换了莲红和桃夭来，这次落笔在那玉上，莲轻展，芙蓉初绽，芯恰是那珠，那些湖不蔓不枝的凌波仙在他的手化成了人形，他亲手缔造了它，却也于无知无觉被它俘获。

    待最后一笔圆满，他扔了笔，直起看着，喃喃自语，予独莲之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那曼妙玉上，一叶莲轻轻舒展，脐心恰是那荷叶芯，婉转斜上一支重粉莲，那绵延的曲线玲珑，随着呼起伏，这静便似活了，如有夏日微风过境，簌簌轻颤。

    南漪要起，却被他一把定住肩膀，只见他暮霭沉沉，凝着风暴，又听他声音嘶哑，你可净了？说着，又打手往那里探去。

    她大惊，早前那回他要与她亲，她拿癸来了借拒了他，其实那时癸已行了三四日，如今又过了这些天早就净了，一时无着，只得任由他查验。

    可他方才笔捻墨的，如今又来碰她，于是忍不住嫌弃喊，别碰我！你那手脏，快去净手！

    病恁多！

    虽抱怨着，可他还是乖乖到角落的铜盆洗净了手，只是那已冷透，连带将他的手也洗得冰凉凉，才回，见她已桌案，披着外袍，弯腰又去拾裙。

    谁让你来的？上去。他一把她手里的小衣，又去推她，有些咬牙切齿，多少日了？你自己算算。

    她又被躺在桌案上，本来死死并着的双，被他蛮力掰开了，又将她儿曲起撑在桌沿上。

    他俯看她那里，还是一回在白日里看它，与黑夜暗不同，那秘比烛火更显粉，质质地羸弱，小小暗藏着，他打手抚上去，微凉的指尖冰的她一缩，抬见她倒了气，一把拉过外袍摆，兜蒙在了脸上。

    他忍不住轻笑声，你真和，正好可给我捂捂手。说着，伸一指探去，她嘤咛一声，小腹倏然收，那里面燥着，她意识攥住他的手腕。

    他拿开她的手，又纵往里摸去，致的包裹着，指尖微微勾起，缓缓施为，渐渐的，仿佛早渐渐解冻的清溪，不多久，她桌案竟了一小滩。

    他拿遮住她脸儿的衣衫，果然见那芙蓉面上一片，樱微启着息，忍不住亲上去，着那低喃着些羞煞人的浮浪话，她臊得无法，刚要推他，便觉他了手，很快又换了那上来蹭她，两人确实已有些日未燕好了，那狂又生的嚣张，每每初时都得她胀疼无比，故而意识掐住他的膀，半睁着盈盈目，颤声嗫嚅，轻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