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杯酒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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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墨白的脸颊,微笑:“回去不久便捡到了你,若是路上耽搁几日,你可就不知漂到哪里去了。昨夜最后一人也已死了,大事已了,这次回去,今后再不必来了。”

    安墨白,他听苏合讲完这段往事,只觉得心俱疲,靠在他上闭目歇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苏合瞧了他半晌,替他将到脸上的发撩到耳后,眉微微皱了一,却温柔地叹了气。

    再醒来时已是午,两人在堂吃饭时听邻桌说起镇东边的金员外昨夜死了。众人都金员外病了这许多年,目不能视不能言,手足也动弹不得,这般苦楚,去了反倒解脱。苏合听在耳,只是冷冷一笑,也不说什么。安墨白低吃面,看不清神

    路上时候,一夜在客栈,安墨白不知了什么噩梦,忽然哭叫起来,啜泣:“假的,假的,我没爹没娘……”

    苏合被他吵醒了,将犹在梦的安墨白搂在怀里轻柔抚,安墨白呜咽几声,渐渐安静来,攥着他的袖睡过去。苏合却再也睡不着,细细想来,自从安墨白在丹凤阁里看过一封信笺,便不对劲。他皱起眉来思量,实在想不那信上有什么样,安墨白又为什么突然自伤世。难这乖徒弟背着他什么事来,被郁辽抓住把柄?可郁辽已死,那信又撕掉了,他为什么还这般放心不。再者此事也决不可能。

    不久已临近赤玄珠谷,两人在前面市镇上买了些米面果蔬,回了谷里。安墨白一踏谷来,也不知为何,心便觉一松。书房桌上摆着任的一封信笺,看日期已是六月。说自己已离了扬州,在外遇到些事,正在一名书生家家,至于为何给人当了家、如何法,却说得糊糊,语焉不详。苏合知他必定吃了亏,忍不住微笑。

    安墨白端了一盆来,将一块布巾丢了里,转拿过扫帚,笑:“师父且到卧房坐一会儿,我沏了茶。”自离了丹凤阁以来,苏合还是初次见他这般轻快的笑脸,微微一笑,却不去,拿起一旁的掸拂拭书架上的灰尘。

    晚饭时候安墨白用心了几个菜,苏合数月没吃到他的东西,此时微笑着连赞好吃。安墨白得他夸奖,大是喜,忙忙备好糯米粉等,预备明日早起苏合吃的心。

    这时已是夏末,仍有些余暑,吃过了晚饭,两人便到边乘凉。安墨白从树上摘了几只桃,就着溪洗去细,挑了一只白白红红的大桃给苏合。苏合照料这株桃树向来十分仔细,偶尔兴起,也泡些草药浇它,此时桃熟得恰到好鲜香甜,有如糖。

    苏合吃了桃,微笑:“临去的时候,这桃树还在开。”

    安墨白咬着桃,怀念:“这样好吃的桃,四年没吃到了。”

    苏合抬看一天上圆月,笑:“今日是十五。整整四年零七个月之前,我亲了你一,你便忤逆不的事来,私自溜了。”

    安墨白登时面红过耳,小声央求:“师父,你说过不生气了。”

    苏合安抚地摸他发,微笑:“我不生气,过来,让我亲一。”

    安墨白脸颊微红,乖乖地将脸伸过去。

    苏合微微一笑,脸一侧,凑过去吻住了他嘴,顺势将他压倒在地。安墨白仰天躺着,睁见碧天上明月疏星,晚风悠悠拂过梢,带得树叶低低作响,一旁药田里淡淡的草木气息飘过来,十分舒服。

    苏合同他相就,缠绵许久才放开,又去解他衣衫。安墨白颊上泛红,了几气,忐忑:“在这里?”

    苏合微笑:“这里凉,不是好得很么。”瘦的手指伸来,挑散了他衣结,将他衣裳一层层地解开。顺手折一枝龙胆草,顺着他光的肌肤一路游移向,在他来回撩拨,一面盯住了安墨白只是笑。安墨白被他看得又是羞惭又是动,又被他手草叶地,却又微微有些刺痛,低声:“师父,不要这个……”

    苏合微笑:“不要这个,要不要我?”

    安墨白闭,伸手抱住了他,去摸索他衣带。苏合笑了一笑,除衣衫,同他抱在一。溪边树,顿时便是动,风月无边。缠绵间安墨白的一只手伸到里去,他低声,声音里有些痛楚,更多是愉,手指无意识地一松一握,像是要抓住什么,溪清清亮亮地从他指过去。明月被他搅得碎了又圆,圆了又碎。

    一夜只听得潺潺,声绵密。

    夏末气不减,天亮不久便已是烈日炎炎。苏合上冬夏凉,安墨白自小便喜同他贴在一起,此时睡梦之,不自知地往他怀里靠了靠。苏合笑眯眯地搂着他,在他背上来回娑。安墨白被他醒了,想起苏合总喜抚摸亲吻这,脸忽然微变,:“师父为什么总摸那里?”

    苏合微笑:“这有一朵桃。”安墨白背上有一块颜浅淡的印记,红嫣然,作桃之形。落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十分好看。苏合笑地一面观赏,一面用指尖细细描画,:“你小时候……”

    安墨白一抖,转过来,地将苏合抱住了。苏合微微一怔,:“怎么?”

    安墨白不语,将脸埋在他颈窝里。

    苏合轻轻抚摸他发,:“昨夜累坏了吧,饿不饿?”

    安墨白抬起,便要起穿衣,:“我去早饭,师父要吃什么?”

    苏合将他住了,微笑:“我去煮粥,你多歇会儿。”一面穿衣门。

    安墨白蜷在被里,听到苏合走远了,牙齿格格地撞击两,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在苏合看到那胎记之前,拿刀将那块来。

    苏合料得不错,那封信确是郁辽写给金岳的,大意也确是告知自己的恶疾可望痊愈,自当请托这位神医替金岳医治。但他不知的是,信又提到这位神医多半是已死的三山派掌门蔡听云之

    当年蔡听云听闻薛持死,自己又得了怪病,知是赤玄珠谷的后人前来寻仇,便命人将幼送到别避祸,却不慎在途走失了,那孩背上便有一块桃胎记。安墨白在丹凤阁时,郁辽疑他救自己别有用心,派了人暗监视,洗浴时也盯着,却见他背上有块印记,宛然便是一朵桃

    幼年之事,安墨白并不记得多少,遇到苏合之前,更是混混沌沌如在云雾。直到苏合将他从里拎起来的那一刻,这才真正开始记事,从那时起,苏合便是他最亲密之人,如今却莫名其妙地成了苏合仇人的孩。苏合若是赶他走,他还能到哪里去。

    苏合难得厨,安墨白呆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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