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永远（h，）

    那，我就伸去了

    江启年凑到她耳边，伸，她柔的耳垂，同时将手伸她的衣服里面。

    指尖刚碰到江示舟微的肌肤，他便捺不住地顺游而上，停驻在她小柔的房，然后开始拨她的，手指在上面不停打转。嘴也贴上她侧颈的肤，吻，不时轻咬两。

    江启年听见她的呼正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急促，也跟着微微发颤。

    江示舟的已经在他的抚悄然立起来，江启年用两指夹起，然后用指腹轻轻压。

    可，可以这里吗？他用气音小声地问。

    唔，你别别这么问啊

    听来她是在难为，江启年不禁轻笑起来，手里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减弱，立的在他的掌心和指里无助地摇曳着。

    那我，该怎么问？

    他扳过她的肩膀，跪在她腰两侧，将她的衣服摆扯了上去。白皙小巧的双袒在他，一对已经被逗得发红的尖在雪白的胴上格外惹。

    客人刚刚扯我的时候，气势不是很足吗？

    闭嘴啊，臭鸭

    江示舟害臊得抬起胳膊，想挡住自己的脸，却是方便了江启年为所为。他埋首于她前，一只手抓住一边的，又张嘴住她另一边的，随后如愿以偿地听见了她难耐的嘤咛。

    第一次她这个位，江启年既难免有些羞涩，又带着隐约的兴奋。他像是不知餍足地舐和着，连都被唾完全打。

    江示舟也是第一次被这么，怎么招架得住他这番攻势，只能发像小动般的呜咽和息。

    江启年的就在她前，她每一声都不加保留地钻他耳。腔和耳朵双重官的刺激让江启年的脑不由地警铃大作。

    示，我能和你商量件事吗？

    江启年的嘴松开她的，刚说完这句，很快又转战到了另外一边。江示舟刚以为能够缓一缓，正要应声，却又被他得叫起来。

    嗯啊？

    就是你能不能，别那么

    他一时不知该用什么形容词。

    又，又没人会听见啊江示舟轻着回答，语气有委屈。

    饶了我吧。

    江启年也在心里哭丧起来。

    这景，要他压枪也太难了。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自不量力地接这一单。

    总之现在的解决办法，就只有冷静来，抛除杂念，扮演一个无的小玩，尽快完成让她的任务，然后睡觉。

    于是江启年开始在心里默背古诗文。

    他将一只手伸她里，拨开那丛稀疏的发，摸到间的那颗小珠，轻柔地用指腹压。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林，夹岸数百步，无杂树，芳草鲜，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穷其林】

    江示舟已经得一塌糊涂，源源不绝地往外渗着，一片泥泞。江启年探两手指，先是在磨蹭了两，然后就了去。

    她控制不住地叫了声。

    的地缠住江启年的手指，他凭着直觉，就着甬里满溢的，一定的节奏浅浅地在其，偶尔屈起指节，在里抠挖和戳刺，同时用拇指捻她的。

    呜哥哥，哥哥

    【林尽源，便得一山，山有小，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他为什么要背这篇？

    他赶换了一篇文言文开始背。

    《赤赋》，对，赤赋不错。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与客泛舟游于赤之】

    舟示舟。

    算了，背个。

    现在专心伺候妹妹才是上策。

    江启年把在她里的手指来，扯她的，又掰开她的双，让它们呈M字形张开，心已经被蹂躏得发红充血的。然后伏在她间，微微撑开她的，便将探了去。

    呜啊哥哥，你别，别这样

    发觉江启年在她的私，江示舟只觉得发麻，又羞又急得快哭来，死命挣扎着要摆脱他，双却被他一把住，抬起架在他两肩上。

    别怕，别怕哥哥保证，不会疼你的，小示乖，听话别动，好不好？他用安抚的语气絮絮，说话时的气息在她的，惹得里面又往外一。

    呜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啊！

    江启年住了她红的，用尖不停扫，偶尔小力地。猛烈的快像电一样通过全，令她浑发麻发无力，哆嗦着发颤抖的叫声，最后连嗓也没了力气，只能着鼻呜咽。

    快快死掉了哥哥

    听到她失控的叫，江启年加大了尖扫的速度以及的力度，时不时还用面压两。随着一声微弱的尖叫，江示舟的甬开始收缩痉挛，漫溢，脊背在短暂的僵直后又无力地蜷起，在床上，面红，宛如缺氧般大着气。

    察觉到她的变化后，江启年立停了动作，将她的从肩上放，探到床几张纸，小心翼翼地将她透的外拭净。

    他正想俯亲吻安抚她，却尴尬地发觉：自己的上、脸上和手上都还沾着她的。

    示等我一会儿，我上回来。

    江示舟无打采地了，困倦地眯上了睛。

    没过多久，江启年便洗漱净回来了，还带了一条净的。再一次仔细拭她间后，他才把给她换上，然后把她搂在怀里。

    刚才还舒服吗？他小声地问，语气有怯。

    嗯江示舟累得没力去是心非了，很，很舒服

    那就好。江启年总算松了气，低去亲她的额。

    哥哥江示舟缩在他怀里，声音有气无力的，你，为什么要去结扎？

    这还用问吗？他苦笑，我们俩不可能要孩的啊。再过十年二十年都一样，还不如早把手术了，省得夜梦多。

    可是，这是一辈的事你不怕后悔吗？

    后悔？那的确我现在就很后悔。

    见她惶然的神，他就低笑着继续说：

    只后悔为什么没早去，你也就不用吃那该死的破药了。

    可是，万一以后我们走不到最后，或者你想有自己的孩了，那该怎么办？

    首先，我并不想替那个男的延续香火。江启年撇了撇嘴，我去结扎，是给社会贡献，让那人的劣质基因早灭绝。

    什么劣质基因，你怎么连自己都骂，还非得带上我。江示舟被他这番话逗乐了，往他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