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被他看过摸过过过（H）

    那儿是哪儿？

    少年面上一阵燥，箍住人的劲儿一就松了。

    谢琼趁势从他怀里钻来，睛，才摸向自己又涨得发疼的儿。

    先前在燃香坊，谢重山扯了几块厚实的布料给她了裹，为的就是防止渗透来，将衣衫沾，徒增不便。

    现在她一伸手，裹虽没透，可也隐隐有了之意。要是再耽搁一会儿，还真有可能将外衫也给沾。

    这儿的疼倒成了其次，关键是她怎么才能让外衫保持，维持住面上的面。

    还疼得厉害吗？

    谢重山小声发问，睛却有意无意瞥向谢琼前两团柔。

    谢琼法还没想来，就被他神激怒。她只着泪气恼：你看什么看？转过去，不许看！

    他也太不知收敛。

    昨夜床帐里，她赤时他就也不眨地盯着那里看，如今她穿着衣衫，他还要往那里瞧。

    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自然是好看的。

    谢重山背过去，在心里惆怅一叹。

    他看着破旧衰朽的车窗竹帘，却总想起昨夜灯帐那两团漾着脂香的团。手温，嗅之有香，住尖时少女还会轻轻哼叫，扭着腰妄图从他逃开。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谢重山，这东西都了，该怎么办？

    谢琼破罐破摔，自己想不主意，就着谢重山帮她想。

    方才她解开衣带，费了好大功夫才将裹住的布料扯了来。可裹扯来了，尖却还在往外渗着。

    她又不敢掩上衣衫，唯恐将上唯一还能见人的外衫也给沾，只能就一手护着，一手拿着那里哒哒的裹不知如何是好。

    什么怎么办？

    谢重山作势转。

    别动！我······

    谢琼压低声音，唯恐车厢外的车夫听到她的话。

    我没穿衣裳。

    不是没穿，但和没穿也差不了多少。

    你看看这个。

    她一咬牙，红着脸把裹递给谢重山。

    都快透了。可它还在往外。怎么办啊······

    后少女颤着手将那块哒哒的布料递过来。谢重山还没拿到手里，一香味儿就传过来。

    是她上的味。

    昨夜被他看过摸过过过的儿，来的沾了手这块东西。她一直把它缠在，现在它又在他掌。

    他觉得咙有。

    你别不说话，快想想办法，我总不能再缠上去吧。就这一件衣裳了。

    谢琼羞，她一直用手掩着，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从指里溢来。也许是因为尤其的多，儿才会胀痛，又或者是反过来的，可谢琼来不及想这些。

    如今她不在谢园，也不在燃香坊。破烂不堪的车上没有那么多的衣衫给她替换，甚至连能拿来替换，替她裹的东西都没有。

    我······你还疼吗？

    谢重山声音暗哑去，本就直的背越发僵直。

    疼是疼，可我让你想的办法是······你怎么还问这个！

    谢琼促。

    办法我当然是有的。

    谢重山清清嗓，压低声音：我帮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