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能。」
「你应该试试。」我说，「这对他有好
，你也一样。」
「哥哥，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不是。」
「坦白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
「为什么？你想想，我们
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还能引诱自己的儿
呢？」
「但──」
「这是不同的，完全不同，我们是成年人，但我儿不是。虽然我们是兄妹，但是儿和母亲之间的关系要复杂得多，这会把他今后的生活
糟的。」
「不会的。」我不以为然
。
「但确实有这可能。」
「我有先例，妈妈和我就是这样过来的。」
「不可能。」
「是真的。」
「说谎。」
「我没有说谎，妈妈教我怎样
的时候，我还没有你儿大呢，但我们已经了好多次了，也许有几百次，几千次，我不记得了，反正很多次，就像一对夫妻一样。」
妹妹抓住我的手，把脸凑过来。
「你是认真的？」她问。
「当然是。」我肯定地说。
「哦，我的上帝，」她一
坐倒在床上，沈默不语。
「这使你困扰吗？」
「不，不是，但──」她有些犹豫，「太突然了。」
接着她想知这是怎么发生的，她需要知事
的来龙去脉。
于是我把一切都告诉给她听，她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
「妈妈真是这样的吗？」她笑着问我，我了肯定的回答。
我们又谈论了一会，我告诉她我和妈妈第一次的
受，以及我们俩是如何地喜
上这样倒错的关系的。
「那么说，你的第一次是在十三岁的时候？」
「是的。」
「那么爸爸不理你们吗？」
「那时候爸爸已经死了。」
「但──但──」她一结
起来，因为我和妈妈告诉她爸爸的死讯时曾把日期往后推迟了两年。
「那时候爸爸已经死了有一年了。」
我接着告诉她我就是她的父亲，她看起来很吃惊，脸一变得煞白。
「你──你──你让妈妈怀
了？！」她又结起来，「怀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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