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没那么喜

    卿杭喝了酒，如果没有那条带，程挽月是不可能占上风的。

    今天晚上，度必须得到百分之九十九。

    不能用那些，他靠在床，余光瞟了一摆在桌上的小玩。

    那些？程挽月面惊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想玩啊？

    不等卿杭解释，她又傲地抬，你表现好，我可以考虑一。

    都已经绑住了，她当然要先在上面试试。

    她拆开的这枚里面是有的，和那天在他家的不一样，还有桃的甜香味。

    两人肤差不多，但因为他喝了酒，肤上透着浅浅的粉，被她咬过和抓过的地方颜一些，像是被她凌过。

    煤球躲在沙发角落里，小小一团，被背包完完全全地挡住了，但能听到它用爪挠纸袋的声响，窸窸窣窣，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比起来，卿杭隐忍的息声更明显。

    只有门亮着一盏灯，房间里光线昏黄，米薄纱窗帘隐约透窗外彩斑斓的城市灯火。

    程挽月动作很慢，终于给他好，一只手搭在他肩膀，稍微往上坐了一，凹凸有致的廓在墙上映模糊的影。

    他的脸埋在她颈窝轻咬，吻，烈的气息她耳朵里，被绑住的手也摸到她间，任何一抚摸都是促她更一步的信号。

    程挽月其实不太会。

    但新手胆大。

    她慢慢往坐，这个过程她刚才还要缓慢，卿杭手臂上的血隐隐突起，咙里溢似痛苦又似快的闷哼声。

    他在床上是很少声的。

    清冷的音染上之后哑哑的，很，程挽月喜听，所以在他吻过来的时候偏避开了，他被她生疏的女上位折磨得有些恼怒，一住从嘴边过的尖，她仰轻哼，本就窄小的甬被刺激得收缩，一一地夹他。

    几分钟，她就累了。

    她气，绵绵地趴在他上，不肯再动一。

    卿杭和在浴室一样，抬手臂从她落，把她圈怀里后托住她的，腰腹开始发力往上。

    煤球没睡着，时不时会一动静，就像是有第三双睛在房间里看着他们。

    肤被拍打成潋滟的红，声越来越大，来临的瞬间，程挽月已经是满脸泪，被他吻住才忍着没有叫声。

    仿佛是溺后被救起，只剩一丝求生本能。

    而他就是缠住她的手脚差把她拖海的那海草，像是有生命的活，恨不得侵她的，她无力挣脱，被他控着在里上漂浮，氧气越来越稀薄，残存的意识渐渐模糊，窒息前一秒又被他拉扯着推面。

    等他藏起凶狠的野，吻势又温柔到了极致，缠绵在她角，借着探齿间的机会把氧气渡给她。

    汗的手掌轻抚着她后腰，似是安抚，又似求饶认错。

    卿杭等她缓过劲儿来才把手放到她面前，帮我解开，去洗澡。

    让谁帮你解开？她里泛着泪光，瞪人的时候毫无威慑力。

    你。

    我是谁呀？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很低，乐佩公主。

    程挽月这才满意，解开带之后看到了他手腕被勒的痕迹，你上班还是穿袖吧。

    白天不上班。

    夜班吗？

    嗯。

    是一整晚吗？

    嗯。

    好辛苦啊，但是很厉害。

    卿杭在一的目标就是考医学院，那时候，程挽月总是在他学习的时候趴在课桌上看他，周围的同学们打打闹闹，她小声跟他说：卿杭，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厉害的医生，会治好很多人。

    睡前，她迷迷糊糊地问他，她是发好看，还是短发好看。

    他说都好看。

    她说只能选一个。

    卿杭记忆里的程挽月一直是发，她跟程延清一样，很讨厌被别人摸，谁摸都会生气，就算上课要迟到了，也会得漂漂亮亮的。

    那三年，她不止一次想染发，也不止一次在网上找图片给他看，但因为学校规定不能染发，她就只能是想想。

    发，卿杭收拢手臂，轻吻落在她耳后，挽月，把发留吧。

    程挽月笑了笑，其实我也喜发。

    她发得慢，要再留两年。

    酒店只在九之前供应早餐，程挽月睡得晚，醒得就晚，服务生把洗好的衣服送过来，卿杭开门拿房间，她还不太想起。

    手机响，他就先接电话。

    程挽月听到他叫对方师，稍微清醒了。

    什么师师弟的？

    又不是在学校。

    他们在聊课题，程挽月听不太懂，她想喝，一只脚伸到被外面，放在他上，脚趾动了动，他一边说话，一边起去拿桌上的矿泉，单手拧开瓶盖。

    她什么都没穿，坐起来的时候，被从肩膀去，大片白皙的肌肤。

    卿杭走神了几秒钟，没听清电话那边的黎雨刚才说了什么，抱歉，麻烦师再说一次。

    程挽月喝完又重新躺回去，抱着枕背对着他。

    卿杭把空调关了，好，我这周空去学校一趟。

    煤球早早就在房间里转悠了，它太小，试了几次都没能上床，刚才抓着卿杭的爬到床上，从程挽月脚边钻被里，她怕，差床。

    卿杭结束通话，一只手伸被，把煤球抓了来。

    早饭想吃什么？

    她闭着睛，说话声音有气无力地，豆浆，油条，还有小笼包。

    我去买回来，还是去吃？

    买回来吧算了，还是去吃。

    卿杭把衣服拿到床尾，准备给她穿之前才发现没有衣，昨天晚上他虽然没有醉，但酒后多多少少都会有记忆缺失。

    程挽月说她包里有贴。

    他找到之后，又在想该怎么穿。

    程挽月趴在床边逗煤球，随问他，卿杭，大学的时候，追你的人多吗？

    他都不抬，没人追我。

    我妈说，你这相很招喜。

    卿杭还在研究那两个贴，没人喜我。

    他大二那年，有个刚离婚的贵太太想包养他，比他大16岁，他本不认识对方，也不知对方是怎么认识他的。有钱人也有权势，因为这件事，他差被退学。

    你呢？他也问她，追你的人多吗？

    还行。

    谈过？

    谈过啊，程挽月打了个哈欠，但没意思。

    卿杭手上的动作顿住，很快又恢复自然，怎么没意思？

    她想了想，就是没那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