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捆绑

    迎面来的晚风里飘散着一淡淡的香，程挽月低数一共有多少朵，卿杭提着背包，听她给程延清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去了。

    程延清以前是不怎么她的，有时候她几天没回家，他都不知。

    卿杭在白城租的那个院离程家不远，但也不算太近，程挽月每次在她那里待不了几分钟就会跑去他家。

    言辞就住在程家大院对面的家属楼。

    那个时候，她其实是想去找言辞。言辞比他们两届，他们读一，言辞就已经三了，周末经常要补课，早自习的上课时间比他们早，晚自习的课时间比他们晚，也不在同一栋教学楼。一直到言辞父母车祸去世，言辞错过考，后来又耽误了一年，复读时才和他们是同一届。

    程挽月听着电话那边的音乐声，猜到他们三个应该是换地方喝酒去了。

    程延清对她晚上不回去这件事没有太大的意见，只是多叮嘱了几句，让她少熬夜，要早睡。

    有太多人祝她生日快乐，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准备明天再回复。

    最近的一家酒店不能带，但旁边有家心，前台小建议他们把猫寄存在那里。

    不行，煤球得跟着我们，程挽月抬看向卿杭，勾着他的小拇指轻轻晃了晃，它刚刚才认识我，我如果把它抛弃了，它会伤心的。

    卿杭说，换一家能带的酒店。

    嗯嗯！她跟着他往外走，你难受吗？

    他耳微微泛红，握着她手的力了，还好。

    程挽月哭笑不得，虽然他并没有那么急切，但男女在动后的生理反应不一样，我不是问你那个我是问你喝醉了难不难受，想不想吐，疼不疼，渴不渴。

    我没有喝醉。

    你就算醉了，我也会把你清醒的。

    连续找了四家酒店，才遇到一家可以带的。卿杭登记信息，拿到房卡后，两人电梯上楼。

    程挽月拿了个一次的杯接给煤球喝，她左看看右看看，在想一会儿让煤球待在哪里。

    厕所不行，不合适，而且还碍事。

    台更不行，太危险了。

    就让它待在房间里，好像又有少儿不宜。

    程挽月刚要跟卿杭说话，回就看到他兜脱掉了上衣，他这一晚上了很多汗。

    年轻医生都特别忙，尤其是刚医院的前两年，周恒在健房办卡的时候，老板说两个人可以打折，周恒就拉着卿杭一起。

    所以他是有定期健锻炼的。

    穿衣显材，脱衣有腹肌，肌线条并不夸张，但很有力。

    桌上有个空瓶，他拿洗手间接了半瓶，把玫瑰拆开在里面。

    几片掉在地毯上，煤球凑近闻了闻，它好像不喜这个味，在卿杭脚边绕着转了两圈就到桌上，又轻轻一跃到沙发上，趴在他刚脱的衣服上打哈欠。

    矿泉瓶被碰倒了，一个小盒从桌上掉来。

    卿杭扶稳了矿泉瓶，没顾上盒，程挽月还蹲在煤球喝的纸杯旁边，被盒砸到了的脑袋。

    两人同时低看过去。

    M号，用不了。

    上次就是卡在间了。

    但影响不大，酒店备得很齐全，什么型号都有，还有几小玩。

    两个影在床尾重叠，程挽月忽然忘了自己刚才想要说什么。卿杭把盒捡起来放回原位，左手撑着沙发扶手，低去，右手穿过她的发握住后颈，稍稍用力把她往他怀里带。

    空调凉风很足，但她双臂绕上他的脖颈，碰到的每一肤又都是的。

    比起在外面，关上门只剩他们两个人之后，他的吻就很直接。

    缠在一起，细微的声响被放大，像小猫在喝。

    程挽月跌坐在地毯上，卿杭顺势跪在她面前，她今天穿的这件黑吊带裙的拉链在侧腰，卿杭摸了又摸都没找到。

    在这里，她牵着他的手，引到拉链的位置，我才穿第一次，别给我坏了。

    嗯，卿杭动作放轻，放慢。

    他脱她的裙，她也在摸他，微凉的手指顺着结往，摸到金属扣，试图解开他的带。

    程挽月第一次解他带的时候，吃了亏。

    她有心让他好看，手之前就起了坏心，但他早就不是那个随便她怎么欺负都不知还手的卿杭了。

    他是卿小狗。

    她刚想什么就被他摁在床上，他用她解开的那条带把她双手绑在后面。

    带是没有松的，她耗尽力气都挣脱不开就算了，还把自己的手腕勒一红痕。

    骂他，他不听。

    等她被气哭了，又是他去哄她。

    她正在气上，只说三两句好话是哄不好的。

    卿杭了歉，说了话，她还在掉泪，说除非他也被她这样绑一次，否则她不会原谅他。

    他慢慢教她怎么用，等她学会了，自觉地转过背对着她，双手放到后。

    带从金属暗扣之间穿过，一收。

    她知他是藏在黑暗里的野兽，攻击很，所以没有给他留一丁能侥幸逃脱再重新杀回来的机会。

    就在他房间里，那个的凉椅上。

    她用带把他双手绑之后，绕到他前面，拿了个枕垫着后腰，找了个舒服的坐姿。

    衣领在他欺负她的时候就有被扯松了，歪歪斜斜从肩膀一侧落，里面黑的衣肩带，她也不在意，慢悠悠地脱掉格裙面的袜，脚趾生生的，白得像剥开外壳的山竹果。

    她角还挂着泪，但不耽误她报仇。

    脚趾勾着他松散的腰，不轻不重地踩在他间，他忍着没有声，但脖通红。一边想让她快消气，一边又可耻地希望她再重一。

    他越是想要，她就越不给他。

    这里蹭蹭，那里蹭蹭。

    等他在越来越难耐的煎熬里败给她，放自尊，抛弃羞耻心，低声求她，她才会特别照顾已经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位。

    不准在我上，沾到一滴都不行。

    但还是溅到她脸上了。

    于是她就又有了第二个理由欺负他第二次。

    她有理，并且占据上风的时候，就像个小恶。生书上的图片不太好看，但卿杭的很净，所以她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嘴，都不会讨厌。

    金属扣的声响很轻，卿杭吻她的动作停顿了几秒，神不动声地变了样，他大概也想起来了。

    但已经晚了。

    程挽月追着他索吻，他往后仰，她趁机跨坐在他上，在他放松警惕的瞬间带。

    她得意的笑声还未就被他吞了去，他双手失去自由，到底是没那么灵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