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适合当一个仆人。

弗洛里安在晚上走来，带着一陌生的香味。

他命令我脱掉衣服，跪在床上，然后把我的手绑起来，吊在两床上。他抚摸着我上新旧叠的鞭痕，告诉我有人托他送我一份礼，不然他还想不起来过来看我弗洛里安问我：我是什么时候看上爵的。

弗洛里安夸我光真好。爵年轻英俊，聪明大胆，在床上经常别心裁，睡起来非常有滋味。他说很可惜，爵没看上我，并且为我的举动到非常恶心，所以给我准备了这样一份礼一个笼希望它能帮我好我的，不对不该的人。

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汤姆？弗洛里安说。

没有。我说。

托斯，弗洛里安着我的，迫我抬直视他，在这里没人会你，除了我。

哦，我说，在这里，我会上任何人，除了你。

100

弗洛里安他嫌恶我没有清洗自己，不想把放来，用一个假捣我的。他来的这个东西并不是照着人类的玩意儿雕的，有鳞，带结，天知是什么鬼东西。他暂时还没把底膨大的分来，但那些鳞也让我够受，在时反复刮着我的，如果我的不是被锁着，大概很快就会被这东西了。我开始到不能起有多么痛苦。我像那次喝了烈药的觉一样，过多的积聚在我的里，我发泻不它们，它们便越来越烈，把我焚烧得苦不堪言。我挣扎，我发抖，我开始失去理智，我恳求弗洛里安打开它，让我。

你求我？弗洛里安说，你以什么份求我？他看上去志在必得，稳胜券。

我的恨意给我浇了一盆冷。我闭上睛，忍耐。

我听见弗洛里安笑了一声。

他把那个东西得越来越，我到那个膨大的结一次又一次撞开我的门，试图挤来。我提起膝盖打他，弗洛里安直接绕到我后，手指拧上我的。我跪不住了，但是我的手被吊着，我的姿势没有任何改变。我到肩膀酸痛。

只有我能解救你，汤姆。我听见弗洛里安说。他停止了，那个东西已经完全埋在我的，底膨大的结撑着我的。弗洛里安缓慢地把它继续往里送，碾磨那个能让我的。我不断气，脚趾用力蜷着。接着他突然再次猛烈地起来。我失控地吼叫着，像一被泼了油的野兽，急切地躲闪着降临到上的痛苦，最终却不过是全数承受。在我爆炸，我突然浑绷，觉世界变得不真实起来，我仍旧叫着，觉得声音是从别人嘴里发来的。

我到被拉成了一条细细的丝线，缓缓从我被禁锢的里。

你前面了，汤姆。我听见弗洛里安说，原来这样也能吗？

这是吗？我不知。我觉得我仍旧很痛苦，火仍旧烧灼着我。

假的又变得舒缓起来。弗洛里安问我：我就这么把你锁一年，每天晚上这么你，好不好，汤姆？

一年。每晚。我到非常恐惧。

弗洛里安勾住我的，让我扭过来看他。他吻了一我，对我说的却是：你说，一年后，等我把它解开，你是不是也不起来了？

别这样我说。

你知该怎么改变你的境，汤姆。弗洛里安说。

我的境。

只有他能我。只有他能解救我。

有很多话在那一刻涌我的脑海。我你。我忠于你。我错了。我不逃了。我们和好吧。我愿意继续侍奉您。我乐意一直您的婊。让我在您的床上。

我哭了。我想，权力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和受的。

汤姆？

弗洛里安

嗯？

你是我的地狱。

101

我之所以从伯爵的庄园调到王城的侯爵府，是因为侯爵辞退了他府上的一堆仆人，因为他们又老又丑，看着碍，他命令总给他一批年轻顺的仆人。总在王都招了一些人后，又觉得去他自小大的领地再招旧仆是个不错的主意。于是庄园里一帮接替或者准备接替父辈职责的年轻人，以及各门路介绍过来的年轻人站在庄园的院里，让王都来的人挑。和我一同竞争车夫岗位的人刚好是个难得英俊漂亮，材修的青年。我本来以为我肯定没戏了，我是个看起来鲁蠢笨的人，但不知为什么，那个事没挑他，更符合侯爵要求的人。事走到我面前，说我看起来很能打，问我是否有觉悟为了侯爵大人的行安全献上我的生命。

我说，是的。

当然，是的。谁会说不是？

102

我来到王都，非常兴奋。我早就不是那个远远望着伯爵，幻想有一天他可以认我的孩了。我大了。我有活力，有野心，我想离侯爵更近，离大人更近。我想要主人的信，主人的恩赏。我想要钱，想要权，想要地位。我想要远大前程。

许多人认为，我混到那样的地位纯粹是因为运气好。我不否认我的运气，但我得说我同时非常努力。

我不是个脑聪明的人，但为了不被赶王都，我努力行事明智。我努力地学习王都的规则，模仿我当时能接到的一切厉害的人。我要留在侯爵的府邸，不要回到遥远的庄园。和我同期被调过来的那批人，有一些很快就被赶走了。我在王都站稳了脚跟，接着遇到了我的机会。当时我和好几个车夫上岗，而我的那一趟恰好遭遇了刺客。我抓住了机会。在当时，我用手接此刻的匕首，挡在侯爵背后，我想，我好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