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大虫，找你现在的老大……
虫。」
「
，又是你。」
「你叫蟑螂，男
，
脑简单，四肢发达，１９岁，留级四次，有不良的前科，现
北
学初三年级就读，你右边
上有块疤，是斗殴被钩
划的，伤到右
，终生伤残，使你走路一一短，因此帮会的生死簿里，你被老大写作断的蟑螂。」
「你不是蟑螂，你是断的蟑螂。」我加重语气。
「……」沉默
着
气。
「他妈的，你，你……」
「你真是大虫前辈啊？」
「
了虫和我，还有谁有权力看生死簿。」
「……」
「前辈，不是被条，蹦了……」
「好了，叫虫明天恶之
夜总会和我见面，叫他带上鞭和女人，我也会带上。」
「喂～～前辈，搞什么啦，用不用场面这么大啊，喂，前辈，前辈，怎么挂了。」
帮会里都知，带上鞭和女人，意味着决斗。至于为什么用鞭，那是虫族的传统，鞭是与生俱来的武
和工
，可以用来折磨女人，也可以用来杀死男人。
黑夜，漫漫的黑夜，小洁仔躺在我的怀里，已经酣睡，我用手指抚玩他的小
，这个有些娘娘腔的漂亮的男孩儿，为了他的妈妈，献了第一次，可以想象他是多么痛苦，
的小
被狂暴的蹂躏，里面还残存着未
的血
，可以想象他是忍受了多大的疼痛。
我抚着他的小，现在似乎还在发抖，我忽然想，一个小孩竟然可以这样
他的妈妈，以这
方式，总之，以他的方式，不惜
另一个男人的「女人」，母之间，是多么复杂的一个概念。
（三）
「小洁，还疼么？」
窗外一片朝
。
男孩儿
汪汪的睛，
的，「你坏……」脸转过去，故意不理我，圆
的后面受伤的似乎还在哭泣。粉红
的，真是诱人，突然我想，不知他妈妈的是什么颜，是不是的天然颜来自遗传呢。
我想起了臭虫，我的好兄弟，一个喜
女人到痴狂的男人，他有许多奇怪的嗜好，比如在女人周围画
红，比如把女人的直
当作煨
香的人
微波炉，等等，实在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过，却很讲义气，来混的人每个都很变态，但不是每个都很讲义气，我永远记着老师的这句话，因此我喜这个讲义气的家伙，也很欣赏他玩
女人的方式。
不过这个家伙两年前在一次街枪战被条掉了，也正是那次枪战的结果，我被捕
狱，叛死缓，在监狱里，本以为最后的日里，我学会了玩兔，一玩就上了瘾，然后
照程序，我在狱满５个月时被执行枪决……
当然，正像人们抱怨的，坏人活万年，我侥幸却没有死。
但曾经的大虫不复存在了，我现在叫李世民，１９岁，北学
三年级学生，学籍档案里，李世民品学兼优，履历优良，是个模范三好学生。当然，档案是假的。不过有一
是真的，就是我想读大学。
北学谁都没有想到，大虫还活着，谁都不会相信，大虫甚至就坐她的同桌。
「
午帮我抄一份笔记。」我对同桌的少芬说，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的睫
，像雾的雨帘，淡淡的幽怨。
「不，谁要帮你抄。」女孩儿的
是粉红的，
抿着。
「还在生我的气？」
「谁要你啦，人家自己吃冰淇淋不知有多开心。」
「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心里就没有我。」
「你就像我的亲妹妹。」
「我不要听，５５５……」
我继续温习英文资料，没有理会她，等待午休时刻。
少芬哭累了，忽然转过来对着我，陷
旋涡的少女那神，
的，「为什么要我帮你抄笔记？」
「我午要去，不来上课。」
「你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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