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背着装着沉重的麻布袋,袋里装着郭冬兰尸首的筐,在我爹的「押送」,捱到家的。之后他把郭冬兰的尸
扔
库房里的空
缸,我被爹关在他的睡房里反锁了,但他没有去叫任何人来,白天也没有
来,还叫我娘送了一顿饭,吃完饭后我在想着晚上还会不会挨打的事,不料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再醒来,还没睁,就觉得有人在使劲地撮
我那把儿,昏暗
是我爹在炕前侧坐着,一手油腻腻的还在
,见我睁
看他,他
古怪的狞笑,我吓得要叫,才知
嘴
被
巾
了,脚也绑着,浑
都光着,怎么了,我见爹松手,我那把儿已经竖起来,他起
去,外面是他的库房间,已经掌了灯,带着我这屋里蒙胧亮着,看来已经是
夜了,爹又回来了,双手在
前捧着个半人
的东西,一时看不清。
待我适应了光线,爹已经来到我炕前,原来他搂腰托的捧着抱
来的正是郭冬兰!
她依然是赤一丝不挂的光着,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倒攒手脚被捆绑的样
了,但还是被
的束缚着!
她双手倒背在后,双
却举起
前,两脚
叠着吊绑在脖
面,绳
拉到背后系住,整个人好像盘
打坐一样,脑袋往前送着,辫
还是被绑在背后,拽着自己个的脑袋奇怪的昂着
,嘴
被
着,爹把她咕咚一
墩在炕上,我吓了一
,直往后躲,他狠狠地一笑,手一推坐在炕沿的郭冬兰,把她推个侧翻,再抬
翻侧半个
,她已经是膝盖压在
趴在那了,脑袋刚好是平视的角度对住我,吓得我唔唔叫唤。
爹把她扶正,自己也脱
衣服,我看着他摆
着自己的
把儿,待他
起,他一手扶住郭冬兰妹
的一边
儿,当着我的面,就将话儿
她的
!
郭冬兰凸大大的
睛只瞪着我,趴着的
却在我爹的推送
一
一
地耸动,大
在
动的把儿带动
颤动着,被爹的大手攥得往
间
贴成一团,
后不时传来「咕滋……咕滋」
动声,我直了
看着我亲爹
的事
,
直了。
我爹却看着我的把儿
有
神的样
,他笑了,笑得面容扭曲,
了一阵,他随手在炕席底
一条红丝巾,粘着污渍的红丝巾,在我的目光
,将它仔细的系在原来要了主人命的位置上。
再把她捧起来,,把他的把儿在她
的动作袒
给我看,
大的
撑
得她一直在
颠耸,盘坐的苗条
材在爹的怀
上
蹿动着,她在魁梧的男人怀抱
颠起来也就和爹一般
,再落
被压回男
上,
沟里横
着挤溢
来的白
,她白白的脖项上
动的红丝巾刺痛了我的
睛。我崩溃了!
恍惚爹抛
冬兰妹
的
,将她举起
在我那狂
不已的
把儿上;恍惚
冬兰妹
被扶着背靠着我,引导着我的
把
她刚刚
温的
腔;恍惚
她的后脑勺枕着我的肩膀,大而圆的
坐在我
间夹着我要命的
橛
直吞没
儿;
恍惚贴住我的
膛的光
背肌上
撺
着,被我爹提着肩窝儿「自动」
在我话儿上着——我的双手被解放了,我
上合捧住她盘着的
肚
,将她在
上疾密地抬放
着,听着
腔
里空气被迅速挤
地密集「咕滋」声,我
到和她一起飘上了云端……
我爹引导着我们狂的
合持续到半夜,绑成一团的冬兰妹
被我捧着不停地
,直到最后脑
里一片昏昏沉沉麻木,疲惫已极才停止,爹把郭冬兰拎
了房间,在外面不知
在
什么的一阵
响。
待我恢复过来,拖着发的
脚
来,外面的房间是我爹杀猪及加工
制品的库房,就见爹正把她拖
缸,
漉漉地「嗵」一
掼在案板上。
郭冬兰已经被解去了上的绳
,伸展开手脚平摊在
条
案上,光着的
上淌满闪亮的
珠,爹也光着
,
着杀猪穿的
大褂,穿上了大胶鞋,他一手扶住她的天灵盖,一手提起剁
的板扇刀,一刀砍向她的脖
,赤
的女
在案上猛地一弹,
动一
落在案板上,圆圆的
颅
发拖曳着
弧形,「咕咚」掉在我的脚面上,我一
坐在了地上,正看见郭冬兰脑袋
动着停
来,她的两只
珠正好死死瞪着我,吓得我一泡
全撒了
来。
爹放刀走过来,狠狠踢了我一脚,把我蹬到靠到墙
,他拾起地上的人
,撩开她透
的
发,端详她的死脸一阵,一手掀开
褂,把她
在自己
,她的嘴
对准壮
儿就
了
去,爹攥着她前后
动了几
,只见她断脖上的
发往边上一分,断腔
里一截
探了
来,她的
也
在
壮的
橛
当
动着,我爹把她的
辫
分别拉到腰后,打上结,把她固定在自己
间,试试是牢固了,就
着她的脑袋继续肢解她的
。
我坐在那,浑然不知上疼
,周遭事
的集
力全在爹的动作上,在他手上翻飞的刀光
,郭冬兰的
逐渐由大变小,由最初的几大块被剁成更小更琐碎的
件,直至变成大小都不足一寸的骨渣
块,最后在案板上拢成一垛零零碎碎不可名状的
堆,还有两小坨白生生的
,
尖儿冲上扣在
堆旁边,而四条被剁掉手掌脚板的胳膊大
也都串在
钩
上,赤光光的倒挂在架
上晃
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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