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科男友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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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敢把门推开一条

    屋里只有父亲一个人,可是电视机里却有两个。

    是父亲曾经录过的视频。

    少年看愣了,反应过来之后飞速转,把刀放回去,回到房间找了那件破碎的睡衣。

    还好,他没回来,他不会再回来了。

    快过生日的事,还是男人提醒的。少年很少过生日,怕自己在这一天想起母亲的脸。生日日期刚好和一模考试结束重合,少年一会儿说着学业张谁过谁过,一会儿又无意调自己最吃菠萝和巧克力。

    只是他跟在男人后面调的次数太多了,直到看到男人从超市买了两个菠萝回来才罢休,不再继续闹腾了。

    男人还是每天好午饭晚饭等他课,好像还稍微胖了一丢丢,两颊陷的凹陷没那么明显了,肤还是久不晒太的白。他不,少年从来没闻他有香味,两个人偶尔坐在一起看电视,但刷到娱乐台,少年会很快过去。

    小鲜齐放,后浪推前浪,一张张朝气蓬的脸布满年轻人的胶原白。男人倒是无所谓,淡然地问:“为什么台了,不喜看吗?”

    穿着校服的少年换了个别扭的姿势,盯着男人的结,研究那些好听或者难以形容的声音是怎么从这副好嗓里发来的,然后自傲地告诉男人。

    “不喜,小鲜了。”

    可是这些小鲜都比男人聪明,有几个经常来家里的熟面孔都从父亲手里得到了资源,少年也不懂男人为什么笨成这样,哪怕他给自己父亲几年枕边风,都不至于混成这样。他已经和世界完全脱节了。

    “明天考完试来过生日?”男人用以前拿金话筒的手,给少年剥了一颗龙,“我会糕。”

    少年抠着手指拿笔的薄茧,当然知他会糕,以前父亲过生日,男人都亲手一个。他想说自己不来,傻才过生日,可是又欣喜若狂,受到了枕边风的力量。

    “来。”

    4.

    在一模最后一科收卷前,少年走神了。折着答题卡的一角,算计着上楼过生日的时间。

    考完试就去,显得着急,好像自己多耐不住似的。等一会儿再去,他又怕菜凉了。

    他找到了男人以前参演的连续剧,被男人以前的粉丝剪成短视频,一个一个cut拎来。男人的脸很适合上镜,但不是完五官,有一棱角,完和了他的致。

    就是一张好看的,男人的脸,没有女人的媚。

    少年经常能听到男人唱歌,声线低沉,有很稳的绪,即便唱到最音也没有,更不会用什么气音变调哭腔音过去。

    他就是很扎实的唱功,很老实的唱法,连偷懒都不会,全靠一副嗓。少年不喜唱歌,也不唱,因为自己跑调,可偏偏喜犯坏跟着男人唱。

    他一句,他一句,把男人到唱痴缠的那分歌词。男人似乎对唱有所避讳,他就盯着他,男人要是笑笑说不唱了准备逃跑,他就堵着厨房的门,像要证明什么傻气的想法,执拗地看着他唱完。

    他就是要看着他唱完,听他把最后一个音吞回去,看他唱到、想、思念、不忘等等等等这些字时飘忽不落的神。

    那个神,让人想接住,又觉得接不住,太轻又太沉。

    收卷铃声响了,少年拎着书包飞去,撞了同桌男生也没在意。骑车到男人住又后悔了,绕着小区多骑几圈。等电梯时又嫌还不来,一气爬了9层。

    门没锁,他推门去,男人还在厨房忙,让他先坐。

    还是来早了,少年了一把跑发,坐在椅上等他的糕。男人从厨房了个,让他先去洗手,少年嘟哝着你事儿真多,去把手洗了个净。

    再回来时,桌上多了一个糕,能看是家里的,因为得实在不怎么样。没有里胡哨的,也没有生日快乐四个字,就普普通通一个糕胚,抹了一层白油。

    简单到……和每年父亲过生日,端来的一样。真一模一样,少年将它360度回旋来回观察试图找一丁区别,没有。

    于是他把糕掀了,摔门跑了去。不要了,过生日有什么可庆祝的,不就是大了一岁吗?即便不庆祝,人还是会大的。

    他好恨,恨自己和父亲有一半基因相同,很父亲气死了妈妈,还带了一个漂亮老实的男人走了他的生命里。

    恨男人给他的东西,和给那个老混的,没有差别。

    可他最终还是没地方去,每年过生日这天,他都不回家。甚至会稍稍恨一自己的女人,埋怨她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傻,亲手结束生命。

    恨她为了自己的父亲,丢了自己。

    掀了糕跑来,少年不记得桌有没有倒。直到晚上11他才上楼,再门前犹豫不决,不知该怎么敲开这扇门。

    结果他一推,门没关,还给他留了一条

    少年蹑手蹑脚走去,客厅没开灯,掉在地上的糕也没有收拾,仿佛在告诉他,这个糕的男人也有脾气。

    没过家务的小寿星摸了扫把,蹲着地,突然发现地上的糕胚是的。他打开灯,白油底全是的,藏着巧克力的胚,夹着几层菠萝。

    少年拿着盘装起来,去敲男人的卧室,屋里没声音,他去看,男人已经睡着了,侧脸和曾经演男一号时差别不大,尾的纹路很温柔,嘴角微微撇。他笨死了,不会枕边风,不知一个好看糕,也不知打电话叫自己回来。

    男人听到脚步声,一睁看到一个很大的黑影蹲在自己床边,狗一样,捧着雪白的瓷碟吃东西。

    “你怎么回来了?”男人总是这么问,好像少年找他必须需要一个理由。没有正当理由,他们之间是跨不过去的断层。

    “烦。”少年的脸偏过去。

    “烦什么?”男人问。

    少年自暴自弃了。“想约你去,又怕你不想惹我不兴才答应,又怕你不答应。”

    5.

    男人当没有回应,而是像碰了火源,把他吓得撤了半步。他偏了脸,给少年的觉是方才的话不该说,莽撞脱,莽撞堵了两个人的后路。

    他不回答,少年就不起来,还把糕给吃完了,死也要死在这条后路上,不让男人退不见了。

    几秒后男人才挤三个字。“不像话。”

    行了,少年心里的野火像烧了老房,一发不可收拾。他憎恶男人给他的东西和给老混的一样,却希望男人给他的答案和给父亲的相同,最好什么都答应。

    最好只对自己什么都答应。

    这十年里,少年就没听到过他对父亲说不。

    结果到了自己这里,就是不像话。

    他问男人为什么不像话,男人说不来,整个人像被谁踩碎的玻璃,尖、冷、脆,但又难掩自己已经被人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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