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沦陷 -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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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是真的女,艳妩媚。可是堂堂宗家太爷,想要什么样的女没有?

    众人一番八卦讨论之后,结论几乎是一致的。

    ——封助理在这里,怕是待不久了。

    ***

    宗衍面鸷,回到房间里,先浴室冲了个冷澡。

    冰凉的来,顺着畅的肌线条淌而,将蠢蠢动的燥渐渐地压了去。

    一副合金拐杖靠在浴室的墙角里,当初宗衍从医院院,开始复健以前,还需要借助拐杖,才能站立起来。

    在旁人的,现在的他依然如此,是个离不了椅的残废。

    有人觉得惋惜心疼,譬如关心他的朱婶。更有人喜得开香槟庆祝,譬如他二叔,还有他那个不得他早死的好父亲。

    宗衍的母亲孟怡与父亲宗庆山的结合,是典型的家族联姻,地产之王孟氏与南洋宗氏的联合,曾经轰动了整个上

    虽然宗庆山有个真的小护士,名叫黎韶华,不过孟怡丝毫不在意——她对宗庆山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兴趣,孟怡所看重的这桩婚姻对她的好,是宗氏媳这个title。

    作为孟家大小加上宗氏媳,她能够掌控横跨两大家族的商业资源,获得寻常人难以想象的权柄。

    而唯一的代价,不过是多了个有名无实的丈夫而已,这桩易非常划算。

    有名无实是必然的——宗庆山既舍不得真,又拒绝不了联姻,他采取的唯一的反抗方式,就是婚后对孟怡冷漠以对,不碰不搭理不同房。

    孟怡求之不得,天之骄女如她,又不需要靠丈夫的过活。只不过问题,还是有一个的。

    所谓联姻,可不止是一纸婚书,更重要的,是要通过诞承继两家血脉的后代,通过血缘关系来巩固这个利益联盟。

    不过这小问题难不倒孟怡,现代社会,科学发达,又不是非要男女同房才能生孩

    她授意宗庆山的私人医生在检时取了他的,然后通过试技术,人工受怀上了一对龙凤胎。

    这样的行为在保守人士,可能有那么惊世骇俗,但又着实让人挑不病来——合法夫妻,婚,难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如果非要怪,也只能怪女娲娘娘人时,赋予了女人在育后代时,事实上不怎么需要男人参与的能力吧。

    孟怡行事周全,试这件事得很隐秘低调,至少给宗庆山留了足够的颜面。

    但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在这个案例里,那堵漏风的墙就是宗庆山自己。

    愤懑难耐的宗庆山在酒后说漏了嘴,跟狐朋狗友抱怨了几句。

    狐朋狗友的嘴上可没把门,这可好,一传十,十传百,这事很快成了上里人尽皆知的秘密,宗庆山也难免沦为一时的笑柄——被老婆当成银行用了,这可不是“工人竟是我自己”嘛!

    恰逢当时,宗庆山的真黎韶华也怀了。

    孟怡的弟弟孟恒早就对宗庆山这个夫极为不满,婚后还明目张胆地在外面养女人,还敢私生来,这分明就是不把孟家、把放在里。孟恒私用了手段,黎韶华的胎儿掉了。

    不仅如此,产时伤了,她以后也不可能再怀上了。

    那时候孟怡忙着照料一双新生儿,得知消息时为时已晚。宗庆山像疯了一样冲到孟怡的居所,寻仇一般,完全失去了理智,打砸发,把两个还在襁褓的婴儿吓得大哭不止。

    如果不是孟怡当机立断叫来保安将他拦住,那天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人惨剧。

    从那之后,这对夫妻就从相敬如冰,变成了火不容。

    事至此,原本已经不应该再有宗衍的存在了——孟怡得到了她想要的,儿女双全,事业得意,作为商界最有权势的女人,即便宗庆山跟黎韶华如同夫妻般生活在一起,后来还在国外通过代一双女,她也全然不放在心上。

    除了法律关系上依然是夫妻,两人基本上没有任何集,王不见王。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龙凤胎十岁时,妹妹被查患有急细胞白血病。

    白血病虽然听起来可怕,但并不是不治之症,况且以宗孟两家的财力资源,只要有合适的骨髓移植,治不是问题。

    然而可惜的是,在近亲属之,包括哥哥的骨髓型都不相合。孟怡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找上宗庆山,希望他和那一双儿女,能去型检测。

    宗庆山拒绝了。

    不仅拒绝,还冷言冷语,嘲讽说这都是她不积德,报应不

    孟怡赏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回去再想别的办法。除了一边治疗一边在骨髓库继续寻找,她还有一个法,能给女儿增加25%,甚至于25%的机会。

    ——再生一个孩

    同父同母的兄弟妹,骨髓有1/4的概率能匹上,脐带血的型成功率更。只要能匹上,移植新生儿的脐带血,和骨髓的效果是一样的。

    孟怡向来是个杀伐果决的人,主意一定,她立刻派人将宗庆山敲绑了。这次没有时间再去,她只能将就一了。

    无论宗庆山有多么愤怒,孟怡成功地又怀上了一个孩

    宗衍就是这个孩

    ……

    宗衍一迈了浴缸,赤脚踩在地板上。

    晶莹的滴顺着肌理分明的,淌过修笔直的,划过大上几略显狰狞的伤疤,最后在脚汇成一小滩清浅的迹。

    那场凶险的车祸过后,他足足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那一个月间,去探望他的人无数,每个人想打探,他是还有痊愈的希望,还是就此废了?

    后来他坐着院,残废的样让不少人松了一气,即便如此,也还是有人依然不放心。

    只是当时他无暇分心应对这些,索搬到了山庄里来,没有什么比让双尽快恢复行动能力更重要,这里是母亲留的堡垒,他在这里,可以随心所

    宗衍随手抄起浴袍披上,走浴室。

    手机在桌上嗡嗡地打着转,他垂眸扫了屏幕,是杜景明。

    宗衍将腰带随意打了个结,在桌边坐,接起了视频通话。

    “衍……哦呀?”杜景明从他漉漉还在滴发,扫到他上前襟微敞着的浴袍,神变得暧昧了起来。

    “这个儿洗澡……你这该不会是,刚那个‘运动’完吧?”

    在南非待了才不到半个月,杜景明可见地黑了几个度,也更加不知所谓了。

    宗衍剑眉拧起,“你在说什么?”

    换是别人说什么“运动”,他该怀疑对方是在故意嘲讽他这个坐在椅上的残废了,只是宗衍跟杜景明打小的,杜景明虽然吊儿郎当,但行事不是没有谱,他既不会有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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