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和他的冤家殿下 - 分卷阅读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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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怕他对你不利。”

    楚策不可置否,“我挡了他的路,他怎会轻易放过我?”

    男人洇了柔和的眉赫然涌鸷冷漠,切齿狠声:“脆我与柳诀联手截杀他。”

    “……”淮王殿疼不已,“不可,洛教尚无绪,林书俞是唯一的线索,若他死了,说不准还有个林书俞来。”

    西平王咬牙切齿地沉默来,在心过了无数次林书俞的死法,腰斩活剐五分尸!

    二人相识多年,又亲密无间,楚策自然知梅庚的心思,一时失笑,“杀心太重,不若明日去护国寺听听经修修心。”

    西平王眯,戏谑勾起,指腹顺着纤细腕向手臂寸寸抚去,直至贴面凑近,顺势在白耳尖落了个吻,轻声呢喃,“本王若是堕空门,淮王殿日后岂非要独守空房?”

    方才还沉稳温和的淮王殿红了脸,“梅庚——”

    话未尽,便被吻封了

    梅庚将人困在怀,阖目吻,缱绻而又温柔,像暮烟波,却又带几分惶恐不安。

    他们心心相印,梅庚自然明白楚策的意思。

    曾将数年痴恋化作狠戾杀心,即便如今杀念淡去,但鸷狠辣却早已抹不掉,崇尚杀伐,以暴制暴。

    但温若的楚策只是回搂住了他的脖颈,轻轻柔柔却定地回吻,烦躁渐渐得了缓解,取而代之的则是旖旎念。

    清俊斯文的青年息撩人,波透着风,又噙着少年时的温朗,白皙清瘦的手指却抵在了他额间,轻着拒绝:“该同林书俞见上一面。”

    梅庚失笑,将那只手轻轻拉,放在边吻了吻,复又凑上去细细密密地吻在他角,“这时候提其他男人?”

    楚策顿了顿,偏开脸算是默许,纵了他这次。

    髓知味的从不只是一个人。

    梅庚将人打横抱上榻,挥手落床帏,将窗外的日光遮住,又转腕去人乌发间的玉簪。

    如墨黑发刹那散落被褥间,梅庚俯去吻他,垂的青丝便与之纠缠,眸里的火几乎焚天毁地,又近乎痴迷的意,呼,带些微地在心上人耳边低声,“我原是不信有人愿为而死的。”

    “报复你时,曾以为你越是痛苦,我便可得以解脱。”梅庚伸手玉带,轻抚开散的衣襟,思及从前毫不顾忌的侵占与折辱,略带疼惜地吻上小家伙结,轻轻,又,“可小策,对你手越狠,我也越是痛苦不堪。”

    的人僵住,似是艰涩般应声,“我晓得。”

    怎会不知,他每每狠手时,哪里有半分报复的模样,眸里尽是惊涛骇浪般的悲伤难过,最后那晚,梅庚才是诡异的平静。

    用假作兴奋掩饰的,是心如死灰的寂然。

    梅庚抬起,四目相对,瞧见了清俊殿里的疼惜与愧意,便垂首吻了吻他的,“我的小殿,可晓得我有多你?”

    回应是一声压抑带颤的痛哼。

    ——到心魂尽碎,到痛你之痛,到至死不渝。

    ——

    云雨初歇,梅庚吻了吻怀里迷迷糊糊的小家伙,将人搂了一时不愿起

    楚策却忽而开,嗓音微哑:“当年你征后,大楚患瘟疫四起,百姓传言君主失德,天降灾祸,我虽隐隐查与林书俞有关,但为护住柳诀与风月楼,消息受限,”

    彼时柳诀是大楚皇室最后的希望,要隐藏实力揭竿造反,自然不能像现在这般追着林书俞查。

    “嗯。”梅庚应了一声,将楚策鬓边汗的黑发轻轻拨开,“应当同那邪教有关,林书俞当年是被林家主母扔去的,回来便闹得林家险些家破人亡,如今林家只剩他一个继承人,林卢就算是为了保住林家,也会鼎力扶持。”

    片刻,他又嗤笑:“林家主母心,若那时杀了他,也省得今日麻烦。”

    “杀了他也会有别人。”楚策推了他一把,挣扎着要起,却反被人搂怀里亲了几,一时无奈,“再如此荒唐怠惰去,楚洛都要登基了。”

    “那我去杀了他,将皇位给你抢回来。”梅庚不以为意,还是松了手,榻捡丢弃在地的外袍披上,脆利落地将自己收拾妥帖,这才将锦被的淮王殿来,亲自伺候更衣束发,熟练无比。

    ——

    夜重,淮王府书房,书案后坐着两人,各忙各的,时而抬眸,如心有灵犀般彼此换个缱绻视线,便又埋首瞧手公文。

    白衣胜雪的公披星月而来,兀自推开书房门踏,柳诀眉宇间带了明显的倦,淡声:“洛教的事,有眉目了。”

    梅庚当即正:“查到什么了?”

    “鬼。”柳诀缓缓阖目,搭在案上的五指攥拢成拳,节骨泛白。

    鬼?

    梅庚心顿时闪过无数算计,却见柳诀睁开了,满眸漠然,冷静:“这些年查不林书俞的背景,是因风月楼鬼,疯一样的教徒。”

    平静的眸里闪过一丝厌恶。

    确实如同疯一般,将那不存在的神看一切,为此不惜牺牲所有,痴迷而又愚蠢地期盼着某个虚无缥缈的极乐世界。

    他们定而愚昧地相信着,只有真神能平定天,从此风调雨顺,再无灾祸。

    可惜祸从心生,多因贪起,人的劣,又岂是一个所谓的神能渡的?

    柳额心,“销声匿迹的这三十余年,洛教徒早已遍地都是,只是他们不曾发难,幸而西平王在西北杀的威名,加之运河缓解患,来往商船获益,暂且震慑了这些教徒,亡羊补牢,如今应是为时不晚。”

    “依你之见?”楚策问。

    柳诀瞧他一,“不过是些装神鬼的东西,他们能,我们为何不能?”

    梅庚正觉着有理,便瞧见柳公平静:“待冬至祭祀时,些天地异象,或者炸两座山脉,随意拿些东西称作天降异宝,到那时,说谁是神他们都信。”

    梅庚顿觉匪夷所思,“也……不失为良策。”言罢,又话锋一转,“但弊端显而易见,教徒本就难以掌控,狂时尊你为神,一旦现任何变故,后果不堪设想。就如月老庙一般,适婚年岁的男女重金求红线,待日后发现牵错了红线,便会将怒火发到庙里蜡像上。”

    求神拜佛之人大多皆是如此,我求了,我信你,你便要应我,否则便遭反噬。

    一时寂然。

    楚策忽而:“如今我们对洛教了解不多,或许可以先接近洛教徒,知教如何行骗,也好定对策应付。”

    “也并非不可。”柳诀沉片刻,“除却任务特殊的密探,普通教众应有聚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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