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抢了男主男配的白月光 - 两个dai绿帽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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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北是一片横跨千里,辽阔沃的草原,它的北方则是茫茫的大漠,是漫天弥漫的黄沙和一望无际的戈,随可见旧城遗址和在此零散独居的牧民,据说所有的游牧民族皆是发源于这片荒凉之地。

    但一带原本不叫作淮北,这只是原人的说法,在淮北王未归顺前,这里是外的钦帐汗国,千年前是由北方的赤术游牧民族南迁而,与原人争夺数次后所征服的领土。

    几百年后羯贺落也来到这片草原,羯贺为寻求丰沛的河源和沃土,不停的吞并其他落扩展自己的领土,终于惹怒了钦帐汗国,两个落之间发生了剧烈的冲突,战争也持续了数百年,最后两个落以秋元河为边界,互不扰。

    但这片草原也由此分裂。

    直到这一代的钦帐汗王归顺了大夏,被封为淮北王,赐岳姓,淮北的乖顺是迷惑大夏的假象,淮北王想得到的是大夏的火药,为表诚意,他将自己唯一的儿了大夏皇,成为质

    但这只是名义上的臣服,然大夏却并未能真正的控制淮北。

    淮北王不光想要统一这片草原,他更大的野心是原。

    夏至过后,淮北王向北侵袭,大夏的武加上淮北将士的骁勇善战,逐一攻破了羯贺数个军事要,羯贺一直于劣势, 如今羯贺的首领不得不率领众退回北方的大漠。

    乌云从天际席卷而来,或许即将迎来一场暴雨,无数匹骏在乌云飞驰如电,直若飞箭,蹄践踏草坪的蹄声铿锵有力,除了最前方的黑铁骑,后面还跟着几百米车队伍,上面载着老幼妇孺和被俘虏的士兵。

    今日,淮北的铁骑又收复了一个落。

    岳止凛翻,将鞭扔给一旁的侍卫,大步走军营心的营帐,淮北王端坐于上首,正看着手的捷报,见儿来,欣的抬起:”可有受伤?”

    “不曾受伤。”岳止凛黝黑的面颊上还有涸的血迹,他取腰间的酒,豪迈的饮了一,说,“只是让羯贺遁逃了,抓到的是乌里图这个小落。”

    “你是故意的?”淮北王眯着睛打量着自己的儿,他不相信岳止凛会轻而易举的放虎归山。

    “弩之末罢了,父亲可曾听过羯贺宝藏?”

    “自然。”

    “如今大漠寸草不生,河枯竭,但羯贺仍要拼死回去,不得不让我生疑,若是为了生存,西边是昌国,若是归顺昌,他们更有活命的机会。”

    “你觉得他们的目标是找到羯贺宝藏?”

    “是,听说这笔宝藏富可敌国。”

    淮北王轻蔑的一笑:“当初他们为何不把宝藏带到草原来?”

    “我并不关心以前,羯贺里我已经安了自己的人手,若传说是真的,我们得到这笔宝藏并无不可。”

    “不能让大夏知。”

    岳止凛笃定一笑:“击退羯贺,就是给大夏的答复,等胶东王一走,我便再次潜大漠,将羯贺斩草除。”

    淮北王赞赏的望着自己的儿,可惜的是自己大限将至,是无法亲看见羯贺灭族的那一天了。

    岳止凛了营帐,他手的侍卫红着脸前来问:“世,这些乌里图女人怎么理?”

    他冷目扫来,侍卫自觉失言,窘迫的低:“大伙都在问这个事。”

    “那几百个军还不够满足他们吗?”

    “乌里图是臣服于羯贺的落,以前可没少杀咱们的人,如今用她们找找新鲜乐也不错。”

    “如果他们觉着行军无趣,就沿着军营跑十圈。”岳止凛斥责,“乌里图今日已臣服于我们,从今日起就是淮北的民,他们的女人不能动,若谁敢有不轨之心,军法伺候。”

    “是属莽撞了,还请世赎罪。”侍卫低着,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蚂蚁,也不愿这个霉

    岳止凛扫了一四周垂丧气的将士,淡声:“念在大家辛劳,你去将乌里图截获的财分给弟兄们,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多谢世!属这就去!”侍卫兴致冲冲的退

    转夜,又是一个月光凄淡之夜,乌云里积蓄的雨迟迟未肯落,岳止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眠,他想着映织,发了疯的想她,将她写的信看了无数遍也不能藉他的心脏。

    的发疼,他熟练的解开,将掏了来,对着大的激烈的抚,想象自己正着映织的,抓着她的腰把她的哭泣起来,越想越得劲,随着黑夜那双起伏不停的手,男人喑哑的息时时低。

    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在了映织绣给他的丝帕上。

    他躺在床上息了好久,回味着刚刚的自渎,这几个月来的自渎并不能满足他的望,每每仍是半着,他一次比一次渴望她的里,去。

    不过他总算快要回去了,那时候他定要天天缠着她,她不要也得要。

    随后起沾着净,系好,唤来在帐外随侍的女,将污浊的丝帕扔在了她的手上,冷冷的吩咐:“洗净。”

    女不敢声,悄悄退,她是世从战场上得到的俘虏,被淮北王当床工赏给了世,但他却没有碰过她一次,无数个夜晚他都是这样过来的,用自己的手纾解,然后命令她洗净丝帕,每一次都是同样一张张绣着不知名朵的丝帕。

    她不禁暗自猜测这是他心女人送给他的,他很宝贝这张丝帕,要不然也不可能随携带,用旧了也舍不得扔掉。

    但毫无疑问,她是怕这个男人的,他杀了自己的亲人族人,而自己却不得不卑微的苟活,可是他却没有碰她,也不许别的男人碰她,赐予她仅剩的尊严令她的心里有说不的复杂苦涩。

    此时门外响起了悠扬的箫声,他在床上静坐了一会儿,索从营帐来,玄墨的衣外只披了一件披风,在一块岩石上寻到了半夜箫之人,胶东王。

    “可是吵醒世了?”胶东王轻轻一笑,将玉箫收袖之

    “我只是睡不着。”他淡淡的说,“阿织也会。”

    “看来是闻箫思人了,是我的过错。”胶东王叹一声,“实不相瞒,我也彻夜难眠,总是担心雪儿的,她现在可怀有。”

    岳止凛皱了皱眉,胶东王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自己新婚不久,就让王妃怀,而阿织的肚一直未曾听见喜讯,仿佛是在暗示自己的无能。

    “…….”

    胶东王见他冷冷的盯着自己,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说:“我记得映织妹妹的笛得可好听了。”

    只有太在她边的时候,她才会笛,自从她嫁给自己便再也没有过了,想到此,郁的心又沉重了几分。

    但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是很好听。”

    其实他也喜听阿织笛,在里的时候他总会偷偷躲在树后听她的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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