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戈 - 分卷阅读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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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队,你们作何想,不是更伤心吗,所以让你们回去看看,等回来,我就把军制全理好了,你们掌权就是了!放心,你们还是军队的,谁也动不了!你说,我待你们怎么样,封官、军衔、赏金俸禄,但凡有的都不少你们的,你还说这话,我实在是……”迟衡把容越松开,默默地坐回床沿。

    容越别扭了一,大大的一踹椅:“算了算了,我赶收拾行李啊,趁着秋天路好走,有多远走多远。”

    迟衡不说话,落落寡

    容越推了他一把,迟衡跟木一样不动。容越又推一把,迟衡肩膀歪了一,一动不动,面。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容越叹了一气,搔了搔,皱起鼻翼:“我都没怎么着,你还跟我别扭起来了,这是什么事啊!诶!喂!你这么算什么啊!我不就是说了几句嘛!行了行了,你就不是那人,我说错了还不行!得,我兴的,垒州就别封了,自古封地封侯都是起的地儿,我不惹这事!”

    迟衡笑了:“不行,你一定得要。”

    次日,迟衡一纸诏令传

    封岑破荆为武德王,赐宅地千亩,赏银万两。垒州改名为容州,封容越为容州王,赐容州为封地,赏银万两。武德王岑破荆依旧拥大将军的军衔,一人之,万万人之上。容州王容越可以常驻容州,也可以常驻京城,皆随他愿。

    隔了几日,容越率领奢华的卫队回泞州了,然后去封地容州逗留些时日。

    一路上观者如堵,人人争而观之。

    岑破荆和容越一离开皇顷刻间冷清了,迟衡还是很忙,但已会将许多的事务分派给了文臣们去置。兵等六都已经有官员了,迟衡不需要亲力亲为,许多是旧属,也有生面孔,任人唯德能二字。随着这几个月的磨合,迟衡已得心应手,当然官吏的奇缺仍是最疼的事。所幸,庄期准备科考事宜,前几个月由地方选上来,十月,就是殿试了。

    这一拨能选好些官员来,可雪送炭。

    九月初九,枫叶如火。

    在去骆惊寒殿的路上,路上落了好些叶随风翻飞,迟衡骑着边一个人也没有,这么想着,心很不是滋味,伫立了半晌,等得骏不耐烦地嘶嘶叫,才勒住缰绳,想了一想还是回自己的乾元殿。

    侍者奉上了,迟衡尝了尝,索然寡味。

    天上月亮已,只有一钩,月华极清澈,倾泻在迟衡上,映在地上就只有茕茕孑立的一个人,迟衡披着寝衣往院走了两步,侍卫立刻手拿着厚实的龙袍来了,迟衡摆摆手:“去吧,不用我。”

    侍卫悄然退

    他握了手酒杯,对着月一气饮尽,意犹未尽,索摆了一排酒杯,提着酒壶挨个斟过去,杯杯斟得满溢来,而后依次拿起一饮而尽,苦闷的酒品不一丝丝甜味,只有无尽的寂寞。就这样,孤单一个人,他喝了整整三壶酒,而后颓然斜卧在院里的藤椅上。

    闭着,有柔的衣披上,迟衡心,睁,却是尽责的侍卫。

    迟衡苦笑摆手:“没有我的命令,你们就不用来了。”

    空空落落的院只有树摇摆的声音,如果为皇者都是这么寂寞,为什么都争先恐后地要成为皇者呢?迟衡不由得思恋起过往的时光,虽然那么艰辛,酒也是土酒,或者抢来的好酒,总之都是那么快。就这么落寞的一晚吧,明天,当坐在至无上的龙椅上时,沮丧就会烟消云散的!

    放纵这一晚的伤就好。

    迟衡卧在藤椅上,手拿着酒杯,无力地垂,风不停地着树,着他的短发,着倒在石桌上的空杯

    “陛?陛?”

    迟衡睁开,看到了石韦俊的面容,是梦吧,梦得如此没有理由,石韦从来不主动来乾元殿的,将并不放在心上的石韦,怎么可能,他总是有那么多军务要忙,尤其是容越他们离开后,他比皇帝都忙。

    石韦握住了他的手,将杯:“怎么睡这里?不怕着凉?”

    着凉?历经生死的人还会怕凉?

    迟衡慵懒地抬了抬,又伤地闭上了。石韦喃喃着醉了吗的话语,抚摸迟衡密实的发,温的掌心过迟衡的脸颊,这么真实的,这么真实,迟衡睁开,握住了他的手:“季弦?我,不是梦吧?”

    石韦嗅了嗅他的:“喝了这么多?”

    “你们都不在,我心里难受。”迟衡拽着心的寝衣,想透一透气,可扯开也没用,还是闷闷的。

    还好,有石韦来看看自己。

    迟衡看着天上的孤月,是夜丑时的时候了吧:“季弦?你怎么想到来看我了?”

    石韦坐上藤椅,将迟衡的放在上,迟衡依恋地着蹭着,酒后的浑无力,让这个姿势更加舒服。

    看着像豹一样缱绻的皇者,石韦微笑了:“我半夜醒来,觉得空空落落孤单得很,就来看看,护卫说你喝醉了,又不肯回房睡——院里也不错,桂香香的,难怪你喜。”说着,脱衣服盖在迟衡上,顺手摘米粒大小的桂放在迟衡脸颊旁。

    迟衡哧溜鼻:“我也孤单得很,自作孽,不可活。”

    石韦抚了扶他的鼻尖:“不能怪你,一个时候,就有一个时候的决定,现在这时候,跟打仗时候不同了,决策就不同了。破荆能懂的,容越也会明白的,你不欠他们。再者,过些时候他们就都回来了。”

    “如果是你,你会走吗?”

    石韦沉默了一:“肯定会伤心上一些时候,但是,我明白,你的决定是适合整个元奚国的、适合安平王朝的百年基业的,你的决定,我会服从。”

    一淌过,迟衡握住了石韦的手:“季弦,你懂就好,我怕你们一怒之都走了。”

    石韦微笑:“他俩就一时想不开,游上几个月就想通了。”

    “季弦,不说这些,好歹是过节呢,这里还有半块,季弦,你小时候也过这个节吗?”

    二人在月,叙起了往事。

    这一次,是石韦说得多,他见迟衡一副寂寞至极的模样,遂绞尽脑了许多幼童时和少年时的事。原来,他自小就很受人喜呢,年少时的同伴全是迟衡没听过的,迟衡都有些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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