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戈 -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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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脑来了啊?他明明就没有想过那么多啊。好吧,也不是完全没想过,如果真没想过,他不会在桃树抱着钟序,那么不想松手。

    “你刚才说什么?”钟序冷冰冰的说。

    迟衡闭,死都不再说。

    钟序忽然破颜一笑,这一笑像冰上着一样,颇为好看。

    迟衡松了一气,牵着他的手说:“别总是耍脾气,对我无所谓,还有曲央在旁边看着,多不好。”

    钟序推了他一把嗔怒:“要不是你盯着朗将那么看,我会生气?”

    迟衡无奈地说:“那还不是……因为见了救命恩人太惊讶。你知我是什么样的人,有时就是转不过弯来。”

    “最好这样。”钟序闷闷地说。

    趁着没人,迟衡飞速地拥抱着钟序,钟序脸埋在他的肩膀里,不再闹了。迟衡笑了,就知这一招最用,每次钟序一生气,只要使劲抱着他就好了,再大的气都会消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钟序其实好哄的。

    正这么想着,钟序忽然抬,幽幽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朗将得很好看?”

    迟衡犹豫了一,诚实地

    “哪里好看?”钟序问。

    迟衡笑了:“他穿的红衣服,又俊又特别,我从没见过不娶亲却总是穿红衣的人。他是王爷,当然,怎么样都可以。”

    “天底比他俊的人多的是。”钟序愤愤,“再说角那么翘,一定很凶很骂人!”

    明明是凤,翘得很好看,看人的时候像挑了金曼陀罗一样——迟衡心底悄悄辩解,嘴里可不敢说,只是抱着钟序,笑着哄:“你要是穿这么漂亮的衣服,肯定也不比他差。”

    钟序抱住迟衡:“他要是让你留在他边,你会吗?”

    会吗?会吧?

    “你可不能答应!忘恩负义的家伙,梁校尉对你有栽培之恩你好意思离开夷州?”钟序撅起嘴,一缕发顺着额前垂

    迟衡意识地抚了抚他的发:“不去哪里,我都和你在一起。”

    这句话一,果然钟序笑了,抓住了迟衡的手指,两人就这么握着,没有更近一步。只是握着指尖,就有如六月朝一样的清新心底。

    迟衡、曲央都被安排与钟序住一起。

    这一天钟序寸步不离,迟衡想看看朗将的治军都不让,无奈之他只得让步,拣了一卷书看了起来。

    临近午,天气十分炎,颜王军驻扎之地势低洼,尤其闷,枝知了有一声没一声的叫,听得人乏味犯困。连跟冰一样的曲央都耐不住往脸上贴巾,一边拿角瞄着迟衡二人。

    钟序枕在迟衡的大上,睡得正香。迟衡则坐在席上,一手拿着卷古书看得津津有味,另一手拿着扇地为钟序扇着风,自己满大汗却不自知。

    曲央起,不一会儿端了两大碗绿油油混沌沌冒着气的茶汤来,放在席边。

    迟衡看看茶汤低声问:“谢了,这是什么?”

    “解暑茶。”

    只两句,钟序的睫动了两动,慢慢睁开,瞳孔里还是一片迷蒙。迟衡将书放,端起茶汤:“来解暑茶?”

    钟序没起,只是撅了撅嘴。

    迟衡无奈地放,瞅了一曲央,见他正专注看窗外的景致。

    迟衡轻手轻脚将钟序的脖扶起,弯在右手臂弯,左手端茶送到钟序的嘴边,那两片厚薄恰到好,沾一气就红。一将一大碗茶汤都喂完,已经得像一样了。

    “起来,还是再睡一会儿?”

    钟序闭上睛。

    迟衡知趣地将他放回自己的大,依旧枕上,为他拂平发。另一只手端起另一碗茶汤,咕咚咕咚地喝,虽然,喝完后孔都打开一样,闷气都随着气带走了。

    好一会儿,曲央转,见迟衡极温和地为钟序整理发丝,不由皱了皱眉。而后掏一块白巾,慢慢拭起自己的弯刀。

    “曲央,你也睡一会儿吧。”迟衡笑

    一张砖砌成的大大的床,被迟衡和钟序占了一半,还剩一半,足够睡削瘦的曲央。曲央理了理衣裳,果真挨着床沿睡。天气闷,人容易乏。况且曲央这两天也没太睡好,难掩倦意,合上睛一动不动。

    迟衡手里拿的是本星相书,无非是些五行天人应,虽是有趣,并不太能懂,翻过十几页后,低看钟序和曲央二人,早是酣然睡。

    钟序一直被扇着风,睡容恬淡;曲央则得额有汗沁,眉间轻皱。

    迟衡扇得更劲,令曲央也能享到凉风袭袭。

    又是领军又是作战,迟衡自己两天两夜没好好睡,却因打了胜仗神清气,无一丝困意。不是想想昨日夜袭,就是想想今晚岑破荆如何,偶尔想到颜鸾,必然又想到钟序,立刻心,急忙摒弃胡思,专心看书。

    这一觉睡去,足足睡了三个时辰。

    曲央睁时,华灯初上,半明半晦。迟衡端了一盘洗净的桃来:“醒了?元州的桃个大,味甜,真是好吃!”说罢,拣了最大的一个递给他。曲央咬了一质甘甜,脆脆的,果然是从未品过的味。

    默默将一整个大桃吃完,曲央问:“钟序呢?”

    “洗澡去了。”

    “你不睡会儿?”

    迟衡摇摇:“等岑破荆回来吧,一起睡。”

    “怎么,没他,还睡不着?”才说完,曲央自个儿笑了,他极少笑,薄薄的嘴向上一弯,很是轻松的模样。

    迟衡也笑:“当然是担心他了,我们都第一次打战,不知会遇上什么事,提心吊胆。”无怪迟衡心神不宁,他一直想着岑破荆的事,如能像自己这样顺利就好。

    曲央瞥了一:“完全不需要担心。早都被安排得天衣无。”

    “安排?”迟衡终于有机会开问了,“曲央,前天晚上你们是怎么攻的?还顺利吗?都遇上什么了没?”

    曲央回答得很安静:“到达元州城时已是亥时,城门不去,我们依照梁胡的吩咐来到了元州城安济门。遇上了朗将派来的纪护军纪策。纪策将我们领元州城,一切,都是依据计划来的。”

    “城后你们了什么?”

    “找了个酒馆,杀光,离开,到了这里。”曲央简略一说,好似去酒馆里喝了一壶酒般平常,完全不值得多说一句一样。

    “怎么杀的?”迟衡锲而不舍。

    “你希望我怎么杀?怎么杀才能达到梁胡说的惊悚的效果?”曲央抿了抿薄薄的嘴,别开脸,不愿意多说,“你是怎么狠心来攻破北关的,我就是怎么的。”

    迟衡无言以对:“元州有言说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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