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戈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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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了,逗你玩呢!待会儿梁校尉还抡那个星锤,你要是觉得不可信咱们混了这顿饭就走呗。还有,你猜梁校尉多大了?”

    “三十多?”

    “二十三!他们都才二十多岁,跟着颜王打了好几个州了,骑骑了几万里路,翻过的山游过的河不知有多少!”钟序信开河,毫不掩饰心的羡慕向往。

    迟衡睁大了睛,左昭也就罢了,左右是个二十来岁的白面书生;梁千烈大,肌肤黝黑,蓄的是络腮胡,说他三十都有人信,想不到这么年轻,心底的敬佩添了几分。

    吃完饭,梁千烈有心要亮一亮绝活,便找了个空旷的野地,让那些报名从军的人站一旁看着。

    听说领的将领要献技,一时间观者如堵,钟序拉着迟衡站到了最显的地方。

    一个军士牵一匹,那壮,黑得发亮。梁千烈一黑衣,飞,黑一声鸣,奋蹄向前,扬起灰尘无数,眨工夫连人带消失在尘埃之

    众人不明所以,都伸了脖等着。

    不多时一个黑飞驰而回,黑衣如夜黑如电,直奔一棵老树而去。上的梁千烈双手一扬,铁红星锤闪着红光穿树而去。眨功夫,他又猛然一收,星锤稳稳落回他手。与此同时听得一声响,只见那树已生生的穿了一个极圆,就好比树心掏来的一样。

    众人又惊又喜大呼过瘾。

    梁千烈朗大笑,手执缰绳又跑了一圈,瞅准贴着地面有棵小草,不过三四寸,那枝先发了一朵淡红。梁千烈两一夹,黑斗志昂扬向前,见离那草近了,梁千烈双夹住背,忽然翻,半个都歪。众人惊得大叫。只见他手一伸,轻轻松松地将那小掠到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回

    众人又发喝彩声,迟衡也看得珠掉来。

    一招穿树一招摘也不过是眨的功夫,众人纷纷折服,有个四五十岁的兵士还说:在战场上生死不知多少回,也没见过这样众的人。在一片赞扬声,梁千烈意气奋发地翻,手依旧盈盈可,不见一丁伤痕。

    钟序趴在迟衡的耳朵旁说:“连校尉都这么厉害,可想颜王有多厉害了!”

    钟序在落难前是大家弟,见得不多但听得多,知元奚国那些个森严的等级。校尉统兵三千,上边还有都尉、行军总、朗将、大将军等等好几层军衔呢。

    迟衡则是一般人家生那年恰是永安元年,皇帝刚就位。迟家祖上有人官至大将军,所以家藏书不少,到迟父这一代早就没落了。迟父是个迂腐秀才,逃亡时非要把书带上。除了迂腐,迟父还有些文人的傲世怀,便带着家眷逃山,归隐起来。山战祸远,过了几年太平日。因极少见到外人,迟衡也就不谙世事,到了十二岁,只会跟着父亲写写字,倒把那些极奥的古书看了个遍。

    谁知十二岁那年,迟父因病去世。不半年,迟母也病逝,将迟衡托付给了两个家仆。

    两个家仆将迟衡带山来,结果就遇上了一场战,从此走散。迟衡孤一人,跟浪儿一样四,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好几次也被差役匆匆抓上战场,奈何时运实在不济,他一上战场这战一准输,每次都只剩他一人,连投奔的地儿都没有。遇上了同样家破人亡的钟序后,日过得了,以前还能吃上饱饭,两人搭一起,连吃的都捞不着。

    迟衡一琢磨,自己连刀都没摸过,以前都是拿着铁锹锄上的战场。看这梁校尉手这么好,又说会亲自教大家刀枪剑法,应当跟以前是大不一样。

    除开这些,他还有一个私心:今天早晨遇上的红衣郎就让自己学骑要杀敌,指不定他就是从军的呢。

    迟衡转对钟序认真的说:“要是能骑,呆这里也好的。”

    钟序笑弯了眉:“就知你会同意,我也是看了梁校尉的功夫这么俊才心动的!你竟然喜?没听你说过呀!你还喜什么呀?从什么时候喜的?”

    见他越凑越近,迟衡脸都红了:“……今早。”

    借着取刀的时间,迟衡又跑去河边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被自己误伤的小孩,那孩鼓着脸不理他。而“半路打劫”的男人原来本就受伤,没法才会抢迟衡的兔。看着旧伤添新伤的一家人,迟衡便领着他们去了藏野猪的地方,看他们割了一条野猪一家人就地烤着吃,个个兴采烈。

    迟衡悄然离开,循着官一直走一直走,往夷州城的方向从傍晚走到了星辰漫天。

    在衙门府外,钟序手执一杆枪一刺一挑地练着。见迟衡回来,又兴又抱怨:“老半天的你上哪里去了。”

    迟衡梁千烈的刀。

    钟序拿着看了看,摇说:“我还是喜枪,使枪的时候离人远,一寸,一寸;一寸短,一寸险。”

    “我也不刀,我喜大刀,很大很重的那。”迟衡认真地说,“任何一,用好了都很可怕。就像梁校尉的星锤,我小时还玩过呢,绳,抡起来就砸脚,想不到能这么可怕。”老树尚且如此,要是砸在上,啧啧,一砸一条命。

    “阿衡,你像使刀的人,狠得心又有劲。”钟序收了枪,“我明天就问梁校尉去,让他教你刀法。对了,我刚才学了枪十八式呢。”

    迟衡笑了:“这一会儿你就十八式?我要练刀,练一式就练透了。”

    “你还想一招吃遍天?”钟序撇撇嘴,自得地说,“咱俩路不同,人家也只练了一遍,谁叫我记好,看过就没法忘记啦。”

    两人并排坐在衙门府外的墙,钟序跟一样靠在迟衡上。

    “你可得练勤快儿。”钟序忽然声音低了一低,“战场上刀枪没,胳膊儿说没就没了。你得好好活着,我也是。别叫我看见你死,我都看够了。”他无遮拦,说死也不忌讳,但那话听着都伤心。

    迟衡他的胳膊:“别总死不死的?我命,自己没事,都把别人克死了……”

    钟序嗤的笑了:“我也命,要不全家怎么就活我一个?怎么不太兴,是不是怪我脚好了还瞒着你?”

    “还说呢!”迟衡掐住他的脖,“好就好了嘛不告诉我!”

    钟序不仅不躲,还就势搂住了迟衡:“咱们哥俩好啊!你照顾我又怎么了!想当年,我还是被十几号人伺候的公哥呢,有些人想伺候都伺候不上!”

    谁乐意伺候你!迟衡把他的手使劲掰开:“军营了你可别像现在这样,别人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还不让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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