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军待朕归 - 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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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你不信?”覃牧秋试图狡辩。

    赵清明脸又难看了两分,突然叹了气。

    覃牧秋小心的看着他,生怕他穷追不舍问到底,可见对方似乎不打算问了,心却又有些失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覃牧秋似乎不想继续向对方隐瞒自己的份了。

    他心里也知,早晚是瞒不去的。

    赵清明太了解自己了。

    可是,有些事瞒得越久,就越难启齿。

    “我让端午拿着我的令牌去找了荣安,便说这几日你不适,早朝暂免。”赵清明转移了话题。

    覃牧秋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他对对方有着莫名的信任,自然不会质疑对方的安排。而且他还在为方才的事困扰,虽然对方不问,可是彼此早已心知肚明了。

    赵清明将帕放在盆里洗净,搭在一旁的木架上,端起盆便要去。

    脱去了李逾的面面对赵清明,覃牧秋突然觉得自己一被打回原形,又变成了那个十四岁的少年,他鬼使神差的开:“对不起。”

    赵清明背影一滞,在原地停了片刻,终究没有转径直去了。

    不一会儿赵清明端了早饭来,两人隔着矮桌相对而坐。

    赵清明拿饼掰了一半给对方,对方接过咬了一,一瞬间两人都有错觉,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一起吃饭的景。

    “你什么时候认我的?”覃牧秋问

    “先前一直不敢相信,后来你编了吴风的份骗我,我才确定是你。若是一个你的近侍,不可能如你这般待我。”赵清明

    “我如何待你?”覃牧秋问

    赵清明叹了:“自小到大,你待我便与旁人不同。以你的,八成待所有人都是这般,可这世上却再也无人会如你这般待我。”

    覃牧秋显然不太理解对方的话,依旧一脸茫然的看着对方。

    “我自幼便冷清,不是端午还是旁的同龄人,都不与我亲近。后来了东,成了羽林军大将军,他们见了我就更恨不得绕走了。”赵清明

    “我从来没觉得你冷清。”覃牧秋

    “那是自然,因为你与旁人不同。”赵清明

    覃牧秋闻言恍然大悟,他素来随惯了,却未曾想,若自己当真是吴风,一个小小的亲随,怎么能随便支使赵清明,又是牵又是陪吃陪玩的。想起之前尚等对待赵清明的态度,似乎也不是特别亲昵,那好歹也算是与对方从小一起大的人。

    看着赵清明,覃牧秋突然觉得有些愧疚。自己为了当年的事,一直没少怨怪对方,来到都之后,又一直欺瞒对方,没想到对方早已认了他,却一直隐忍不提。

    “我……”沉默了许久的覃牧秋刚要开,便被赵清明伸手捂住了嘴。他一脸惊讶看向对方,便见对方皱着眉瞥向屋的方向。

    赵清明看了覃牧秋一,松开手,然后将手伸向桌上摆着的佩刀,像一个随时准备迎战的战士。

    覃牧秋有些张的屏住呼,看着赵清明的视线从屋的方向,移向了门,那里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

    “陛。”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

    覃牧秋一愣,意识的看向赵清明,对方小声:“是玄衣卫。”

    他恍然大悟,开:“何事?”

    “回陛,皇后即将临盆,您上次吩咐臣的事,是否现在就办?”门外的玄麒用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问

    覃牧秋一脸的愣怔,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么久,竟不知皇后一直有,而且皇后生产,李逾给了玄衣麒麟什么样的吩咐?

    “让他来。”覃牧秋对赵清明

    赵清明犹豫了片刻,去将门打开,将玄麒让了来。

    玄麒门后,并没对赵清明的存在表示惊讶,单膝跪地,等着覃牧秋问话。

    覃牧秋心烦意的看了赵清明一,见对方一脸沉静,心稍安了几分,转而看着玄麒问:“依你之见,那件事是否该办。”

    玄麒闻言面惊讶,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便抬看了看赵清明。赵清明面无表:“陛问你话呢。”

    “臣……臣不敢妄言。”玄麒

    “赵将军不是外人,朕问你话,你便说,恕你无罪。”覃牧秋

    玄麒闻言终于气,:“孩是陛的,留与不留全凭陛定夺。只是,这是陛唯一的一个孩。”

    覃牧秋闻言眉一皱,心,李逾也太狠了吧,连自己孩的命也要?还是说,那不是他的孩?若是后者的话,恐怕早就该手赐死了,留到如今要么是舍不得手,要么是有别的顾忌。

    李逾是自己的亲弟第,那这孩也算是自己的亲侄了。况且如今自己这幅是李逾的,那孩的血和自己这幅的血是一样的。

    “先留着吧。”覃牧秋。玄麒闻言忙应是,似乎也松了一气,毕竟亲手掉皇帝的孩,风险还是很大的。

    “陛于臣的任务都已完成,不知陛可有新的吩咐?”玄麒问

    覃牧秋心念急转,从怀里取那个荷包,然后将荷包里的一枚类似令牌的东西取来,将荷包递给玄麒:“你去查一这荷包的材质、绣文是哪一年较为盛行。”

    然后又指着荷包上缀着的一枚琉璃珠:“再加上这琉璃珠是臣国贡的,年份应当不难查。”

    “是。”玄麒接过荷包告退。

    覃牧秋看着桌上的早饭,全无

    “过去的事,你不该再执着。”赵清明淡淡的

    覃牧秋看了对方一:“你什么都知?”

    “不知。”赵清明:“有时候,知的越多,反而越失望。倒不如一无所知来的清净。”

    覃牧秋冷哼一声:“当年就是如此,我一无所知的就被支到了北江。而你……恐怕知的不少吧。什么都不知,我也没觉得清净,反倒白白的怨了你这么多年。”

    赵清明闻言一愣,望向对方。

    “七年来,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保住赵家才劝我去北江,才投府。”覃牧秋叹了气,:“我真蠢。”

    “当年太渐渐年,与你生的极像。若你继续留在都……”

    “我知。”覃牧秋:“只可惜,我现在才知。”

    若自己当年就知,便不会心灰意冷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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