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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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成郡王心虚不已。

    “当初私自京时不是勇猛的吗?怎么今日倒怂了?”皇帝冷笑:“你最好说个由来,让朕可以不罚你。”

    成郡王:……

    完了。

    两人从殿来。

    喻君酌拐过后,便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周远洄问他。

    “你一早就猜到这毒和忘川是相克的,对不对?”

    方才太医说话时,喻君酌发觉周远洄的神很平静,丝毫没有讶异,可见对方在此之前就想到过这个可能。其实这不难猜到,只是因为喻君酌关心则,才忽略了这个。

    “也不算猜到,就是隐约觉得可能有关系。”周远洄说。

    “你既然早有猜测,为何一路上都不告诉我?害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你一觉睡过去就醒不过来了。”喻君酌越说越气。

    好几次夜里他途醒过来,都要趴在周远洄心听一听对方的心,才能再安心睡去。这一路上,他可没少为周远洄的担心。

    虽然周远洄表现来的气力,完全不像有事的样

    周远洄有些慌,急忙解释:“我这不是怕猜错了,让你空喜一场吗?”

    “你不说我就不担心了吗?”喻君酌瞪了他一:“你就是为了同我亲近,才故意不说的,是不是?”

    “不是。”周远洄不承认。

    “上回说了不骗我,都是哄人的话。”

    喻君酌大步离开,走得很快。

    周远洄疾步跟上,步步随。

    “真不是,我就算跟你说了,这一路上也是要日日同你亲近的……”

    “你!”喻君酌停住脚步看他,心这人脸怎么越来越厚了?

    周远洄一脸坦然:“没骗你,往后也要……”

    “你别说了!”喻君酌看了一后路过的羽林卫,打断了周远洄不知羞的话。

    周远洄果然没再开,看上去十分合。

    经过的一队羽林卫则震惊无比。

    方才他们没听错吧?

    淮王妃竟然让淮王闭嘴?

    离奇的是,淮王还真闭了嘴。

    这可是淮王啊,陛都没让他闭过嘴!

    不一日羽林卫就传开了:

    淮王殿,惧

    他对我有没有别的心思

    夫妻两人离后并未径直回淮王府, 而是去了舅舅暂住的宅

    院,周榕正蹲在坛里,拿着把小锄帮着园丁挖土。不远的廊, 祁丰坐在石阶上,一边磕着瓜一边叮嘱小家伙别铲到了脚。

    “家里有个孩就是闹。”祁夫人看着这一幕笑

    “等丰儿成了婚, 说不定就能添丁了。”祁掌柜幽幽叹了气。

    作为喻君酌的舅舅,他对于喻君酌不能有后一事,始终耿耿于怀。但他心里知遗憾只怕难以弥补, 是以从不表, 只偶尔想起来会难受那么一

    两人说话间, 见喻君酌和周远洄正穿过院朝这边走来。淮王殿错后半步跟在喻君酌后,这是一个绝对保护的姿态,势但克制。

    祁掌柜收敛了绪,面上显亲昵的笑意。

    “你们来了?”祁丰最先开了, 问:“周……三殿呢?”

    “陛留了他问话,少不得要为了私自京一事教训他几句。”喻君酌说。

    “不会挨揍吧?”祁丰问。

    “不至于, 他在同洲也算是了些事, 若是好好说,陛说不定还会夸他呢。”

    祁丰没再说什么, 待众人屋后他依旧坐在廊陪着周榕挖土。

    祁掌柜把京城铺里的事朝喻君酌代了一番,又说了说商会的况。这段时间喻君酌和祁丰都在南绍, 他偷空回了一趟淮郡, 回来后便决定在京城开一家商会分号。

    “我想着你们将来未必会一直留在淮郡, 若是京城有一家分号, 两跑也能照应着。”祁掌柜说。

    喻君酌自是没有二话,过去舅舅只在淮郡发展,是因为祁家的事没有定论, 他不想闹太大的动静。如今诸事平息,舅舅便可以尽施展拳脚了。

    当晚,舅甥两家人一用了饭。

    回王府的车上,周榕睡着了。

    把小家伙安顿好之后,喻君酌去了一趟归月阁,给母亲上了香。

    周远洄同他一来的,两人给母亲上完了香,又给归月阁的将士也一并上了香。这一次喻君酌留意到了归月阁里摆着的灵位,其确实有一个是属于周庆的,那是周榕的亲生父亲。

    “王爷,那位周将军后来葬在何?”从归月阁来后,喻君酌问。

    “太妃生前主,把他们夫妻二人的墓一同迁到南绍,合葬了。”周远洄说:“先前带着榕儿回去时,去祭拜过,等将来他大了,若南绍依旧与我朝好,可以再带他去看看。”

    喻君酌

    他觉得有周榕在,只要南绍不换皇帝,两国关系应该差不到哪儿去。

    次日,用过早饭后喻君酌便打算送周榕去学堂。

    周榕还算好学,对去学堂一事丝毫不抵,乖乖站在一旁看着喻君酌帮他收拾书箱。他现在在学堂里虽然学的东西不多,但书箱里的东西却不少,该有的不该有的喻君酌都给他置办齐了。

    “哥哥,你送榕儿去吗?”周榕问。

    “要不,让你父王送你如何?”

    喻君酌想起去学堂有可能会遇到陈知晚,又怕周远洄吃醋。

    谁知周远洄却要拉着他一起,说是周榕去学堂这么重要的事,必须一家人都到场,否则怕小家伙在学堂里空落落的。

    喻君酌一脸狐疑地看着他,心说淮王殿哪儿来的这些歪学说?

    到了学堂外,周远洄抱着周榕亲了亲,一脸慈地目送着周榕被小厮牵着去。喻君酌立在他边,一只手被他牢牢攥着,只能用另一只手朝周榕挥了挥。

    “又不是第一次来,你这是什么?”喻君酌不解。

    “本王在学着个好父亲。”

    周远洄牵着喻君酌在学堂外站了许久,也不顾来往行人的目光,直等见到陈知晚从国学过来,互相打过了招呼,他才带着喻君酌离开。

    喻君酌猜到了他的心思,简直是拿他没办法。

    “你没必要戏给陈先生看,他对我又没有别的心思。”

    “其一,本王不是戏,其二你怎知他没有?”周远洄十分认真:“他或许不敢,但不代表没有。你心思单纯,不知旁人看着你时,存的都是什么念,但本王一见便知。”

    “我竟不知王爷还有这般识人的本事?”

    “本王也是为了他好,年纪轻轻就惦记不该惦记的,只会误了他的学业。往后咱们日日来送榕儿读书,好叫他知你我夫妻琴瑟和鸣,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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