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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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君酌想到了成郡王,对方素来随, 在京时行事更是有些跋扈。以他的个, 不太可能因为几面之缘就记住一个护卫的名字, 除非是谭砚级别的人。

    而他却能记得原州。

    也就是说, 原州对于淮王而言,至少也该是谭砚那样的左膀右臂。

    至于周榕,小家伙不认生, 很好相,但他愿意主动亲近的人其实并不多。除了喻君酌和周远洄,周榕甚少会主动黏着谁。

    可喻君酌记得,周榕当初和原州很亲近。

    他想不通的是,周榕如果那么亲近原州,为何分开的时候并没有哭闹,甚至连伤心的绪也没怎么

    前几日周榕只不过是去南绍待过数日,回来以后便抱着他撒了许久。可小家伙和原州一年没见,在他面前竟从未提起过对方。

    这太不合了,一定是哪里了问题。

    这让喻君酌忽然想起了一桩往事,那会儿淮王的“死讯”传到京城,喻君酌很担心周榕会接受不了打击。但彼时的周榕展现了超的承受能力,不仅没有哭闹,还显得十分乖顺。

    当时喻君酌以为他只是不懂,现在想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周榕在大分事的认知上,都比同龄的孩锐,怎么可能唯独不懂死别和生离呢?现在想来,小家伙应该是早已知淮王是假死,所以才没有表现伤心。

    如果顺着这个思路想,周榕不想原州,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原州没有离开他?

    这个念,令喻君酌不由吓了一

    他一直认定原州失踪了,从未想过这个可能。

    但原州是暗卫,是可以不面躲在暗的,只要对方不想让他看见,他便永远也不可能见到对方。

    念及此,喻君酌忍不住疑神疑鬼地四看了看。

    “君酌。”祁丰忽然开:“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在想一些事,你们不必会我。”

    喻君酌不想被打算思绪,兀自沉思着。

    “我去铺里置办些东西,你要不要一起?”祁丰问他。

    “我不去了,在茶楼等你们。”喻君酌说。

    祁丰见他兴致缺缺,也没勉代了护卫保护喻君酌和周榕,便带着成郡王离开了。

    今日茶楼里没什么人,喻君酌待着的又是楼上的雅间,十分清净。祁丰和成郡王一走,没了人打扰,他便可以集神去想这件事了。

    “榕儿,你怎么不和舅舅他们一起去?”喻君酌看向边的周榕。

    “榕儿不想丢哥哥,榕儿陪着哥哥。”周榕说。

    喻君酌看向周榕,忽然开:“榕儿,如果哥哥要离开你,要离开很久,你会伤心吗?”

    “很久是多久?”周榕小声问他。

    “几个月那么久。”喻君酌说。

    “哥哥别走,榕儿不想让你走。”周榕扑到喻君酌怀里,哽咽:“是不是因为榕儿不乖,哥哥不想要榕儿了?”

    “当然不是,哥哥怎么会不要你呢?”

    “那你要去哪儿?能不能不去?”

    周榕说着便泪汪汪,小模样看着十分委屈,喻君酌见状忙把他抱在了怀里。

    周榕看着乖顺,实则是个很的小孩。他幼时周远洄常年待在南境,令小家伙对分离一事格外担忧。

    所以周榕对亲近的人要离开自己这件事,不可能毫无反应。

    暗卫听到屋的对话十分震惊,当即便匆匆离开,去朝周远洄汇报了况。

    “王妃要走,什么意思?”周远洄大惊。

    “王妃告诉世,说他要离开很久,让世不要伤心。”暗卫说。

    周远洄早就坐不住了,在喻君酌城后不久就跟了来,只是躲在了不远的另一家茶楼里。他之所以没追过去,是想给喻君酌一些空间。

    如今听了暗卫这话他哪里还待得住?

    茶楼里。

    喻君酌让伙计上了心,自己则立在窗边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

    他想,若自己猜对了,原州为何要躲着他呢?

    是顾忌周远洄,还是因为别的缘故?

    这时,他目光落在了街边的一个摊上。

    那摊上摆了许多面,有猫、狗、兔,也有恶鬼、罗刹。

    喻君酌又想起原州最早跟着他时,时常带着一个面,许久之后陪着他去兰苑参加赏会时,才以真面目示人。

    原州当初在王府,为何要着面呢?

    这个问题他很久之前就想过,但是一直没有绪。喻君酌记得,王府里其他的护卫都是不的,只有原州是个例外。

    “哥哥,你在看什么?”周榕好奇问他。

    “没什么,我透透气。”喻君酌走回了桌边坐

    周榕递了一块心给他吃,他咬了一,顺手沾着茶在桌上写了“原州”两个字。

    “这个字念什么?”周榕指着离自己更近的州字问他。

    “这个字念州。”喻君酌说。

    “那这个呢?”周榕又指着原问他。

    “这个字念原。”

    “州、原。”周榕认真看着两个字念

    “不是州原,这两个字应该这么念……”

    喻君酌一怔,忍不住拧了拧眉。

    “州、原,州、原……”喻君酌喃喃念了几遍,“周远……”

    那一瞬间,他蓦地想起了昨晚那一幕:温的帕覆在他哭睛上……

    当时喻君酌心闪过了一个念,只因那一幕让他想到了原州。那个念太离谱了,所以他很快就压了去,然而这一刻再回忆起来,却令他一颗心不由得飞快。

    原州。

    周远……

    有没有可能?

    尽觉得这个念不可思议,但喻君酌顺着了一遍,却发觉所有不合常的事,顷刻间都有了解释。

    因为那个人是周远洄,所以周榕才会那般亲近。

    因为那个人是周远洄,所以丧仪上周榕才没有伤心。

    因为那个人是周远洄,所以他们启程去淮郡时,周榕并没有离别的伤。

    一切都说得通了。

    原州离开京城前,见了皇帝,算起来那个日,应该是师和东洲开战前。后来师大捷,他们便被皇帝送到了淮郡……

    从那以后,原州再也没有现。

    因为一个人,不可能同时扮演两个人。

    所以周远洄认得陈知晚,因为赏会那日,原州和自己一去的兰苑。

    那日周远洄说大婚后不久让皇帝封了周榕,也不是听了暗卫的汇报,而是因为大婚后他一直在京城,一直在淮王府。

    喻君酌不敢相信这个猜测,只因太过离奇。

    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这个可能……

    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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