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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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喻君酌这闷气没生多久,便有人送了熬好的药过来。周远洄尝了药的温度后,便把人扶起来要喂他。

    “我不喝。”喻君酌抿着和。

    “没同你商量。”周远洄不容置喙。

    于是,淮王殿就那么了一大药,着喻君酌的便渡了过来。

    “唔……”喻君酌一脸震惊,却不得不被迫把苦药咽去。周远洄就这么着他,几便把一碗药喂完了。

    “你怎么能这样?”喻君酌抗议。

    “怎么不能?”周远洄在旁边的小碗里不知又了一什么,再次渡了过来。

    这次是甜的。

    喻君酌咂了一嘴,表十分复杂。

    “你自作主张给自己酒时,可没与本王打过商量。”周远洄沉声

    “我……”喻君酌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没什么想说的?”周远洄问。

    喻君酌垂眸不声,他不知该怎么说。

    难说自己害怕,想借着酒给自己壮胆?

    这未免太丢人了些……

    “睡觉吧。”周远洄不想在这个当教训人。

    不舍得,也狠不心来。

    喻君酌扯过被把自己盖住,心委屈又烦闷。

    他觉得自己了一件很傻的事。

    这件傻事好像还被淮王抓住了把柄。

    周远洄一直守着人,直到喻君酌睡熟了,才起了营房。

    这一天一夜里,除了周远洄之外,还有个人一直提心吊胆,那就是谭砚

    为了方便周远洄气,谭砚今日都没敢走远,一直候在营房外待命。直到那会儿周远洄让人传粥时,他才松了气,知王妃应该是醒了。

    “王爷。”看到周远洄从营房里来,谭砚便迎了上去,一副任打任骂的样

    “找两柄枪来。”周远洄说。

    谭砚:……

    王爷不会想刺死他吧?

    谭砚不敢怠慢,忙去找了两柄枪。周远洄接过一柄,毫无预兆便朝他刺了过去。谭砚避过,持着另一柄枪格挡。

    就这样,两人在营房前便打了起来。

    营弟兄许久没见过淮王殿动手,纷纷赶来看闹。只有谭砚浃背,一边避开对方凌厉的攻势,一边努力让自己别太狼狈。

    周远洄憋了一肚气,招招致命。

    谭砚人没事,但武服被自家王爷挑破了十几个窟窿。

    直到谭砚实在撑不住,手里的枪被挑飞,周远洄才收势。

    “王爷,属是真不成了,要杀要剐王爷请便吧。”谭砚倒在地。

    “本王信任你,才把王妃托付给你。但你第一日让他了毒,第二日让他去买酒……幸好昨夜他只喝了一坛。”否则,那后果周远洄自己都不敢想。

    “王爷,属不明白。王妃既然无碍,喝酒助助兴也不是坏事啊。”谭砚想不通王爷为何发这么大的火,恨不得要了他的命似的。

    “你懂个。”

    周远洄打了一场,戾气散了大半。

    他坐在营房前的石阶上,忍不住叹了气。

    “若你将来成了亲,发现你的妻竟然要……”要靠着喝酒助兴才肯与自己圆房。这落在谁的上,只怕都笑不来。

    周远洄不愿把两人房的事朝旁人说,只能自己消化这绪。

    “王爷,属是不太懂。”谭砚为了竭力洗脱自己的“罪责”,又想到了一个能为自己分担火力的人,“属忽然想起一事,忘了同王爷说。”

    “何事?”周远洄看向他。

    “那日在寨里时,王妃曾朝侯先生请教过问题。只是当时属并未听完,不知侯先生说了什么,也不知王妃隔日去买酒,是否与此事有关。”

    谭砚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祈求侯先生的原谅。此事真不怪他不仗义,实在是他还要在王爷边待很久,这锅他不想一个人背。

    这夜,喻君酌又踏踏实实睡了一觉,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他就被祁丰的声音吵醒了。

    声音是从外来的,似乎是祁丰和谭砚在争执什么。

    喻君酌四看了看,没有看到周远洄的影,便穿上衣服起来了。

    他上昨夜应该又被上过药,这会儿已经好多了,只要走路时动作慢一,几乎不会觉到疼,只稍稍有些不舒服。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他也不像先前那么打颤了,只是腰还有些酸疼。

    “怎么回事?”喻君酌从营房里探颗脑袋问

    “君酌,你看这人,竟然拦着不让我见你,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祁丰一见了他便告状。

    谭砚讪讪一笑,朝他行了个礼。

    “王爷……”喻君酌想问问周远洄,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

    “王爷去办事了,很快就回来。”谭砚

    周远洄大概没料到喻君酌会醒得这么早,所以天不亮就了营。

    “这回不拦着我了吧?”祁丰瞥了谭砚,推着喻君酌了屋。

    “嘶,你别动手。”喻君酌躲了一,方才被祁丰推着走得太快,上有些不舒服。

    “你受伤了?声音怎么这么哑?”祁丰问。

    “没有。”喻君酌当然不会承认,转移话题:“一大早你们吵什么呢?”

    “我来是找你帮忙的。”祁丰去关上了门,生怕别人偷听,还压低了声音:“周远珩昨夜跟我一起在城里惹了事,被官府的人给扣了。”

    “什么?”喻君酌大惊:“三殿被人扣了?”

    “嘘,你小声,别让姓谭的听到。”祁丰提醒:“周远珩说此事若是让王爷知,肯定要教训他,所以想让我来找你,看看能不能瞒着王爷,私把他给救来。”

    “他人在哪儿?”

    “在同洲府的大牢里呢。”

    喻君酌:……

    这俩人是真能惹事儿啊。

    周远珩可是三殿,他要是在同洲了什么事,谁能担得起责任?

    “走吧,别耽搁了。”喻君酌找了件披风披上,当即便了营房。

    “王妃要去哪儿?”谭砚忙问。

    “我表弟去哪儿,还得朝你汇报呢?”祁丰抢先开。他知谭砚是周远洄的人,只要谭砚了此事,就不可能瞒得住周远洄。

    “自然不必。”谭砚并未与他争辩,而是果断选择了跟在喻君酌后。今日他可是丝毫不敢虎,生怕再了纰漏,令他在王爷面前本就不多的信任雪上加霜。

    祁丰见他跟着,想要阻拦,喻君酌却示意无妨。

    “君酌?”祁丰朝他挤眉

    喻君酌却:“不带着谭将军,我如何帮你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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