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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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上元节那晚他便拽着祁丰央求了一晚上。

    反正只要他到了南境,生米煮成熟饭,他二哥还能打死他不成?

    “我和君酌去南境可不是玩的,我们商会要药材生意,到了那边我可不了你。”祁丰朝成郡王:“还有一先说好,你若是闯了祸也别指望我给你担着。”

    “本王何时给你拖过后?”成郡王一脸不忿。

    “南境可不比京城,到了那边你若是不适应,也别找我哭。”

    成郡王白了他一,抱着周榕:“榕儿都能适应,我有什么不适应的?”

    “榕儿跟你又不一样,他本来就是南境……”祁丰话说到一半,对上小家伙略带茫然的视线,立刻把后半句吞了回去,改:“他父王在南境待过,虎父无犬。”

    “我爹还是先帝呢。”成郡王说。

    “……”这回祁丰没话说了。

    另一辆车里。

    喻君酌枕在周远洄上昏昏睡。

    男人指尖在少年耳朵上一捻着,眸光不见底。

    “到了南境,有没有什么想的事?”周远洄问他。

    “跟着表哥去拜会一侯先生。”喻君酌还惦记着周远洄的“疯癫”之症,想找侯先生再帮忙诊一诊,不然往后总要提心吊胆,一会儿担心被周远洄咬,一会儿又要担心被戳。

    “还有呢?”周远洄又问。

    “还有,尝一尝他们那边有什么好吃的。”

    “没了?”

    “还有……”

    喻君酌想着,要是能见见原州,和对方说说话,好的。

    他想告诉原州,自己找到了那个一直想找的人,尽他已记不清当初是否朝原州提起过此事。原州是他这一世第一个朋友,当初在王府里,他几乎什么话都朝对方说,全无提防。

    若是原州知他如今过得很好,应该也会替他兴吧。

    他唯一觉得心虚的就是,原州离开京城前那晚发生的事。那件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以至于他现在还有害怕面对对方,又担心周远洄知了会不兴。

    “想什么呢?”周远洄在他耳尖上了一

    “王爷,有件事……”喻君酌避开他的视线,似是有些犹疑。

    “什么事?”周远洄静静看着他。

    喻君酌坐直了,“我有个朋友。”

    “哪个朋友?”周远洄声音低沉:“本王记得你的朋友并不多,陈知晚?”

    喻君酌忽然想起了那日去国学帮周榕告假时那一幕。

    当时他不过和陈知晚多说了几句话,回府后就被周远洄抱着亲了许久。那亲吻有些暴,带着十足的惩罚意味。

    那日他才知,周远洄上次绑着他,不是因为别的缘故,而是因为吃醋。

    在那之前,他一直以为那日周远洄那般失控,是因为他在对方丧仪后不久,便去兰苑参加赏会。谁知是他会错了意,周远洄在意的压不是什么赏会,而是他过了数月,依旧因着那一面之缘,记着陈知晚的名字。

    淮王殿的醋意,大得超乎他的想象。

    若对方知时隔数月他还记得一个护卫,应该会更生气吧?

    喻君酌打了个寒噤,忍不住夹了双

    菌吃多了……

    当日黄昏, 众人在驿馆落脚。

    祁丰表现得十分积极,到了驿馆也一直带着周榕,都没让随行的小厮手。

    喻君酌怕他不会带孩, 也怕他辛苦,几次提来要让周榕跟着自己住。但祁丰却十分, 非说自己喜照顾孩,还说这一路都要亲自照顾周榕。

    周榕也合,那小模样看起来被祁丰这个舅舅照顾得不错。

    “祁丰什么时候这么喜小孩了?”喻君酌不解。

    周远洄挑了挑眉, 眸光带着看透一切的清明, 却没说破。

    不过这晚用晚饭时, 他十分有耐心,一直盯着祁丰和周榕。直到众人用过了饭,驿馆的人把桌都收了,他的视线才离开两人。

    祁丰贼心虚, 也不敢再来,生怕被看来什么。

    可怜成郡王这晚都没吃上乎饭, 只能躲在房间里啃粮。

    “也不给喝吗?”成郡王可怜地问。

    “你将就一吧, 喝凉的。”祁丰把凉透了的茶递给他,“你二哥一直盯着我, 我不敢去厨房给你,也不敢叫人送, 生怕他看来。你想, 要是他今日就知你跟着, 肯定会叫人把你送回去。”

    这地方离京城才一日的路程, 太近了。

    成郡王不敢冒险,只能泪继续喝凉粮。

    一连数日,两人都谨小慎微。成郡王每日天不亮就跑到车上藏在毯底, 晚上落脚时则让祁丰打掩护,偷偷躲到房

    直到这日,喻君酌去祁丰房找周榕,撞见了正大吃面条的成郡王。

    叔嫂二人大瞪小,一时都有些懵。

    还是成郡王反应快,小跑着关上了房门,朝着喻君酌摆了要跪的姿势。

    “你什么?”喻君酌被他吓得够呛,赶忙把人扶起来。

    “嫂嫂你得帮我,我太苦了。为了跟你们一起去南境,我天天吃粮喝凉,今天才第一次吃上乎面条。”成郡王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嫂嫂你帮我朝二哥说说好话,别让他撵我走,我保证不添。”

    喻君酌:……

    怪不得祁丰天天鬼鬼祟祟的,原来房间里藏了个大活人。

    最让喻君酌震惊的,这一路上周榕竟然也一直帮他们隐瞒,半句风都没透。这孩小小年纪,嘴可真严啊。

    “你想跟着,怎么不自己朝他说?”

    “皇兄不让我跟着,我说了二哥肯定不允。”

    “既然是陛不许,我说了也没用啊。”

    “不不不,嫂嫂,二哥未必听皇兄的,但肯定听你的。”

    喻君酌:……

    成郡王平日里看着脑愚钝,实际上最知该找谁手。他很清醒地意识到,这个时候去找周远洄坦白免不了一顿揍,于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了自家嫂嫂上。

    喻君酌心,见他连吃了几日粮人都瘦了,只能答应。

    周远洄和谭砚代完事,刚从驿馆的茶厅来,就看到了门立着的喻君酌。

    “怎么了?”周远洄锐地觉察到王妃神有异。

    “王爷,我发现了一件事,我说了你别生气。”

    周远洄心念一转,并未答话,而是带着人回了房。

    “说吧。”

    “我方才去找榕儿,在祁丰房间里发现了……三殿。”

    周远洄似是并不意外,表很平静:“哦?”

    “王爷,想把他撵走吗?”喻君酌问。

    “本王以为你来是给他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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