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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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事,什么意思?”皇帝不解。

    “你平日里,会想对皇嫂什么过分的事吗?”

    “你指的是哪一?”

    周远洄并未说话,只是沉默不语。

    但皇帝很快明白了他问的是什么……

    “多过分?”皇帝收敛了说笑的心思,正:“你把人伤了?见血了吗?有没有让太医瞧瞧?”

    “没有见血,我不会那么……”周远洄看起来有些烦躁,他将茶盏里的茶一饮而尽:“皇兄,我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疯癫了。”

    “你伤着他了?喻少师是因为这个生气的?”

    “我绑着他的手……”

    皇帝闻言表十分凝重,但他还是竭力控制住了绪。周远洄施针那日,他最担心的事就是对方绪失控后,会伤害边的人。

    但他也不确定,今日之事到什么程度。

    “远洄,朕问你。你那个时候清楚地知自己在什么吗?”

    “知,我很清醒。”周远洄说。

    “那你,心里有让人受伤的念吗?比如你想故意在喻少师,让他破血,或者让他痛苦……”

    “我不会那么待他。”周远洄打断了皇帝的话。

    皇帝闻言稍稍松了气。

    “那朕再问你,你说你了过分的事,你是想让他兴,还是想让他难受?”

    “我当然是想让他兴。”

    “那你应该是没疯,你就是比较坏。”

    “……”

    周远洄看向皇帝,眉蹙着,看上去像只暴躁易怒的猎狗。

    “远洄,你不是疯,也别老想着自己会疯,想多了好好的人也正常不了。”皇帝说:“只要你清楚自己在什么,也知后果,那你就没疯。”

    “皇兄也会像我这样吗?”周远洄问。

    “那倒没有,朕很温柔,也没你那么坏。”

    周远洄:……

    这兄弟俩自幼一个习武,一个读书。皇帝和先帝在一起的时间还算一些,再加上他年几岁,所以为人之,为君之,他都耳濡目染,学得像模像样。

    但周远洄不同,他自幼和父亲相的时间就很有限,后来刚成少年,对方就过世了,是以没有人告诉过他应该怎么给人个好夫君。

    “两过日,不是你我,我你就成了。”皇帝耐心地朝他:“你我兄弟二人,尚且需要慢慢磨合,彼此包容,更何况是枕边人呢?夫妻之,讲究的是你来我往,敌退我,你且得慢慢琢磨呢。”

    周远洄又拈了一颗饯放到嘴里,甜得直皱眉。

    “你可以坏事,但前提是得有商有量。夫妻俩又不是打仗,你还能来的吗?你得哄着人,把人哄得兴了,你才能为所为。若是人家不兴一气之跑了,你又要搞得满城风雨。”

    周远洄也不说话,不知听没听去。

    “慢慢琢磨去吧。”皇帝在他肩上拍了拍。

    “皇兄,让人给我包几盒饯。”

    “不是说太甜了吗?”

    “喻君酌喜吃。”

    皇帝:……

    行吧,自家这弟弟也不是榆木脑袋。

    喻君酌陪着舅舅了小半日的棋,只觉百无聊赖。

    平日里这个时辰,他正在王府陪周榕背诗呢。

    虽然背诗也没什么意思,但总比棋有趣。

    喻君酌有想回王府了,但他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回去。周远洄既没有朝他解释,也没有同他歉,他若是这么回去了,对方往后只会变本加厉。

    “老爷,喻少师,淮王殿来了。”家丁过来通报。

    “快请来。”祁掌柜

    “殿说不想惹喻少师生气,又走了。”家丁说着把几盒饯放到了一旁的桌上:“殿说这是特意从里带回来的饯,给喻少师的。”

    喻君酌:……

    周远洄压就没想让他回去吧?

    算了。

    不回去就不回去!

    喻君酌置气地想,大不了就住到过年。

    这天夜里喻君酌睡得不太安稳,他在王府里住惯了,换了地方只觉哪哪都不舒服。尤其是没了周远洄被窝,被里总也捂不

    好在后半夜他了个梦,梦到周远洄来了。他原本是打算把人撵走的,但想到是梦,也没必要继续生气,就心安得钻到对方怀里睡了。

    有了周远洄这个人形炉,他后半夜总算睡了个踏实觉。

    次日。

    周远洄依旧没来接他。

    喻君酌本来气不大,但是被这么晾了两日,心委屈更甚。

    他悲观地想,是不是所有的夫妻日过着过着就变成这样了呢?他和周远洄成婚还不到一年,若是从淮郡见面开始算起,那两人相还不足半年呢。

    他不愿陷在这些绪里,便跟着祁掌柜去几家铺里巡视了一遍。

    上次两人一看过几家铺后,针对不同的铺制定了整改方案,现在那家玉已经开始着手翻修店面,预计过了年就能重新开张。

    喻君酌把几家铺一一巡视完,回到祁掌柜住时,便见周远洄正抱着周榕立在院里。

    两人视线相撞,都不由怔了一

    “榕儿说想你了,让我带着他来找你。”周远洄说。

    “哦。”喻君酌语气冷淡,心原来是周榕要来的呀。

    “哥哥,抱抱榕儿。”周榕朝他伸手。

    喻君酌伸手把周榕接过来,说:“那榕儿今晚要住这里吗?”

    “榕儿想陪着哥哥。”周榕搂着喻君酌的脖颈,看向父王,目光带着几分期待。

    “你,你想不想……”周远洄想起了皇帝的话,语气放了些:“你想回王府吗?”

    喻君酌:……

    这人竟然一句解释也没有。

    “我不想回,我要在这里住到过年,过了年我就和舅舅去淮郡。”喻君酌说。

    “好,都依你,你说什么都行。”周远洄

    喻君酌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鼻不由一酸。

    周远洄这家伙太过分了!

    他原想着,对方只要解释清楚朝他歉,他就决定原谅对方。只要周远洄答应往后别再那么绑着他,也别那么欺负他,更不能哄骗他,那这次的事他可以既往不咎。

    可周远洄什么都没,还说让他随便住多久都行,甚至跟着舅舅去淮郡也无所谓。

    喻君酌看了周远洄一,没再说什么,抱着周榕转了屋。

    “王爷?”谭砚一脸疑惑,他觉得自家王爷大概是真疯了。

    却闻周远洄:“回去给本王收拾几换洗的衣服,本王搬过来住。”

    谭砚:……

    还能这样?

    周榕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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