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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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谭砚忍不住开提醒:“但对方一击不,只怕短时间之不会再动第二次手。”

    “那就等。”周远洄不容置喙地说。

    他不是想不到别的办法,但其他方法难免会把喻君酌置于险地,而他不可能拿喻君酌的命冒险。

    喻君酌离开茶楼时,周远洄正等在门外。

    “父王。”周榕哒哒跑过去,被自家父王一把抱了起来。

    “二哥,你既然来了那我就不送嫂嫂回去了。”成郡王朝两人行了礼,说:“我还得去给侯爷送参汤呢,嘿嘿。”

    他这几日乐此不疲,每次送完了参汤还不忘朝喻君酌声并茂地描述一永兴侯狼狈的模样。侯爷大概也知参汤没毒了,但每喝一碗,都像是在喝自己那所剩无几的自尊。

    成郡王每日送去的,哪是参汤啊?

    简直比黄连还苦,比鹤红还人命!

    “那日你不是说要送榕儿去学堂吗?今日正好去看看。”周远洄说。

    “好。”喻君酌当即,“那学堂说是专给孩童启蒙的,里的先生都是国学的学。我想这些年轻人给榕儿启蒙,说不定比年纪大的夫更合适。”

    一家三坐着车去了国学。

    那学堂就开在国学隔,只隔了一个院

    听说淮王殿和淮王妃来了,学堂里立刻便有人来迎接。喻君酌定睛一看,发觉前这位青年有些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但那青年先一步认了他。

    “周公,原来你便是大名鼎鼎的淮王妃。”说话那青年朝两人行过礼后,朝喻君酌:“上回在赏会见面,殿化名说叫周酌,后来我朝人打听过,没人认识一个叫周酌的小公,那时我就猜你定是隐瞒了真名。”

    喻君酌闻言终于想起来了,这青年是他很久前去兰苑参加赏会时见过的那名学

    “我想起来了,你叫陈知晚。”喻君酌说。

    一旁一直沉着脸的周远洄,听到喻君酌叫了青年的名字,眸光当即一冷。

    “没想到喻少师竟还记得我的名字。”陈知晚受若惊。

    “今日倒是巧了。”喻君酌笑:“我和王爷想送世来学堂开蒙,就是不知他能不能适应。”

    “喻少师不必担心,只让世来试试便是。夫开设这个学堂,也是我朝首例,一切都还在摸索。好在小孩年纪小,上几个月的时间试一试,也没什么坏。”陈知晚说。

    喻君酌也是这么想的,他在教育上比较开明,而且周榕好,也学习。

    一番沟通,他当日就把周榕留在了学堂。

    这学堂每日也就一个时辰的课,对周榕来说不是难事。

    “赏会?”从学堂来后,周远洄忽然问

    “呃……”喻君酌有些讪讪,只能解释:“先前国学的夫在兰苑办了个赏会,我闲着无事,便去了一趟。”

    “哦?好看吗?”周远洄问。

    “一般吧。”

    喻君酌有些心虚,因为那赏会他是和原州一起去的。

    “王妃去赏的时候,本王是死了,还是没死?”周远洄又问。

    “那个时候……王爷已经……”彼时淮王“丧仪”刚结束不久。

    “本王尸骨未寒,王妃就去赏会,还了新朋友?”周远洄淡淡一笑,又:“王妃真是好雅兴啊。”

    完了。

    喻君酌不知该怎么说清楚这件事。

    若换了他是周远洄,肯定也会不兴。

    哪有刚死了夫君就去赏的?

    虽然他并不是为了赏,他的夫君也没真死。

    “王爷,你生气了?”喻君酌小心翼翼问

    “本王不该生气吗?”周远洄沉声说。

    “对不住,此事我……”

    “本王要罚你。”

    “啊?”喻君酌一怔,“怎么罚?”

    他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了周远洄咬他时那一幕。

    确切的说,周远洄咬过他不止一次。喻君酌忍不住怀疑,淮王殿可能是有什么奇怪的嗜好,之前一直隐藏得很好,没有表来。

    如今他们关系日渐亲近,对方就不想再掩饰了……

    这一次,周远洄不会又打算咬他吧?

    喻君酌面一白,不禁有些害怕。

    却闻周远洄凑到他耳边:“把你绑起来罚。”

    喻君酌:……

    夫妻俩过日,哪有不吵架的?

    喻君酌看向周远洄, 一时分不清对方这话是玩笑,还是说真的。

    直到了淮王府,他被周远洄扼住手腕拉阁。

    “王爷……”喻君酌有些慌。

    他见过周远洄不兴的样, 但今天对方表现的格外不同。

    只见男人好整以暇地关上了房门,还顺便叮嘱了外的护卫, 不得让任何人屋打搅。

    “王爷?”喻君酌不住后退,人都快躲到了室。

    “过来。”周远洄看着他,语气听起来很平静。

    喻君酌念着对方目不能视, 略一犹豫还是乖乖走了过去。然而他刚一靠近, 周远洄便一把扯开他的衣带, 将他两只手腕绑到了一起。

    “王爷?”喻君酌这是真有慌了。

    “勒得疼吗?”周远洄贴心地问:“如果疼,告诉本王。”

    “不,不疼。”喻君酌说。

    “那就好,本王不想疼你。”

    话音一落, 周远洄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径直放到了榻上。

    “王爷, 你要什么?”

    “来的路上不是朝你说过了吗?”

    罚他。

    把他绑起来罚。

    原来周远洄不是开玩笑, 竟是当真打算这么

    喻君酌又怕又慌,但因为此刻并未受到什么实质的惩罚, 所以并未挣扎。尤其周远洄看上去太平静了,平静地不像是要什么疯狂的举动。

    “冷吗?”周远洄问。

    “不冷。”喻君酌摇了摇

    自从他们回了京城, 王府的阁里一直烧得很和, 哪怕穿着单衣待在这里, 也不用担心着凉。

    周远洄立在榻边略一思忖, 把绑着人的衣带一端系在了床上,这样一来喻君酌两只手臂只能被迫举过。这是一个令人很没有安全的姿势,因为双手被缚, 几乎毫无反抗的余地。

    “王爷……”

    “如果疼,就告诉我。”

    周远洄说罢又将衣带的另一端蒙住了喻君酌的睛,这样少年就不会觉察到他早已恢复如常的眸光。

    突然看不见,喻君酌这回是真怕了。

    他挣动了几,但发觉绑在手上的结虽然绑得不勒,却很结实。

    “王爷你别这样,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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