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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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远洄于是又捧住了他冰凉的脸颊,拇指和指帮他着耳朵:“京城比淮郡可冷多了,这才十月呢,到了腊月能把你冻成冰儿。”

    “我可以天天待在王府不来,再说不是还有王爷吗?”喻君酌笑

    “你这么想回京城,是不是有什么想见的人?”周远洄问。

    “我在京城朋友不多。”喻君酌有心虚。

    “不多,那就是有?”周远洄问。

    喻君酌想了想,说:“有一个。”

    周远洄挑了挑眉,并未追问这一个是哪一个。

    “商会刚成立,正是需要你的时候,这个时候去了京城,怎么朝你舅舅代?”

    “没关系的,我跟我舅舅说了,等祁丰回来再张罗也不迟。”喻君酌说。

    “若是本王回京城,你留在淮郡呢?”周远洄问。

    “为什么?”喻君酌有些不解:“王爷不带我一起回去吗?”

    “你想回去?”

    “嗯。”

    周远洄放开他,走到了一旁的榻上坐,眸光邃:“再说吧,营尚有些事好,本王一时也走不开。”

    喻君酌张了张嘴,并未继续说什么。

    他有时候觉得周远洄很愿意与他亲近,就像方才,对方见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替他手,怕他冷。但有时候,对方好像又不愿跟他待在一起。

    比如这几日,舅舅时常找他说商会的事,他好几次想叫着周远洄一起去,周远洄都拒绝了,好似不愿与他终日待在一起。

    今日周远洄甚至说要自己回京城,让他留在淮郡。

    喻君酌想不通,但他也不愿猜。

    十月十九这日,将军府摆了宴。

    周远洄不想应酬,没让刘家邀请任何人,甚至连祁掌柜都没请。

    “王爷对祁掌柜来说是小辈,他过生辰请祁掌柜来不合适,还得让人家送礼。”刘家似是怕喻君酌误会,私朝他解释:“若是别的家宴,这人定是要请的。”

    喻君酌,倒是没太在意。

    今日是周远洄的生辰,他想如何都可以。

    虽然没有宾客,但这顿饭吃得还算温馨。

    谭砚讲了个不好笑的笑话,刘家给周远洄唱了段跑调的小曲儿,周榕则背了两首新学的诗,看着像模像样。

    “喻少师没给本王准备生辰礼吗?”饭后周远洄没忍住,朝喻君酌问。

    “准备了的。”喻君酌不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拿来,直到当晚回了住,才拉着周远洄在桌边坐,取了提前买好的那堆东西。

    “我也不知王爷喜什么,那日就去买了一些。”

    “一些?”周远洄抓住了重

    “这是一块羊脂玉的玉佩。”喻君酌将玉佩放到了他手里,又:“玉里那伙计让我买两块,说给你一块,我自己留一块。我也看不这玉成好不好,但样式还行。”

    “嗯。”周远洄拈着那块玉佩一直没放,面上却云淡风轻。

    “这是一支红玉簪王爷那的武服应该好看。”

    喻君酌又把簪递到了他手里。

    “这是玉珏,也是白玉的。”

    “还有吗?”周远洄问。

    喻君酌轻咳了一声,取过那只木匣,整个放到了周远洄手里。

    “这又是什么?”周远洄不解。

    “王爷打开摸一摸就知了。”

    喻君酌满脸通红,又有期待,想知周远洄是不是像那个伙计说的那般,真喜这东西。

    只见周远洄一手托着盒,另一手打开盖,摸了摸里的东西。凉,也是玉的,形状有怪,摸着光……

    周远洄怔了一,像是不大确定,于是又摸了一遍。

    “你送本王这个?”周远洄

    “唔……王爷,觉得如何?”

    周远洄的表有一刹那险些没绷住,但他知肯定不会是自己以为的那样,于是绪问:“怎么会送这个给本王?”

    “玉那个伙计说,你肯定会喜。”

    “哦?”周远洄不禁好奇:“你同他说了什么,让他觉得本王会喜这个?”

    “也没说什么,他就问我你是不是……我的郎。”喻君酌越说声音越小,忍不住怀疑自己可能被骗了,他看周远洄的表,不像很喜的样

    这东西太奇怪了,甚至有不堪目。喻君酌懊悔不已,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坏掉了,竟然会信了那个伙计的鬼话!

    “郎?”周远洄咂摸了一这个词,表很复杂。

    “王爷若是不喜,我拿去退了吧。”喻君酌

    “喜。”周远洄盖上了盒,“留着吧。”

    “当真?”喻君酌终于放心来,没想到王爷当真喜

    周远洄指尖在盒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问喻君酌:“那个伙计有没有告诉你这东西是什么用的?”

    “他说是,是,助兴。”喻君酌说。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怎么助兴?”周远洄眸光微凛,他想确认一,那家玉的伙计,有没有仗着喻君酌懵懂说逾矩的话。

    “没说,我也忘了问。”喻君酌以为周远洄也不懂,便:“我猜应该不是摆着看的吧,这个摆在明也太不雅观了。兴许是让人把玩,王爷不是……”把玩吗?上回在车里帮他的时候,周远洄就一直变着样把玩,搞得他不上不哭了好久。

    “有了这个,王爷就可以随时把玩了。”省得回又要来把玩他的。

    周远洄:……

    我又不会生孩

    周远洄将喻君酌送他的贺礼, 都仔仔细细收了起来,那盒里装着的东西也不例外。

    “我先前还怕王爷不喜这些东西呢。”喻君酌:“我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也没给旁人祝贺过生辰。”

    周远洄眸光微动, 问他:“那你收到过生辰礼吗?”

    “没有。庄里的人虽然不会太欺负我,但也不会特意照顾我。”毕竟他是一个无用且被家厌弃的孩, “小时候我都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生的,也不知自己几岁了。”

    喻君酌是上一世回到侯府后,才知自己的年纪。

    去年, 应该说是上一世的今年。

    腊月初六那日, 永兴侯在家摆了宴, 为喻君酌庆祝十七岁生辰。那日永兴侯和夫人,还有喻君酌那两位哥哥都在场。

    当时喻君酌还以为父亲终于开始在意自己了,他以为自己这一生该吃的苦应该是吃完了。但就在他过完生辰六日后,腊月十二……他在大雪被人割了咙。

    “王爷, 我的生辰是腊月初六。”喻君酌忽然说。

    “嗯。”周远洄早就知,当初他们的婚书上写着呢。

    喻君酌看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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