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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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谭砚吓了一

    “和离书。”周远洄又说了一遍。

    “王爷,您这是……”

    “写。”周远洄冷声

    谭砚不敢再多言,只能依着他的意思写。

    半晌后,谭砚收笔,依着吩咐取来了周远洄的私印。

    “本王亲自来。”周远洄接过印拿在手里。

    谭砚帮他沾了红的印泥,引着他盖了印。

    “把京城的条先发去,然后拿着和离书,随本王去一趟观商会。”

    “王爷……”谭砚想说什么,但见自家王爷心意已决,只能把后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些日以来,王妃待王爷的意他都看在里。他毫不怀疑,王妃肯定会心甘愿陪着王爷到最后,所以他不明白周远洄为什么执意要写这封和离书。

    “要不然属差人传个话,让祁掌柜过来一趟?”谭砚问。

    “不必,本王亲自过去见他。”周远洄不容置喙

    无奈,谭砚只能带着自家王爷去了商会。但今日祁掌柜碰巧不在商会,两人又转去了祁府,这才找到人。

    祁掌柜听门房通报时不由一惊,以为周远洄睛好了。直到看到将军府的车,才知自己想多了,淮王殿从前门可没坐过车。

    “王爷怎么亲自来了?若是有事传个话让祁某跑一趟便是。”祁掌柜将人迎了厅

    “无妨,本王多日没过将军府了,今日正好来走走。”周远洄神态自若,看上去全然不像个失了明的人。

    “今日来找祁掌柜,是有两件事。第一件是祁家被船帮牵连一事,祁掌柜应该也知,此案是先帝时置的,陛是先帝的儿,不好随便推翻当时的定论,因此才一直拖到现在。”周远洄淡淡一笑:“如今本王瞎了,陛应该不好意思继续推脱了。若本王所料不错,七日之京城就会有旨意过来。”

    祁掌柜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当然盼着祁家的事能尽快有个定论,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和自家外甥相认。可他没想到此事拖到现在,竟是以周远洄失明一事作为筹码,才让皇帝旨。

    “王爷,祁某激不尽,只是此番……”

    “祁掌柜不必多想,本王好不容易瞎了一回,恨不得能从皇兄那里多捞呢,祁家这件事实在不算什么,况且这本就是你们应得的。”周远洄一手挲着自己虎的伤疤,突然有走神,想到了喻君酌。

    少年似乎对他手上这条伤疤,无论是白天还是夜里,得了空总喜摸一摸。

    “还有一件事。”周远洄眸光黯淡了几分,开:“先前祁掌柜去将军府问本王,有朝一日若是有了别的心思,愿不愿意放了喻君酌。”

    “王爷……”祁掌柜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谭砚,把东西给祁掌柜。”周远洄说。

    谭砚从怀里取了那份和离书,递给了祁掌柜。对方接过,打开一看,表很是惊讶。

    “王爷这是何意?”祁掌柜问。

    “本王已经在上盖了私印,来日你只要让喻君酌在这上也盖了印,他便自由了。”

    祁掌柜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周远洄竟是选择在这个当给他这样一份东西。

    “王爷为何要把它给祁某?”

    “待京城的旨意来,你就能和喻少师相认了。他自幼无人关怀,又已经和永兴侯府决裂,你们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周远洄自嘲地一笑:“若是不趁着今日将这东西给你,只怕来日本王会反悔。”

    周远洄知,自己面对喻君酌一办法也没有。

    无论他智上多清醒,只要靠近那个人,就不舍得放开了。所以他得趁着智占据上风时,先把自己的退路的切断。他相信,祁掌柜会是这世上最为喻君酌着想的那个人。

    将这封和离书给祁掌柜,再合适不过。

    当日,周远洄并未久留,把该说的话说完便告辞了。

    祁掌柜拿着那份和离书半晌没缓过神来,直到祁夫人过来安,他才收敛了绪。

    “老爷不是一直不想让君酌留在淮王府吗?怎么拿到这和离书反倒不兴了?”祁夫人问。

    “淮王殿毒那日我去过将军府,看到君酌失魂落魄,哭得睛都了。你觉得,淮王如今这般,君酌会在这和离书上盖印吗?”祁掌柜问。

    “老爷的意思是说,君酌对淮王殿也……”

    “他尚且年幼,未必懂这些之事。我也不是薄寡义之人,岂会让他这个时候离开殿?”祁掌柜叹了气:“我担心的都不是这些,我是怕王爷万一当真熬不过去,君酌又在这个当动了心思。”

    周远洄到这个份儿上,就连祁掌柜这个舅舅的都说不什么来。

    “那该如何是好?”祁夫人红着睛问。

    “再多派些人去,能去的都去,无论如何也要寻到侯先生。”

    从前祁掌柜是生怕自家外甥在淮王府里蹉跎一生,如今最怕的反倒是周远洄撑不过忘川之毒。他心里清楚,若喻君酌喜男人,这一世便不可能像寻常男那般娶妻生……

    周远洄回到将军府时,喻君酌正和刘家一送周榕的先生去。

    “王爷!”喻君酌将人送走,快步到了周远洄面前,伸手牵住了他。

    一旁的谭砚目光落在两人握的手上,想起那封和离书,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先生姓王,为人还谦和的。今日他给榕儿讲了一堂课,我与刘家听了都觉得还不错,榕儿也喜,都没打瞌睡。”喻君酌拉着周远洄走到厅,又:“我想着榕儿年纪还小,过了年也才六岁,功课不必那么,就安排上午午各一个时辰,每隔五日休息两日,王爷觉得如何?”

    “嗯,你定就行。”周远洄

    “还有一事,榕儿在将军府也没有其他玩伴,我想着要不要看看营其他将领,谁家里若有同龄的孩送过来,还能给榕儿个伴。”

    “嗯,此事让谭砚去问吧。”

    “是。”一旁的谭砚领命而去。

    喻君酌随手拈了一枚饯给周远洄,自己又拈了一颗嘴里。

    “王爷方才去了?”

    “嗯,办了。”

    “许久没去码了,王爷若是想去,改日咱们一起去坐船吧?”喻君酌说。

    “你想去坐船?”周远洄问他。

    “王爷不想去大营看看吗?”

    “大营?”

    喻君酌攥着他的手,指尖又开始无意识挲他虎的伤疤:“岛上不是有温泉吗?那日我听蒋太医说……我多泡泡温泉对有好。”其实蒋太医原话说的是周远洄,而非喻君酌。

    “好,那便去一趟。”周远洄答应了。

    “这两日一直小雨,等天晴了咱们便去。”

    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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