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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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周远洄显然没打算和他商量,很势地便掌握住了他。

    “唔,不……”喻君酌试图推开他的手。

    “小声,不然车夫会听到。”周远洄附耳

    喻君酌顿时噤了声,不敢再有动作。

    他额上盖着凉帕上却得跟要烧起来似的。

    周远洄一手掌握着他,面上却看不任何异样,只眸光沉静地盯着怀的人。喻君酌抿着不敢声,底泛着光,看上去像是条离开了的鱼,渴得不上气。

    疼了?

    喻君酌是第二次经历这样的事, 但这一次和上一次的受完全不同。

    上一回他喝了酒,再加上药的作用,神智不算完全清醒。而且那个时候是夜里, 还是在密闭的寝殿。但这一次不同,大白天在车里, 只要他一声就有可能被人听到。

    喻君酌只能任由周远洄掌控着他,不敢有丝毫挣扎。后来他索扯过帕盖住了自己的脸,将破碎的息尽数挡在了帕

    车到将军府的时候, 一切才堪堪结束。

    周远洄抱着人去时, 刘家看到喻君酌面上的帕吓了一, 一路小跑着跟在后也不敢多问。直至周远洄吩咐他分别准备和凉,他才依言应

    “好了,没事了。”周远洄把人放后,伸手把帕掀开, 这才发现喻君酌不知何时竟哭了。少年一双睛哭得通红,许是因为不敢声所以分外委屈, 看着十分可怜。

    “疼了?”周远洄问。

    “别跟我说话。”喻君酌扯过薄毯蒙在脸上, :“好丢人!”

    周远洄轻轻把薄毯掀开,开:“怎么会觉得丢人?本王又不会笑话你。”喻君酌不说话, 再次把脸盖上,这次直接哭了声, 听那动静别提多委屈了。

    此时, 刘家指挥着人将送了来。

    周远洄摆了摆手, 并未让人留伺候, 而是自己亲手拧了个凉帕覆在了喻君酌额上:“别动,若是再血,你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哪有鼻血把人死的?”喻君酌反驳。

    “本王也没见过吃海蛎吃成这样的。”

    周远洄又拧了块, 帮他清了上沾着的东西。喻君酌本想自己来,但拗不过淮王殿,只能泪汪汪妥协了。

    反正丢人已经丢成这样,无所谓了。

    “本王是你的夫君,早晚都要走到这一步,你委屈什么?”周远洄

    “那也不能在车里啊,哪有……哪有在车里圆房的。”喻君酌还在噎。

    周远洄一怔,当即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家王妃竟然会觉得这是圆房?他原本想解释一,又觉得喻君酌这样懵懵懂懂很有趣,于是决定暂时不戳穿。

    待来日时机成熟,他有的是机会手把手告诉对方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圆房。

    “好了,再哭睛要了。”周远洄没忍住在喻君酌耳朵上轻轻,“此事原本只有本王和你知,你若是再这么哭去,旁人可就猜到了。”

    喻君酌一听这话,当即把剩泪憋了回去。

    此时,跟在后的一大帮人都到了将军府。周远洄把成郡王和祁丰拦在了外,只放了周榕屋。

    周榕今日也吓得不轻,跑屋一看喻君酌还活着,这才放心。

    “榕儿今天好害怕,哥哥了好多血。”周榕拉着喻君酌的手,也不敢往他怀里蹭,只趴在床边小声倾诉:“次,榕儿帮哥哥一起吃。”

    小家伙还不能解为什么喻君酌吃了海蛎鼻血,他觉得那东西八成有毒。当时喻君酌买了本想和他一起吃,但他不喜吃,最后那二十个海蛎才悉数了喻君酌的肚

    所以他觉得,次他一起吃,就能替喻君酌一半的血。

    “次咱们不吃了,我再也不吃海货了。”喻君酌

    “哥哥,你很疼吗?为什么你睛这么红。”

    喻君酌不愿回想起车里那令人羞耻的一幕,忙:“哥哥不疼,哥哥是因为怕血才哭了。”

    “榕儿帮哥哥耳朵,哥哥就不害怕了。”周榕说着伸乎乎的小手,在喻君酌耳朵上

    喻君酌把人揽到怀里搂着,心今日这海蛎吃得可是真作孽啊。

    厅外。

    成郡王和祁丰均是一脸讪讪。

    两人这会儿倒是把外衫都上了,只是发没来得及,乎乎一缕一缕地垂着,看上去跟刚从里捞上来好不了多少。

    “你们俩,跟本王过来。”周远洄沉着脸把人带了书房。

    两个少年自知闯了祸,也不敢犟嘴,老老实实跟在后

    “二哥,今日这事儿也不能全赖我。要不是祁丰想教嫂嫂游,一事儿都没有。”成郡王告状:“嫂嫂可是你的王妃,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教的吗?我就跟祁丰说,教嫂嫂游,也得是二哥教,不到他……”

    “你还说我呢?要不是你自己海里了,我能跟着你去吗?”祁丰也是一脸不忿:“早知君酌会去吃东西,我就该让你被淹死得了,谁愿意去教你,你个白狼。”

    “我可没求你,你自己的。”

    “我不你这会儿都要收尸了!”

    “那可不一定,我扑腾一会儿自己就学会了呢?游是多难的事吗?蹬蹬就行,还能把我淹死喽?”

    “那么简单你咋喝了一肚呢?没把你撑死!”

    周远洄烦躁地拧了拧眉:“够了。”

    两人顿时噤声,不敢再吵。

    “殿,君酌没事了吧?”祁丰小声问。

    “二哥你看他,竟然直呼嫂嫂大名。”

    “我叫君酌名字怎么了?他嫁到王府我就不能叫他了?”祁丰也是一肚气。

    “嫂嫂可是淮王妃,你是谁啊你就胡叫,懂不懂规矩?”成郡王不甘落后:“我二哥叫得都没你亲,多新鲜?”

    周远洄瞥了一祁丰,意识到这小叫喻君酌时确实比自己叫得亲

    “那又怎么样?”祁丰原本就担心喻君酌,再加上今日被成郡王搅和得一肚火气没地儿撒,脆两手在腰间一叉,浑不吝:“你跟我说什么破规矩?我和我爹还不乐意让他嫁给你哥呢,君酌才十六,比我还小一岁,你二哥都多大年纪了?二十多岁了哇,还是个男不能生养,边带着个拖油瓶……”

    周远洄:……

    他多大年纪?二十多岁很老吗?

    “你大胆!简直胡言语!”成郡王起袖便去推祁丰。

    谁知祁丰也不是吃素的,脚一绊把人放倒在地,两人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看那架势像被了的泥鳅,扭得那叫一个实。

    周远洄把两人叫过来,本是想把事的原委了解清楚,再叮嘱几句让他们往后别带着喻君酌吃东西。没想到这俩祖宗就跟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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