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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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脚步声后,他都没回,就猜到了来人是谁。

    “老三让你来找本王求?”周远洄开

    “嗯。”喻君酌有些惊讶:“王爷怎么知来的是我?”

    “脚步虚浮无力,一听就知是没习过武。这营未曾习武的只有你们三个,榕儿会跑着过来,老三人不到就会先喊二哥,剩的就只有王妃了。”

    喻君酌看着周远洄的背影,心这人心思好缜密,不愧是淮王殿

    “那……”

    “求的话,你就跟他一起。”

    “哦。”喻君酌立刻把话咽了回去,改:“让三殿练练也好的,,还能防。”

    周远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叛变”,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声。

    喻君酌来了一趟没帮上忙,不好意思太快回去,于是走到一旁的树桩上坐,看着周远洄锯木。对方动作很利索,一脚踩着固定,锯拉得呼呼作响,几就把一小臂的木锯断了。

    “不走,是想帮忙?”周远洄看向他。

    “我能帮上忙吗?”喻君酌起

    “你……”周远洄想了想,觉这一堆活儿没有喻君酌能的,便:“那就劳烦王妃,给本王汗吧。”他说着扬起,额上的一滴汗珠正好落,越过结没了领

    喻君酌忙取,凑上前小心翼翼帮对方额上的汗。

    “我还以为王爷是不怕呢。”昨日他初见周远洄时,对方穿了轻甲,今日轻甲倒是脱了,但上还是裹得很严实,武服的领是加过的,胳膊也缠了束带,一直缠到掌心,只了手指。

    周远洄并未接话,而是抬看了他一,问:“早晨去偷看本王晨训了?”

    “是三殿叫着我一起去的。”喻君酌有心虚,又找补:“也不是偷看王爷,只是看看大伙儿晨训。”

    “哦?那你看到本王了吗?”

    “没,没看到。”

    喻君酌不好意思承认,尤其早晨的周远洄还赤着上

    “没看到就好,往后尽量少去演武场。”周远洄

    如今天气了,莫说是周远洄,哪怕是营儿郎在训练时也总是衣衫不整。

    “知了。”喻君酌乖乖应

    周远洄不一会儿锯好了木,又换了刨

    喻君酌从前在庄里看过人木工活,没想到周远洄常年习武,竟然也会这手艺?

    “王爷打算什么呀?”他问。

    “床,大床。”周远洄:“之前那张床有太小了,睡不开两个人。”

    喻君酌:……

    睡两个人的大床,不会是要和他一起吧?

    喻君酌又开始胡思想了,昨晚见对方没有表示,他还以为周远洄没那些心思,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因为床太小了?

    那今日好了新床之后呢?

    这一整日,喻君酌心里都的。

    周远洄打仗利索,木工也利索,一张能睡俩人的大床,不一日便好了。虽然没有上漆,但床板所用的木料都被他刨得很平,没有一多余的木刺,铺上被褥便能直接睡人。

    今日谭砚还带人在周远洄的帅帐旁边搭了个新的营帐,将刘家托人捎来的东西都摆了去。那张新床,和周远洄原来睡的单人床,都被安置在了新的营帐

    “父王,我睡这个吗?”周榕一边吃着心一边问。

    刘家今天还托人带了不少心,生怕自家王妃和世饿着。

    “你睡床底。”

    周远洄伸手他的小脸

    “哥哥,父王欺负我。”周榕当面告状。

    喻君酌从大床上收回视线,心你父王说不定很快就要连我一起欺负了。

    这夜睡前,周远洄骑载着一大一小去了后山。到了地方以后,喻君酌才发现那里竟是有一动的温泉。

    “这地方不会有士兵过来打搅,往后你们就在这里沐浴。”周远洄将带来的衣服放到旁边的石上,自己则上到了一旁的树上,从腰间取一柄玉箫了起来。

    这会儿夜,虽然有月光,却看不清什么。喻君酌没再矜持,把自己和周榕的衣服都脱了,到了池。这池,池底也比较平温不不冷刚刚好。

    喻君酌将,只觉十分惬意。

    小周榕靠在他怀里玩,他则专心欣赏起了周远洄的萧声。

    这曲,似乎是《虞人》。

    喻君酌上一世在塾里时,曾听到过一次。

    若是放到过去,他说什么也不会想到,凶名在外的淮王殿,竟然会箫,的还是这般凄婉动人的曲

    待一大一小沐浴完,周远洄又骑将人送了回去。

    喻君酌见对方并未沐浴,暗暗松了气,他模模糊糊地觉得,两个人一起沐浴是比较暧昧的一件事。但淮王此时并未沐浴,也就意味着没打算休息,或许对方又会像昨夜一样,完了公务再洗漱睡觉。

    于是,当晚喻君酌搂着周榕睡在了那张新床上。原来两个人睡的大床,是给他和周榕准备的?

    喻君酌想起自己先前的猜测,不由有些羞愧。或许淮王殿就是个清心寡的君,是他见多了喻君齐和刘四那样的人,才会总把旁人都往那想。

    仔细想想也是,周远洄比他大好几岁,早已过了弱冠之年,却一直没有娶妻,府只有个周榕。想来周榕应该是淮王在南境时不小心和哪个女圆过房生的?

    不怎么说,在京城的勋贵,到了这个年纪还未成亲的也就只有淮王了。

    念及此,他心对周远洄的好不由又增加了几分。他觉得,如果淮王殿能一直这般守礼,他或许也能老老实实跟对方过日

    等将来王爷看上了哪个女,或者有了别的打算,他们便好聚好散。

    自顾自好了打算后,喻君酌便踏踏实实睡了。没想到他刚睡一会儿,便觉怀里的小家伙不太安分,一直扭来扭去的。

    “榕儿,你是不是想?”喻君酌小声问。

    “唔,榕儿想去,哥哥陪我去好不好?”

    喻君酌怕他了床,赶把人叫起来,带着他去了茅房。带周榕放完了回来的路上,两人经过帅帐,发现里亮着烛火。

    周榕知自家父王应该在里,便哒哒跑过去钻了帐

    “父王,你受伤了?”周榕惊讶

    喻君酌跟在周榕后去,就见周远洄坐在烛火旁,应该是刚沐浴完,半发随意拢在脑后,上只穿了一条,一手正拿着布巾包裹手臂上的伤

    “谁让你来的?”周远洄看到门来的喻君酌时,底闪过一丝慌

    喻君酌被他这语气吓了一,立刻退了去,周榕见状也跟着跑了来,拉着喻君酌的手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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