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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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哇你,有我一个还不够呢?”女佯装不悦。

    “我只要你一个,但我生辰还有旁人在呢。兰苑那日让那扫把星扰了雅兴,我总得朝刘四他们赔个不是吧。”喻君齐:“你替我找几个能歌善舞的,到时候助助兴。”

    说罢,他似是又来了兴致。

    隔很快又响起了“打架”的声音。

    这次周远洄没再犹豫,拉着喻君酌便离开了。

    此时楼台上正有姑娘在舞,喻君酌楼时拉着周远洄想看看闹,却被男人沉着脸拖走了。

    “你着什么急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喻君酌抱怨

    “喜看,要不你住一宿?”周远洄问他。

    “那还是算了。”喻君酌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他来这一遭只是想了解了解,好在没白跑一趟,“你说怎么这么巧,就让我遇到我二哥了呢!”

    周远洄没声,只眸光闪过一丝了然。他并未提醒喻君酌,这寻楼是自己挑的地方,而且这几日他着人调查过喻家老二的行踪。

    回到王府后,喻君酌琢磨了半宿,心底渐渐萌生了一个计划。

    他决定趁着这段时日,给他那位好二哥准备一份特别的生辰礼,顺便也给对方那三位好兄弟一个惊喜。

    次日一早,他便了一份单给了刘家。

    “这……王妃是想什么?”刘家看着那份单很是迷惑。

    “你找人帮我置办这些东西,记住不要声张。”

    刘,转就把单给了周远洄。没想到自家王爷看过单后,只说了三个字:“给他买。”

    行吧。

    王爷都说了买,那就买!

    与此同时,喻君酌也没闲着。

    他先是去了趟归月阁,给母亲和淮王都上了香。

    彼时周远洄在忙着文书,并未跟着,但暗卫还是把少年在他“牌位”前说的话都复述了一遍。

    “他现在什么呢?”周远洄问。

    “王妃把王府的人都叫到了一起,从里挑了五个人。”

    “五个人?”

    “对,五个小厮。”

    五个小厮?

    喻君酌又在打什么主意?

    周远洄将文书一扔,走到阁楼的窗边朝外看,就见少年正围着刚挑好的人看。准确的说,是绕着看,还时不时小厮的胳膊什么的,那挑挑拣拣的架势看着很不正常。

    这五个人,都是小厮,他为何不挑护卫?

    这五个人,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仔细看就会发现,都比较白净,形也不似护卫那般健壮。

    随后的小半日,喻君酌一直在训练那几个小厮,一会儿教他们走路,一会儿教他们扭腰,看上去十分怪异。后来不止是周远洄,府里的护卫们都躲在暗,想看看王妃究竟要嘛。

    “原州呢?你,去把原州找来。”喻君酌朝一个护卫喊

    阁楼上的周远洄远远听到少年在找自己,认命般地了楼。

    “你之前不是说你在寻楼有相熟的姑娘吗?可不可靠?”喻君酌一见他便问。

    周远洄眸光扫过那几个正卖力扭腰的小厮,问:“你想什么?”

    “我想请个人过来,训练他们。”

    “训练他们给你扭腰?”

    “不是,我觉得只扭腰不够,最好是能教他们简单的舞。”喻君酌一笑,“这不是快到我二哥生辰了吗?我打算给他准备好东西。”

    周远洄想起那张单上列的东西,总算明白这人要什么。

    “你确定让他们去?”周远洄一脸怀疑地看向那几个小厮。

    “找外的人我不放心,找姑娘的话,那不太便宜我二哥了?”喻君酌:“我思来想去,还是找他们最合适。”

    喻君酌原本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次日刘家便领着一个女来了淮王府。那女看着约莫二十五六岁,打扮得十分得,举止也与喻君酌在楼里见过的人不同。

    后来他才得知,这姑娘是教坊司的舞姬,名叫柳絮。

    柳絮姑娘询问了喻君酌的想法,又考察了一五位小厮的况,很快就给他们编排了一支简单易学的舞。喻君酌十分钦佩,连带着看原州时的目光都带着赞许。

    “你这五个人,缺了什么。”柳絮忽然

    “那我再找一个?”喻君酌问。

    “不是人的问题,你这光让他们舞不成,得有丝竹伴着才有味。”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喻君酌问他们:“你们谁会丝竹?”

    小厮们纷纷摇,他们别说会,大分连摸都没摸过。

    “要不我去教坊司找个乐姬来?”柳絮问。

    “算了,别麻烦了,我来试试。”

    喻君酌让人找了把琴,盘膝坐在廊,抬手在弦上拨了一。只这一,柳絮睛便亮了,知前这少年应是个行家。

    王府里这琴太久没用过,喻君酌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调好。随后便见他双手在琴弦上一勾,一抹,琴音便如断了线的珠般叮叮咚咚倾泻而

    少年手指白皙修,拨弹之间从容不迫,很是悦目。

    周远洄立在阁楼上远远看着,显然未料到喻君酌竟会奏琴。

    “王爷?”谭砚唤了他一声。

    “说。”男人并未收回视线,依旧看着亭奏琴的少年。

    “上次您让查的三个人,都有眉目了。被您拧断手的那个是工刘侍郎家的小儿,另外两个,一个是文昌伯次,一个是巡防营统领的独。”谭砚:“这三位在朝还算低调,但上都能查什么来,不算清白。”

    周远洄许久没声,直到远琴声停了,才收回视线。

    “王爷,咱们要什么吗?”谭砚问。

    “暂时不必。”周远洄略一沉,又:“喻君酌王府前是你着人去查的他,当时怎么没说他还会奏琴?”

    “京不少勋贵弟都会奏琴,这不稀奇吧?”

    “他和旁人一样吗?”周远洄反问。

    喻君酌自幼在乡大,读书都是断断续续,更不可能有机会像京的勋贵弟那般学习君六艺。今日之前,他都不知喻君酌还会抚琴,且抚得这样好。

    “属再着人去查。”谭砚

    “算了,这几日派人盯着喻府吧。”

    喻君酌为喻老二心准备了贺礼,他得确保少年这份礼能送去。

    没多久,刘家让人置办的东西便好了。那是喻君酌给几个小厮定制的衣服和首饰,俱是女款式。

    当时以防万一,他列单的时候多列了两,正好余了。喻君酌纠结许久,挑了一鹅黄的裙上试了试。

    别说,这尺寸他穿还合适。

    少年量纤瘦,衣带稍微一束,衬得细腰不盈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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