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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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可怜的,自幼在淮王府大,娘亲不知去向,父亲也常年不在边。念及此,喻君酌又忍不住想起了淮王,怎么对方的死讯还没传到京城?

    这一次,淮王不会没死吧?

    “南境还没有消息传来吗?”他问原州。

    “没有。”周远洄

    “今日你陪我和榕儿去一趟吧,我想带他去寺庙里给王爷祈福。”既然周榕那么惦念淮王,带他去给淮王祈福也算是个安吧。

    周远洄并未多言,当即去吩咐人备了车。

    大婚后,喻君酌还是第一次离开淮王府,明明相隔不久,他却觉得京城与从前不一样了。街边的树已经裹上了新绿,就连来往行人上衣服的颜,也比刚开时鲜艳了不少。

    车一路驶过京城闹的街,去了城外的清音寺。

    “这清音寺建在山上,你是故意找了这么个地方吗?”喻君酌看着崎岖的山路,表十分复杂。

    “颜大夫说你可以适当活动活动。”周远洄

    “你这叫适当?”

    “累了我可以背着你。”

    喻君酌懒得与他争辩,提步朝着山上走去。

    周远洄从车上取了一绑带,直接把小周榕绑在了前。随后他又走到喻君酌前,拉住对方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脖,不由分说将人背了起来。

    “我可以自己走!”喻君酌

    “等你爬上去,天都要黑了。”

    喻君酌想过这人力气大,却没想过竟这么大。男人前绑着一个小的,后背着一个大的,轻轻松松就上了山。

    这寺庙,但胜在人少清净,这一路上都看不到几个香客,寺庙里更是没什么人。喻君酌带着周榕去上了香,替淮王祈了福,又去捐了些香火钱。

    三人在寺庙里一吃了斋饭,这才山。

    “求了什么?”回去的路上,周远洄问

    “自然是求南境早日太平,王爷平安归来。”

    “求得诚心吗?”

    “那还用问?这辈都没这么诚心过。”

    喻君酌这话也不假,他是真盼着淮王能平安回来的。若是淮王不死,周榕就有人照顾了,将来他有了自立的能力,求个和离书离开淮王府,说不定还能去看看京城以外的天地。

    “你既诚心,今日所求当能如愿。”周远洄说。

    “那就借你吉言吧。”喻君酌说罢看向怀里的小周榕,问:“榕儿求的什么呀?”

    周榕看了一周远洄,又看了看喻君酌,认真:“榕儿求菩萨保佑,父王和哥哥还有榕儿,能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喻君酌抬手他的小脑袋,一时有些心酸。

    因为他觉得,这小家伙的心愿九成是实现不了的。

    城时天尚早,但不知为何街上却比上午冷清,不少临街的店铺甚至都关门了。

    “哥哥,我想吃糖葫芦?”小周榕忽然开

    喻君酌挑开车帘往外一看,果然看到街角有个卖糖葫芦的。

    他抱着周榕车,本想买一串给对方,没想到原州却付了两串的钱。就这样,喻君酌莫名其妙也得到了一串糖葫芦。

    他拿着糖葫芦端详了一会儿,咬了一,酸得直皱眉。

    “这么酸?”喻君酌

    “你没吃过?”周远洄问。

    “从前在乡时,我边没人给我买这些,那个时候我要,总觉得这是小孩吃的东西,自己不好意思买。”喻君酌说着又尝了一,慢慢适应了那味

    周远洄眸光落在少年沾着糖渍的角上,意识抬了抬手,又收了回去。

    “你还有什么没吃过的?”他问。

    “那可多了,饯我就没怎么吃过。”

    “走。”

    “去哪儿?”

    “今日便让你尝一尝。”周远洄

    喻君酌并未把这话当真,谁知男人竟真的走了对街的饯铺,把铺里的果脯饯能买的东西,统统买了一份。

    “你疯了吧?”喻君酌

    “榕儿喜吃。”周远洄说。

    喻君酌闻言拈了一块到了周榕嘴里,周榕看了一一旁的周远洄,勉为其难地把那块饯吃了。回到车上之后,喻君酌把买回来的桃脯、杏脯及各饯都尝了一遍,直到嘴里甜得发麻才作罢。

    “好吃吗?”小周榕问。

    “你不是喜吗?还问我?”喻君酌失笑。

    小周榕笑了笑,倚在喻君酌怀里没有声。

    车停在了淮王府门

    喻君酌车,忽然发现王府平日里总是关着的门,今日是开着的。

    “怎么提前把门打开了?”喻君酌有些不解。

    周远洄并未答话,只错后一步跟在这一大一小后。

    喻君酌踏王府后,便发觉府今日的形不大对劲,直到他看见门房红着睛迎了上来。

    “什么事了?”喻君酌问。

    “王妃,王爷他……”

    喻君酌脑袋嗡得一声,尽早已好了准备,但真正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有些震惊。他大步朝着院行去,便见素来冷清的王府,立着许多穿着武服的人。

    众人见到他,不由自主让了一条

    喻君酌这才看到人群间,一个穿着定南军制服的武将,手里捧着一战盔。

    “淮王殿,殉国了。”

    “南境距京城路途遥远,依着王爷临终吩咐,棺椁不必运回京城……”

    所以,他们只带回了淮王一战盔?

    喻君酌走上前看着对方手里那战盔,一时竟是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如今的份是淮王的未亡人,而前这些俱是对方的亲信。

    所以他现在,应该哭丧?

    对,他应该抱着淮王的战盔痛哭!

    “王爷……”喻君酌大喊一声,伸手打算去接那战盔。

    然而就在此时,他后颈一麻,前一黑,登时失去了意识。

    “王妃!”

    “快叫大夫!”

    “哥哥,呜呜呜!”

    王府顿时一团,只有喻君酌被迫置事外。

    等他在寝殿醒过来时,后颈那还带着酸麻。

    “我刚才怎么了?”他伸手摸了摸后颈。

    “了。”周远洄取了一叠素服递给他,“换上吧。”

    “我怎么的?”喻君酌不解。

    “一枚杏。”周远洄指了指桌上的饯。

    喻君酌算是听明白了,自己刚才是被原州一枚杏的?

    “你为何要偷袭我?”

    “怕你哭不来闹笑话。”

    喻君酌:……

    想起来了,他当时正打算给王爷哭丧来着。

    “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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