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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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传唤时他显然也想错了,药箱里装着的都是伤药。

    他到了新房一看,才发现王妃是发烧了。

    颜大夫先是帮喻君酌诊了脉,而后接过小厮准备的笔开了副方。淮王坐在外厅并未声,待颜大夫开完方才略一挑眉,给了对方一个询问的神。

    “王爷不必忧心,王妃应该是染了风寒发烧了。今晚喝一副药,明日再喝上一副,休息个两三日也就好得差不多了。”颜大夫

    淮王略一,没说什么。

    “只是……”颜大夫看起来有些犹豫。

    “有话便说,不必藏着掖着。”淮王

    “只是王妃这风寒,不像是刚染上的,从脉象上看应是有个一两日了。”颜大夫又:“而且王妃这质有些不扎实,从前应该是亏着了。”

    “所以呢?”

    “无他,只是如实禀告王爷。”

    颜大夫本想说,王妃虚倒不是大事,就是容易生病,若是能补一补兴许能改善一二。但他看王爷那模样,似乎不是很上心,怕说来反倒让王爷觉得他多闲事,便忍住了。

    “这永兴侯府的人都是什么吃的,连一个小公都伺候不好。发了烧一两日都没人知还能亏成这样,他们府上是没银吃饭吗?”一旁的谭砚嘀咕

    虽说这新嫁来的王妃上疑重重,但谭砚对他却没有什么恶。毕竟在汇鲜楼初见,喻君酌便替他家王爷,昨日更是凭一己之力给他们了一大批军饷。

    淮王闻言看了一室的方向,并未说什么。

    “王爷,这药喝了会发汗,最好是把王妃的衣服先脱了,免得一会儿发了汗上难受。”颜大夫又

    淮王摆了摆手,示意一旁的小厮去。

    但小厮却顾忌着王妃的份,犹犹豫豫不敢上前。

    无奈,男人只能起去帮喻君酌脱衣服。好在喻君酌烧得不省人事,倒是乖的,并未挣扎。

    “一副药,烧未必能退了,待喝完了药缓一缓,最好是拿布巾给王妃。“颜大夫又

    “怎么这么麻烦?”淮王拧了拧眉。这王妃刚王府一日,他又是伺候更衣,又要帮着

    “不……不也可以,就是王妃会难受些,应该没有大碍。”颜大夫忙

    风寒用到的药材比较常见,王府里便有。颜大夫抓好了药让小厮去煎,不一会儿药便送了过来。

    小厮伺候着喻君酌喝药,奈何他烧昏了无法合,药喂不去。男人在一旁看得耐心全无,只能上前一把将人扶起来揽在怀里,另一手着喻君酌的,这才勉把药喂去。

    只是这样一来,喻君酌上的寝衣被药汤了一片。

    小厮去端了温,取了布巾和净的寝衣,立在榻边时又犯起了难。王妃的外衣他都不敢脱,如今要换贴的衣裳,他哪里敢动手?

    “都去吧。”淮王不耐烦地

    小厮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跑没了影。

    淮王不怎么熟练地帮人解开衣服,匆忙间瞥了一,发觉少年上瘦得半多余的都没有,难怪方才揽着时那么轻。这永兴侯府到底是怎么养的人,竟能把府上的小公养成这副样

    想到喻君酌这风寒极有可能是那日早朝时跪在门外染上的,男人心,拿起布巾沾了温,帮少年起了

    喻君酌半睡半醒间,得难受,的血像是被烧开了一般。直到被人剥去寝衣,上被微凉的布巾过,他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唔,好……”喻君酌哼唧了一声,意识抓住了男人的手。他修的指尖在男人手上摸索片刻,在虎摸到了一块熟悉的伤疤。

    上一世在淮王府那夜,他昏昏沉沉并未看清救他那人的模样,只记得男人大,一只手的虎有一很重的疤。喻君酌抱住那只手,心里涌起了一久违的意:“是你……”

    是谁?

    男人眉锁,心不禁有些好奇。

    “我是谁?”淮王冷声问。

    “我还以为,你已经不在淮王府了……”

    男人看着前面颊微红的少年,忽然想起了那日对方朝刘家说过的话:

    “……想留我在王府再住一晚?”

    当日,他躲在屏风后便觉得这个“再”字有些蹊跷,不像是单纯的误。如今他越发怀疑,喻君酌之前定然来过一次淮王府。

    但他是怎么来的,相熟的人又是谁?

    淮王从前一直觉得王府是铁板一块,这会儿却惊了一冷汗。若喻君酌当真与府的人勾结,他不敢想接来会有多大的麻烦。

    这夜,淮王坐在新房的外厅一宿没睡。

    这局面,府那个人最好只是和喻君酌有,若是有其他图谋就麻烦了。好在他看少年抱着自己手臂时那依恋的模样,应该是的可能更大一些。

    次日一早,淮王便吩咐了谭砚,让对方派人盯喻君酌。

    “王爷,这都嫁王府了,还要像从前那般吗?”谭砚问。

    “盯得更一些,你亲自去盯吧,最好别让外人知此事。喻君酌在府见了什么人,和谁接过,说过的话,哪怕是一个神都不能放过,如实记禀告给本王。”

    谭砚满腹狐疑,但见自家王爷看起来不大兴,也没敢多问。

    喻君酌这一觉,从大婚当晚睡到了次日晌午。

    颜大夫开的药效果不错,他起来又喝了一副,风寒便好得差不多了。虽说他上依旧有些乏力,但想到自己终于离开了永兴侯府,住到了淮王府,心便无比畅快。

    淮王府里吃得好,睡得也好。

    最重要的是没人着他,等淮王一死……

    呸呸呸!

    喻君酌及时打住了这个念

    虽然知历史多半会重演,但他心底并不盼着淮王战死。

    用过早饭后,刘家拿了礼单给他看。如今淮王“重伤”远在南境,明面上喻君酌就是王府唯一的主人,这礼单之类的东西自然要给他过目。

    “你收着吧,改天我得空再看。”喻君酌随手翻着桌上的东西,好奇地拿起一份大红的文书,问:“这是什么?”

    “回王妃,这是您和王爷的婚书。”刘

    喻君酌打开一看,就见那婚书上写着他和另一个人的名字。

    周远洄。

    原来淮王叫周远洄啊?

    喻君酌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心这名字听起来正常的,和外间传闻的凶神恶煞不怎么搭边。

    待刘家把礼单和婚书拿去收好,喻君酌便去了院里,想晒会儿太

    不过他刚在廊的藤椅上躺,便看到廊后躲着一个小小的影,正在偷偷观察他。

    “哎呀。”喻君酌忽然攥住一只手,有些夸张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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